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

一看見江風,憐星三人就直接單膝跪地,眼中,滿是敬重。

他們知道,今天,他們將告訴諸多域外進來京城搗亂的人。

京城,不是你們可以鬧事的地方,華國,更不是,一切想鬧事的人,都必須,得死!

江風臉上帶著淡漠輕笑,掃視眾人一眼,心中, 有些滿意。

在場的人,都是江風的心腹,修為原本最弱的憐星,在經曆了這些天的特訓,修為,也即將突破天階!

現在,稱呼憐星為半步天階,已無不可。

她距離天階,恐怕也就隻是差了最後那一點催化的機會罷了。

如果今晚能遇見那胡展的話,或許,就有這麽一個機會了。

“大人,地址我們已經探查清楚。”

“經過上一次的圍剿,他們已經不敢躲在京城的民居裏,也不敢和其他與他們有聯係的那些家族溝通,那些家族,也不敢收留他們。”

“所以,他們現在停留在,郊外!”

京城的所有情報人員幾乎都掌控在天陽的手上,而他現在更是有著滿滿的自信,上一次被埋伏之後,他就已經做好了十全的準備。

他相信對方也是這樣的。

那群賣軍火的明明知道自己已經被盯上,卻不撤退,還是在這京城徘徊,很明顯是還想再坑他一把。

現在就看看雙方到底誰更有能力一點了!

他天陽就不信了,今天這麽多人出手,還能留不下他們。

“這次事情應該是和域外的人有關係,等今天事情結束之後,你記得開始找胡展和楊烈的下落。”

“胡展,或許能將自己的行蹤完全隱藏,但楊烈,絕對不行。”

江風臉上帶著淡漠冷笑,從上一次襲擊之後天陽就開始尋找胡展和楊烈兩人。

但是直到現在,都沒有任何信息。

在這京城,這,隻有一種解釋。

有一個家族,或者,世家,收留了他們,而且幫著他們隱藏行蹤。

明明知道,他們得罪了鎮天戰神,讓鎮天戰神手上的勢力開始尋找之後卻還是這麽做。

那個家族,也沒有任何存活下去的必要了。

天陽輕輕點頭,心中隱隱有些不甘。

明明隻是兩個域外人員,卻隱藏的這麽好,看起來,這京城之中也不知道被那群人埋下了多少暗子!

想要將這些暗子一一拔除,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不過,這些事情都得等之後再慢慢處理了。

在江風的帶領下,天陽等人,很快就走出了房間,朝著遠處行去。

他們眼神如刀,很快就到達了天陽口中,那個郊外的倉庫之中。

這一個倉庫和天陽昨天襲擊的倉庫不同。

這一次這群人既然出現在這裏,那就是已經有了,與江風等人同歸於盡的想法。

他們在這倉庫周邊堆積了大量易燃易爆物品,而那周邊的物品之中,更是摻和著無數的炸藥之類的東西。

這些東西已經沒有任何隱藏了,他們都是直接放在明麵上了。

不過,這卻僅僅隻是表麵上的安排,誰也不知道他們私下裏,到底放了多少炸藥之類的東西。

“這群瘋子!”

“就算這是偏僻的郊外,也不該這麽玩吧,他們難道不怕我們找出身份直接和他們開戰?”

“還是說,這群軍火販子,壓根就是黑耀會的人在後麵偽裝!”

天陽一看見這樣的場景,嘴角就忍不住抽搐起來。

想起昨天自己差點就被炸飛的樣子,天陽就忍不住抓狂。

這群人真踏馬沒下線,但凡正麵跟天陽剛,但凡造成一點損失,天陽都不會多說什麽。

用炸彈,還這麽明目張膽?

過分了!

“不是早就有預料了麽?”

“而且,他們也不一定想跟我們同歸於盡吧。”

“沒有人想死,就算是那種已經被完全洗腦的死士也是。”

一旁隱藏在黑暗中的憐星,此時眼神卻是隱隱散發著一抹光芒,而後,繼續開口道:“而且,他們現在已經被我們包圍了。”

“死,不過隻是早晚的事情罷了,就算我們不進去,他們也一定會死!”

她看著眼前,這就連她都不敢保證能全身而退的布置,臉上卻是露出了一抹輕笑。

露出這樣的手法, 如果不是想同歸於盡,那就一定是想和他們好好談談了。

隻要是談談,那他們就有把握,能讓對方,死無葬身之地。

在這個世界上,武者以及域外的諸多各種形態的強者,為何被稱之為單兵最強兵力。

因為所謂的槍械,爆炸物等東西,或許能夠對他們造成一點威脅,但,真正能夠對抗他們的,還是武者等非凡強者!

如果他們直接引爆,江風等人還真覺得,不能親手他們弄死,有點可惜了。

但如果,他們想談談,那就是給江風等人,一種出氣的渠道了。

而此時,那倉庫內部的人,卻是如同憐星所想的一樣。

他們已經在這裏麵呆了近一天的時間了,而臉色,也是變得越來越難看,內心,越來越暴躁。

有時候死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死之前的等待。

能夠看穿死亡,並且毫無負擔迎接死亡的人,或許有,但他們,絕對不在其中。

“那些人來了沒有!”

“踏馬的,胡展那個沙比,居然把我們退出來當擋箭牌!”

“這下完蛋了!!”

原本對死亡沒有絲毫恐懼的,諸多軍火販子,此時,已經疲憊不堪,原本精神的亢奮,也已經慢慢消退。

對黑耀會所謂的忠誠,也慢慢消失。

“不管了,我出去吼一句!”

“如果他們在,就進來讓他們跟我們談談!”

“胡展那個沙比把我們當成棋子,就別怪我們把他給賣了!”

許久,一名明顯是領頭人的軍火販子,有些忍耐不住心中的那一抹憤怒以及對死亡的焦慮。

直接去死,他不怕。

但這種知道自己會死,等候死亡的過程,卻是讓他無法忍耐下去了。

就連原本胡展給他的命令都被他拋在腦後。

踏馬的,他們本來就是半途加入黑耀會的,現在,要他們像是死忠人員一樣去送死。

這可能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