看到司馬柳從司家莊園裏走出來,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了一下。

畢竟,今晚司馬家之所以來鬧,目的就是想要救走司馬進和司馬柳,並討一個說法。結果現在,司馬柳不僅沒事,竟然還聽方澤的指揮?

這一下真的讓所有人都大跌了眼鏡。

幾位司馬家的人見狀,也不由的驚訝的看向司馬柳,然後紛紛開口問道。

“柳老,怎麽是你?”

“柳老,你沒事吧?”

“柳老,你要是被綁架了就眨眨眼。”

聽到司馬家的人越說越離譜,司馬柳瞪了那人一眼,冷哼一聲,“我沒事。”

而見司馬柳真的可以自由活動和說話,司馬家的人也不由的連忙想要繼詢問一下情況。結果這時,方澤卻已經打斷了他們,“好了,叫柳老出來不是給你們敘舊的,是來作證的。”

說到這,方澤看向司馬柳,然後開口問道,“柳老。伱幫忙證明一下,我剛才所說的話,到底是不是真的。”

聽到方澤的問話,現場也漸漸安靜了下來,現場所有的人,不管是司馬家的人,吃瓜的賈家人,直屬三州的貴族,還是在不遠處圍觀的眾多勢力目光全都轉移到了司馬柳身上,靜等司馬柳的回答。

原本大家以為方澤敢這麽信誓旦旦的問這個問題,肯定是胸有成竹的,結果誰也沒想到司馬柳聽了方澤的話,卻像是定住了一樣,他看了看方澤,不由的沉默了起來。

見到司馬柳這個狀態,司馬家的人頓時心裏有底了,他們擋在司馬柳的身邊,然後看向方澤,叫囂著,“方澤,你如果沒有證據就不要信口雌黃!”

“我們柳老根本就不上你的當,也不會站在你那邊。”

“你現在還是好好想想怎麽給我們答複吧!”

而現場的其他人也不由的看向了方澤,直屬州的三名貴族裏的那名女性更是緩緩開口說道,“方澤家主,司馬柳前輩看樣子並不想為你作證,請問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因為司馬柳的“反水”,場麵一度非常的混亂,但是方澤臉上的表情卻是沒有一絲波動,他直接沒理其他人,而是隻看向司馬柳,說道,“柳老。你不會是又忘了我給你做過的推演吧?”

“不要心懷僥幸了。這件事既然已經被我知道,你覺得還可能遮掩過去嗎?”

“我有一百種方法可以找到線索、證據,並且讓司馬進認罪。”

“你現在拖延時間,隻是讓事情變得更加複雜罷了。”

聽到方澤的話,場麵不由的再次安靜了下來,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落到了司馬柳的身上。

這一次司馬柳臉上的表情終於開始不住的波動,好像在掙紮和猶豫,片刻,他像是終於下定了決心,想要開口說點什麽。結果就在這時,突然眾人的耳邊響起了一個蒼老的聲音,“等一下。”

那個聲音明明是遠處傳來的,但是卻直直的落到了眾人的耳邊,讓每個人不管在什麽地方,都可以聽的無比清澈。

伴隨著說話聲,司馬家車隊中一輛豪華房車9的車門被人從裏麵推開,在幾位美女侍女的陪伴下,一個白發蒼蒼,眉毛、胡子都白了的老者從車上緩緩走了下來。

他劍眉星眼,眉眼間有著止不住的傲氣和跋扈,隻是看他的五官就知道年輕時一定是一個極帥的人,但是歲月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跡太重了,皺皺巴巴的皮膚讓他的帥氣不再,留在他身上的隻有那畢露的鋒芒。

就這樣,在眾人的目光中,老者緩緩的走到眾人中間,司馬家的人連忙行禮,而直屬州的三維貴族也行了半禮。

通過眾人的舉動,方澤也猜到了老者的身份:應該就是司馬家這次來的那位登天階高手了。

而從老者身上所穿的純紫色服飾,還有直屬州三位貴族都要提前問候、行禮的舉動來看,老者應該是一個在東部管轄大區地位都不低的貴族。而且很可能是當年那一批半神同時代的人。

而在方澤這麽想著的時候,老者一雙銳利的眼睛也看向了方澤,然後他沉聲說道,“司馬柳剛才明明已經用沉默來回答你的問題了,你竟然還再次逼迫!是真的當司馬家沒人了嗎?”

