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何猶豫,江風直接從病**站了起來,深吸兩口氣,將自己渾身上下的力量凝聚起來,而後,直接將自己身上所有的傷勢,全都壓下去。
他身上的傷勢不算很麻煩,但卻也十分複雜,如果一個鬧不好,就算是死在當時也未必不可能。
畢竟,蟲王那家夥可不是什麽簡單的貨色,他要是想對江風動手,那還真不需要用多少時間,江風就會被其輕鬆壓製。
他的失敗,其實也是因為他太過於大意,太過於驕傲,完全沒有將江風放在眼中,不然事情會變成什麽樣,還真的不好說……
“江風,你說說,在那蟲王的記憶中,你有沒有看見什麽東西?”
“我總感覺這群混沌生物的誕生好像不太簡單,我依稀在那些記憶裏麵看見了兩眼,不過卻是不知道該怎麽形容自己看見的東西。”
忽然,走在路上,那林月馨直接開口對著江風問道,眼中,微微帶上了一抹嚴肅。
這一次和那蟲王動手,他們自然不會毫無收獲,事實上,林月馨已經在對方身上找到了一些極為特殊的力量。
以及,在那一段記憶之中,他還找到了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
不過這些秘密,林月馨也不能確定到底是不是自己看見的那些個情況,甚至連形容他都不知道要怎麽形容,隻能將自己的思緒放在江風身上,希望江風能在失去自己的意識之前,看到些什麽。
如果能夠組合起來,日後他們應付混沌生物也將更加輕鬆。
“你高看我了。”
“就我現在的情況,連當時發生了什麽 我造成了什麽效果自己都不清楚,怎麽可能能知道,他們到底做了什麽。”
“更何況,那些個家夥,每一個都極為驕傲,自己所做的事情,估計也是藏著掖著。”
“記憶,混合在自己的腦海之中,僅僅隻是露出一個片段也是極為正常的事情,當年也不是沒有強者用大神通試圖在幾個混沌生物的分身中尋找其記憶,最後不都失敗了。”
“摸除他們對所有術法以及秘術的記憶,是最靠譜的方法,至少從現在看起來是這樣的。 ”
林月馨的話讓江風忍不住歎了口氣,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自己到底是個什麽情況,自己難道還能不清楚?
他江風現在,在記憶這一門學科上麵完全就是個新手,能找到那些個功法以及特別重要的事情並且將其的記憶抹去,就已經算是很強了。
這已經算是江風運氣好之下所能做到的極限了。
想要徹底的解決這群混沌生物所引起的問題,其中,江風所要付出的代價可不僅僅隻是現在看上去的那麽簡單,還有很多代價,是要之後慢慢想辦法解決的。
現在,不用去想那麽多,隻要慢慢去尋找解決這群混沌生物的方法就好,不過,這一次那蟲王的出現其實也是給江風敲響了警鍾。
或許,他很快就要正麵麵對這群混沌生物了,到時候,自然也不會有那些個所謂輕鬆的情緒出現,緊張的情緒會在陳寧身上不斷纏繞,讓陳寧越發頭疼,越發感到難受。
這種事情不會少,而且,登天路也將在不久之後打開。
這點,不僅僅是陳寧知道,那些諸子百家同樣清楚,甚至是三足金烏也很清楚。
……
“三足金烏這家夥,倒還算是有點良心,當時,差點就把他弄死了,現在想想,這要是弄死了,我們還真是虧了一個大幫手。”
咧嘴輕笑,坐在酒桌麵前,那王詡的麵色越發好看。
這一次度過難關,三足金烏可謂是功不可沒。
如果不是三足金烏出手,估計江風也撐不到他們商量出對策,更撐不到他們能將自己手中的力量延伸出去。
不過三足金烏的出手其實也給他們帶來了一抹希望,如果他們也能運用類似的方式存在那個世界之中,是不是能讓江風,不用那麽麻煩?
雖然下去了頂天也就是一個元嬰期,但其實從某種程度上而言,元嬰期就能解決掉江風現在絕大多數的麻煩了。
“你在想什麽呢?”
“江風現在的傷,可是一件麻煩事啊,雖然他們已經找到了機會,但你不會覺得,這群一流神獸會讓江風平白無故的拿走他們的寶物麽?”
“開戰,是在所難免的。”
“說起來,你們家這群一流神獸是真的不知道什麽叫做退讓,要是換做我們,在這種情況下直接將自己的家底全都拿出來都沒事。”
“為了在低階段給自己增加一點修為,為日後自己成為聖人減少那麽一絲絲的門檻,他們還真是付出了巨大代價啊。”
說著說著,荀子頓時開口了,一邊說,一邊將眼神看向了遠處那些早早就來到這裏的另一隻三足金烏。
這一隻三足金烏穿著與在域外的三足金烏一樣的衣服,但是麵容卻也有著微微的差距。
“帝俊,你不打算說點什麽麽?”
眾人全然都將眼神放在了帝俊的身上,一時之間也不知道這位大佬到底是什麽意思。
帝俊在他們之中也算是最強的一批強者了,在外界眾人的眼中,其的修為更是通天徹地!
堪稱恐怖!
而在域外,他也憑借著自身的力量成為了聖人,雖然這聖人被混沌生物所克製,但,卻也是能增加自身的實力的。
在成為聖人之後,帝俊的修為更是一發不可收拾,傳聞,以及接近王詡的層次。
“沒辦法,東皇那個老家夥,雖然和我算是個兄弟,可你們也知道,這些年自從失蹤之後他可是沒有給我發過半點消息。”
“就連我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麽。”
“至於那些一流神獸,他們,早不是我管的那一批了。”
“我管的那一批,都差不多死絕了。”
搖了搖頭,帝俊終於開口了,他先是回絕了眾人的話語,一點一滴的拆穿了這群人調侃自己的話,而後,看向了遠處。
在他的麵前,他猶如再次見到了東皇太一,這個與自己相處了幾十年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