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法,倒是有,不過,按照小魚現在的情況,那陰陽家的傳承者也一定在附近。”
“這貨隨意對他人出手,留他不得,就算要留,也必須讓他知道下什麽事情該做,什麽事情,不該做!”
“先找到他,不然,小魚之後還有麻煩。”
江風歎了口氣,對他來說解決小魚身上的束神咒,自然不是問題。
尋常咒印,縱橫家內部自然也是有研究的,畢竟縱橫家對各大諸子百家的秘術,都有一定的研究,陰陽家這個曾經堪稱神秘的勢力,更是如此。
放在現在,這些個秘術都成了江風所能夠得到的好處,哪怕身邊沒有任何一名先輩也能憑借著自己的力量解決這些問題。
不過,讓江風真正感覺到頭疼的,自然不會是這些小事,而是小魚身上的異樣情況。
束神咒,本身就是為了控製他人而存在的一種秘術,如果那人離開太遠,控製力漸漸變弱,甚至,會被醫家傳人隨意解決。
現在,那人沒有出麵也沒有出手其實也就是感覺到了醫家的傳人就在附近,不然他一定已然將小魚帶走。
現如今,他雖然沒有出麵,但,一定還在附近,江風必須尋找機會,找到對方。
“這件事,有點麻煩,從古至今,中過束神咒的人很多,但實際上,僅僅隻有少部分的人最後找到了幕後黑手,那些個先輩都沒什麽辦法。”
“難不成,你們縱橫家內部,有能夠找到對方的秘術?”
白貓有些迫不急單。
當年他們儒家就有不少人被束神咒所控製,甚至差點引發了與陰陽家的大戰!
束神咒這種惡名遠揚的玩意,可謂是讓人深惡痛絕,如果能夠從江風手裏學到一手,之後也不怕陰陽家的那些人在背後搞鬼了。
“看好。”
江風隨意跨出兩步,手中,不知何時已然多出了一張符紙。
這一張符紙上麵,依稀帶著一股奇妙而玄妙的氣息,在這一股氣息之中,所有的一切力量似乎都變得不是那麽強盛。
“束神咒?”
“不對,你這是,類似束神咒一樣,能夠依靠著對方潛藏在她身上的束神咒,直接就能找到那幕後黑手的秘法!”
“你們縱橫家的人,居然連這玩意都開發出來了!”
白貓感覺自己有些目瞪口呆,眼神之中的驚歎久久難以散去。
江風的這一手可是直接打翻了他所有的認知!
原本,束神咒最難以追蹤的原因就是因為,不管是什麽級別的力量在進入他體內打算一探究竟找到那束神咒與下咒者聯係的時候,所有的力量,都會被束神咒的本身所束縛。
導致最後束神咒將會變得更加難纏。
縱橫家的這群人,想的就是和其他人不一樣,他們直接將束神咒給研究了出來,而後,依照這束神咒本身的力量進行改造,將這一個束神咒,衍生出了一種,專門追蹤束神咒的獨門秘術。
“回頭教你。”
江風哪裏看不穿,白貓想學這個,咧嘴一笑,搖了搖頭,隨手將自己手中的束神咒追蹤術,摁在了那古小魚的身上。
瞬間,古小魚身上的黑線,散發出了無邊的力量,似乎要將周邊的力量,牢牢束縛在其中,但在下一刻,卻是有一股力量隨著暴動,瞬間,散發了出去。
“走!”
江風與白貓兩人的反應可謂是最為迅速,瞬間,兩人就消失在了別墅之中。
下一刻,在別墅外,一個貌不起眼角落之中潛藏的一個人的眼神,瞬間變得極為凝重。
他的眼神之中,還帶著一抹驚駭,趕忙,掏出了自己的手。
瞬間,那漆黑的手掌之中,一股被醞釀了不知道多久的奇妙力量爆發而出,像是淩駕於無盡時空一般,瞬間凝聚成了一個巨大的骷髏。
“嘩啦啦啦!”
一道骷髏衝天而起,朝著別墅的方向,猛然砸了過去。
現在,別說是再將古小魚帶走了。
他的感知告訴他,如果再不動手,下一刻可能連自己的命都保不住了。
“找死!”
白貓沒有貿然動手,而江風卻是不忍著這人。
眨眼間,江風就來到了那骷髏的麵前,也不見他取出千秋,僅僅隻是左手輕輕一捏,天空,那一道咒印形成的巨大骷髏瞬間破碎開來。
江風的力量,可謂是舉世無雙,在這個世界之中都罕有敵手!
江風一出手,近乎就是碾壓一般,直接將對方所有的力量瞬間破碎。
哪怕是那人再怎麽努力掙紮, 也無法從江風的手中討到任何一點好處。
“我以為,是誰呢?”
“原來,是你這個垃圾。”
江風咧嘴輕笑,緩緩向前跨出兩步,身上的氣勢,越來越恐怖。
他現在算是看出來了,這人,或許是陰陽家的人,但絕對不是他們所需要的人。
現在,江風與混沌生物還未全麵開戰,但兩者已然算是針鋒相對。
可不能鬧出一個,後院起火,更不能用這麽一個垃圾,來讓自己,之後變得更加頭疼。
“縱橫劍氣?”
“不對,你這是,縱橫之力!”
微微皺眉,那人有些不敢置信的開口了。
有著陰陽家的傳承在手,他怎會認不出這在諸子百家之中也算是獨一號的恐怖力量。
這一號力量一旦散發出屬於自己的真意,陰陽家的人想要與他正麵廝殺?那簡直,就是笑話!
“縱橫之力,你已經突破先天境了。”
“原來,你就是傳承所說的那人啊。”
帶著一抹狂熱,那一名男子打開了自己黑色的兜帽,眼中,不知為何,多出了一股讓江風都感覺有些惶恐的古怪表情。
他現在雖然沒有明說,但江風莫名的從他的身上感覺到了一股不懷好意的氣息。
“有古怪啊,陰陽家的人,會選這麽個古怪的人作為傳承者?”
“他們不至於在這種大是大非的時候,還選出這麽一個古怪的人。”
微微皺眉,白貓在江風耳邊輕聲開口。
她倒是對這人,有一點戒備之心,感覺對方根本就不像傳承者。
陰陽家的人,可不會幹出這麽多西裏古怪的事情。
更不會對著一名縱橫家傳承者露出這種表情,就像是,要將他解剖研究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