“而像你這樣沒得到滿意答案就繼續詢問的行為,又真的能問出真相嗎?!”

“這不是在誘供或者逼供嗎?”

“你在西達州破了這麽多案子,不會全都靠的這個吧?!”

老者的身份本來就特殊了,再加上一連串的質問,頓時讓整個場麵變得無比壓抑。

即使他沒有發出一點登天階的實力,但是那周身**漾的氣勢,那沉重的壓力還是壓在了在場每一個人的身上。

直屬州的三家見狀,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後也緩緩對方澤開口說道,“方澤家主,泰山大人的話是有道理的。你不能用言語逼迫一位褪凡階高手回答你的問題。”

“而且,在你這樣連續的詢問下,他的口供的真實性也要打一個問號。”

聽到老者和直屬州三位貴族的話,方澤笑了。他問道,“你們懷疑我在誘供?懷疑我說的事情的真實性?”

“那好。很簡單啊。咱們直接上貴族法庭,並邀請特勤部介入。”

“貴族和貴族的附庸受到半神庇護,普通的心靈能力無效,但是特勤部可是有破除這一切的藥水。”

“事情的真相如何,藥水一用便知!”

聽到方澤的話,現場先是鴉雀無聲,緊接著一片嘩然。能出現在這裏的,都是貴族或者貴族的心腹附庸,當然知道半神庇護和特勤部的藥水是怎麽回事了。

半神的庇護可以讓所有心靈類的能力無效,但是特勤部卻有特殊手段可以突破這種保護。隻是……特勤部的藥水可是有特別強的副作用的。雖然說不至於用了以後就死,但是修為跌落,整個人廢掉也都是有可能的。(162章)

所以這種東西極少用於貴族及其附庸身上,隻會用在幾乎確認的半神間諜身上。

所以現在聽方澤這麽說,不少人都覺得方澤瘋了!

而最開始那個脾氣暴躁的貴族胖女人更是直接破口大罵道,“你他媽是不是瘋了!”

“這是你想用就用的?用了以後,柳老就廢了!你個責任是你能擔的嘛?”

“要是用了藥水,發現你是在胡說怎麽辦!”

聽到胖女人的話,方澤臉上的笑容終於徹底收斂了起來,他斬釘截鐵的說道,“要是我在胡說!我們司家一命還一命!”

說到這,方澤瞪著胖女人,頭也不回的喊道,“黑牛出列!”

聽到方澤的話,一直站在他身後的黑牛悶聲道,“在!”,說著,他大跨步的走了出來!

方澤指著他道,“這是我們司家僅有的一個褪凡階!如果司馬進是無辜的,司馬柳白喝了藥水,那麽他以死謝罪!”

“而且我們司家砸鍋賣鐵,也再賠償給你們一枚褪凡果!”

說到這,方澤也不理震驚的在場眾人,然後指著司馬柳道,“現在就看你了,司馬柳!你敢接受特勤部的審查嘛!”

方澤這話一開口,整個場麵一下就被壓了下來,所有人都沒想到方澤竟然敢拿褪凡階的性命來當賭注。

不管是聯邦各州,還是各家貴族,褪凡階都已經算是當之無愧的頂尖戰力了,是各家的寶。

即使有的褪凡階不是貴族,隻是附庸,各家內心依然把他們當二等人,但是至少明麵上,是無比尊重他們的。

所以,這還是第一個敢拿褪凡階附庸的性命來做賭注的人,一時間所有人都感覺方澤瘋了:先不說這場豪賭贏不贏,就算應了,他就不怕那名褪凡階感到屈辱,和他離心離德嗎?

隻是,在他們這麽想著的時候,讓他們更沒想到的事發生了,在方澤說完這個賭注以後,黑牛不僅沒反對,反而朝著眾人一抱拳,然後大嗓門悶悶的說道,“少主的意思就是我的老牛的意思!”

“我願意用性命和司馬柳前輩賭這一場!如果證明前輩是無辜的,那麽我願意以死來讓前輩解氣!”

見到黑牛居然真的答應了,現場一時間鴉雀無聲,在場的人一時間沒人敢說話。畢竟涉及到兩位褪凡階生死的事幹係太大了。

而這時,白發老者不得不站出來了。他明顯不想答應這個賭注,所以他看了看黑牛,沉聲說道,“你雖然是褪凡階,但隻是初入,距離司馬柳的實力還有一段的距離。所以隻是你的話,不夠。”

他的話音剛落,一直站在方澤身後的黑羽聞言就直接往外走出一步,然後拱手說道,“前輩,我是司家附庸黑羽,化陽中階,如果證明我們少主冤枉了司馬柳前輩,那麽我也願意一死以讓司馬柳前輩解氣。”

她說完,黑婆也默默站了出來,“老朽黑婆,化陽巔峰,同樣願意一死以讓司馬柳前輩解氣。”

“我小瑛……”

“我大武……”

一時間,七八位化陽階高手一個接一個的站了出來,義無反顧的站到了方澤旁邊,一臉決絕的看向老者。

他們雖然周身沒有爆發任何的氣勢,但是那一刻,卻生生的壓住了老者周身**漾的氣勢……

現場的氣氛在那一刻壓抑到了極點,沒有人敢說話,也沒有人敢做任何一點小動作,都隻能靜靜的看著眼前這一幕。

兩位褪凡階+八位化陽階的性命,放在哪個管轄大區都是頂了天的大事了。

而見到方澤一方敢這麽豪賭,在場的人其實心中也大致有了結果,這當然也包括了那位登天階高手司馬泰山。

司馬泰山一對虎目看著站在自己麵前,慷慨赴死的九人,深深的看著……

片刻,他突然開口對司馬柳說道,“司馬柳,這件事你怎麽看?”

司馬柳聞言沉默了一會,然後對司馬泰山道,“老祖,這就是我剛才遲遲不敢開口的原因。”

司馬柳的話雖然隱晦,但是那一刻,在場的人卻都差不多懂了:他不敢開口反對方澤,也不敢開口答應這件事。

所以……事情就非常明顯了。

司馬泰山冷哼一聲,然後直接掉頭朝著司馬家的車隊走去,司馬家的人見狀慌張的看了方澤和在場的人一眼,也連忙跟了上去。

而走到自己的豪華房車麵前,司馬泰山卻是又停下腳步,也不見他轉頭,他的聲音就在司馬柳的耳邊響起,“好好看著少主,沒我的命令,什麽話都不準說,什麽問題也不準回答。”

司馬柳朝著司馬泰山拱手道,“是。”

而與此同時,方澤的耳邊也響起了司馬泰山的聲音,“方澤家主,進兒的事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這段時間就麻煩你先代為照顧。”

說完,他就鑽進了房車裏,在車隊的護送下揚長而去。

整場大戲開始的快,結束的也快,讓不少人都有點意外。

不過,因為雙方透露的信息很多,所以隻是片刻,在場的家族和勢力就大致拚湊出了事情的“真相”。

方澤手裏有可以繞開半神庇護,探查心靈的特殊能力,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

所以,方澤很可能在抓了司馬柳之後,就讓他的手下審訊了一下司馬柳,結無意中審訊出了司馬進想要害他,還有司馬進這十幾年裏,已經暗害了很多西達州高級官方人員的事情。

於是,在司馬進來找方澤以後,方澤才會毫不猶豫的拿下了他。

之後,方澤在掌握了這個殺手鐧以後,很可能已經在司馬柳麵前推演過一次今天的情況,所以司馬柳才會自始至終都無比的沉默:因為他知道今天的事情在方澤審訊出信息以後,其實就已經塵埃落定了。

畢竟,方澤在開卷知道了答案的情況下,是敢於壓上一切來豪賭的,司馬家根本就玩不起。

原本,如果司馬進不在方澤手裏,司馬家還有選擇賭或者不賭的權利。但是後來司馬進被方澤拿下,隻等提交人證、物證到貴族法庭就可以直接審判,所以司馬家就真的被逼上了死胡同。

這也導致,任他們有多少實力,多麽強的高手前來,隻要他們不想放棄司馬進和司馬柳,都隻能選擇妥協和灰溜溜的離去。

而此時,把一切都梳理清楚了以後的眾人,心情也是各不相同。

直屬州的三位貴族麵色複雜的看了方澤一眼,然後領頭的那位男人開口詢問道,“方澤家主,請問你現在還要控告司馬進謀害你嗎?”

貴族雖然有特權,但同樣的,一旦涉及了危害其他貴族的事也都是重罪。這也是直屬州三位貴族得知了這一消息以後,第一時間代表家族前來的原因。

當然……貴族之間的事是很少鬧到貴族法庭的,大部分都是私下解決,所以他們才有這麽一問。

而方澤聽到了他們的話,果然笑著搖搖頭,“我想其中可能有一些誤會,我可能需要先和司馬家溝通一下。”

“如果沒有得到妥善的解決,到時候我會再次麻煩各位的。”

聽到方澤的話,三位貴族也不例外,他們默默的點了點頭,然後就準備離開了。

不過在離開之前,那位領頭的男人還是說了一句,“方澤,雖然我知道你不太想和我們三家合作。但是……有空還是歡迎你來和我們聊聊。就當交個朋友。”

方澤聞言點頭道,“我會的。”

見方澤答應了下來,三人也就不再停留,直接離開了這裏。

而待他們走後,賈二叔、梨香和賈家的人也走了過來。

作為有著近場門票的他們,今天是真的可謂看了一場好戲,所以賈二叔臉上的笑容幾乎都掛不住了,他笑著對方澤說道,“賢侄,之前我是真的很擔心你。”

“尤其是這個世界並不是隻講道理。實力、脾氣有時候比道理還要有用。”

“在剛才麵對泰山大人那從屍山血海裏殺出來的氣勢時,我都有點心慌,沒想到你卻能麵不改色,心不跳的沉著應對,真的是讓我佩服啊!”

方澤一聽,愣了一下,“咦,司馬泰山身上有氣勢嗎?”

話說出口,方澤才想起他身上有著【王者】這個被動天賦,根本就不受這些氣勢的影響。

而此時,聽到他的話,賈二叔他們卻是一臉的怪異。顯然……他們還以為方澤是在那裝逼呢。

不過想到方澤今晚確實是和登天階硬碰硬,而且還成功逼退了登天階,裝個逼好像也沒什麽,要是他們,估計恨不得更裝一點。

所以賈二叔隻能笑了笑,然後換了個話題,“你的條件,我們賈家答應了。你這兩天擬好條款,到時候派人給我送過來就好。”

“今晚的戲很精彩,期待咱們的合作。”

而在一旁的梨香也笑著跟了一句,“方澤哥哥,我更期待明天和你一起上班了。”……

說完,賈家一行人就在方澤一臉尷尬的笑容中離去了……

……

今晚辛苦了這麽久,成功的沒靠白家就解決了司馬家,又讓賈家同意了自己的條款,也算圓滿完成所有既定任務,所以方澤在送走了賈家以後,也沒就再繼續留在門口,而是帶著眾人還有司馬柳回到了莊園。

而在回莊園的路上,方澤也依次拍了拍司家幾位化陽階的肩膀,雖然他一句話沒說,但是一切盡在不言中……

……

在事情塵埃落定以後,沒過多久,方澤逼退司馬家登天階的事,很快就傳遍了整個州府。

不得不說,這個消息可比方澤抓了司馬進還要讓人驚訝。所以一時間方澤又再次成為了州府各方勢力口中談論的焦點。

而此時,州府外的那個農家小院。

何為道也在事情結束以後,第一時間得到了匯報。

當得知司馬柳真身出現在了現場以後,何為道的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

他沉默了片刻,然後詢問道,“泰山也在現場?”

青萍回複道,“是的。議長。泰山大人曾親自和方澤對峙。”

何為道閉目沉思了一會,然後又問道,“今晚州府有異常的空間傳送波動嗎?”

青萍道,“沒有。而且因為最近這段時間戒嚴,所以空間傳送都關了。”

何為道沉思了一會,又問道,“今晚出入州府的人員情況呢?”

青萍道,“因為戒嚴,所以……”

她後麵的話沒說,但是何為道卻是明白了:沒有人進出。

聽到這,何為道點了點頭,然後微微擺擺手,“好了。我都知道了,你下去吧。”

青萍彎腰行禮,然後告退。

而等青萍下去以後,何為道卻是眉頭深深皺了起來,“以泰山那家夥的狡詐,他肯定會偷偷驗證司馬柳的身份,所以那個人一定是司馬柳。”

“翡翠城距離州府千裏之遙,趕路是來不及的,隻有空間傳送才有可能,但是現在既沒有空間波動,也沒有州府進出記錄……”

“難道……真的不是司馬柳?”

“那……那個褪凡階到底是誰?”

“又或者,方澤到底是怎麽做到的?”

……

與此同時,司家莊園。

方澤在和司家高手分開以後,並沒有回自己所住的別墅,而是帶著“司馬柳”去了8號別墅。

來到自己的小秘密基地,和小草見了一麵,檢查了一下【強植】的生長情況以後,方澤回到了自己在這的房間。

回到自己的房間,關上門,“方澤”變成了點點星光,然後進入到了“司馬柳”的身體當中。

而與此同時,“司馬柳”的樣子也開始緩緩變化,最終變成了方澤的樣子。

沒錯……其實司馬柳是假的,方澤也是假的。

在沒有得到白家支持以後,方澤就一直在思考如何破局。他想來想去,最終想起了他拷問司馬柳那晚,無意中得到的一個消息:司馬進其實一直想設計殺了他。(172章)

因為那天他得到的信息太多,所以當時並沒有太關注這件事,隻是心中把司馬進判了死刑罷了。不過現在,方澤卻感覺這是一個很好的破局切入口。

隻是,雖然他知道這是事實,但是他卻無法證明:他根本沒時間去收集證據;司馬進不是傻子,不可能承認;而司馬柳更不在州府,沒辦法作證;如果隨便用個什麽能力或者道具偽裝成司馬柳、司馬進認罪,那很可能會被登天階直接戳穿,所以方澤想來想去,靈機一動,決定用自己的【半神監獄】化身成為司馬柳來認罪!

【半身監獄】可是可以讓方澤完全化身成為一個人,不管樣貌、氣息、實力、能力、法相全都完全相同。瞞過登天階還是不成問題的。

不過這時候,方澤又遇到了一個新的問題:他想要唬住賈家,是需要展現他的潛力,也就是他化陽階實力的。所以他如果用一個分身代替自己前去赴賈家的晚宴,自己本體留在莊園化作司馬柳,那麽就無法展示實力,賈家也就唬不住了。

所以他思前想後,決定用他晉升成為化陽階以後得到的神魂、肉體分離這一個隻屬於他的獨有能力,來實行這一切的計劃(180章)。

而在他實驗以後,他發現他的靈魂和肉體分離以後,是靈魂可以化作【半神監獄】裏的犯人。

所以,他就在本體赴賈家晚宴,並展現了能力以後,在歸途打電話給直屬州三家貴族的時候,肉體留在原處,靈魂用【黑暗】能力脫離,回到莊園,化身成為了司馬柳,前來演了那場戲。

之所以他化身成為司馬柳以後,卻一直不正麵配合他自己,是因為:他不能隻想著今天啊,他還要為真正的司馬柳回歸以後打掩護啊!

真正的司馬柳回歸以後可是還要繼續在司馬家混的,要是直接“跳反”,那麽他很可能受到司馬家的懷疑或者冷遇,從而讓他對方澤的作用喪失大半。

所以方澤才會故意演出一副“司馬柳不想承認,但是卻被逼上了絕路”的樣子……

回顧完了自己今晚所有的行動以後,方澤深呼了一口氣:雖然整個過程既複雜又危險,但總算是圓滿施展了!今晚的危機也算是度過了!

想到這,方澤不由的看向了翡翠城的方向……

也不知道司馬柳和渺渺、知西他們怎麽樣了……

……

與此同時,翡翠城北邊100多公裏。

在脫離了複興社和官方的包剿以後,魔鬼教眾人也在司馬柳的護送下,馬不停蹄的朝著雲嵐州而去。

司馬柳作為司馬家的附庸+褪凡階高手,好東西還是不少的,提升行動速度的能力和道具使出,整個隊伍的腳程都加快了不少。

其實一路上,知西幾次都想要開口詢問一下司馬柳,那兩股勢力是怎麽打起來的,但是卻一直沒有機會:因為司馬柳雖然在暗處護送著他們,但是卻好像一直在尋找什麽似的。

而就在知西好奇司馬柳在做什麽的時候,突然她的耳邊響起了司馬柳的聲音,“停下!原地休息!”

“等我兩分鍾,我去去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