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時候我砸了丹爐,隻是暫時控製住外放的邪氣,這個才是真正的邪氣的始作俑者。”
“能包裹住邪氣,並且能修煉成丹藥的丹爐,怎麽會是凡品?”
葉飛倒是覺得這個南海王還真是厲害了,能找到這裏邪惡的丹爐。
難道這個就是和惡魔交易的好處嗎?
越想越是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
錢星雲聽的雲裏霧裏,隻是知道這個丹爐也不是什麽好東西。
“黃教授什麽時候會醒?”
錢星雲看著這些暈倒的人,心裏擔憂。
“休息一會就好。”
葉飛估算了一下,這會隻能等著自身的機能,將身體的邪氣給衝開。
吳邪和小哥看著化成灰燼的丹爐。
“就算長生又能如何?最後又能得到什麽?”
吳邪不理解這些帝王的心思。
“孤獨。”
小哥忽然冷冰冰的開口回應兩字。
吳邪聽到後,回身看著他,輕輕的拍了下他的肩膀。
兩個小時後。
葉飛覺得肚子空落落的,就準備起火煮湯。
之前的蛇肉有療傷的功效,還有進來的時候,包裏還有幾條魚。
接下去的路還不知道好不好走,還是盡快的把傷口複原的好。
香味頓時彌漫起來,等眾人醒來時候,聞到一陣的香氣。
“正好你們醒了,吃點東西吧。”
葉飛把湯給舀好,放在碗中。
呆小妹和吳邪還有錢教授把東西分下去。
眾人雲裏霧裏的,接過手裏魚湯和蛇湯喝了幾口。
網友們正看的入神。
“你們看,那些學生還有雇傭兵臉上的傷好像好了?”
“不會吧,這麽神奇?現在魚湯都是這牛逼的,還能至於傷口?”
“可惜了,這個魚不能隨時都能出來,不然用到醫學上一定有很大的幫助。”
“這樣也好,都受傷了,以後的路什麽樣還不知道呢。”
“不得不說,幸好有大佬啊,不然在這些人都得死在自己人的手裏。”
……
趙隊長覺得身上很輕鬆,之前的疼痛也消失不見了,手裏的還握著刀子。kΑnShú伍.ξà
“錢教授,我這是怎麽了?”
趙隊長看著錢星雲,覺得腦子有些混沌。
“你們中了邪氣,幸好葉飛先生救了你們,不然你們就要自相殘殺死在自己人的手裏了。”
錢星雲隻是粗略的講了一個大概。
這些人的傷勢見好,對葉飛充滿感激之色。
打算繼續的走。
吳邪注意到丹爐下方有一個暗格。
就將暗格打開,露出一個暗道出來。
趙隊依舊是走到最前方。
吳邪和葉飛走到最後。
“葉飛兄弟,你也很想毀掉那些丹藥吧?”
吳邪雖然是疑問句,但是語氣很肯定。
“那個丹藥算不得是真正的長生藥,不過是被邪氣侵染過的丹藥,也算是變相的長生,隻是和之前的‘黃教授’一樣,都是被寄宿和利用的關係。”
葉飛一笑,便不再多說。
眾人穿過通道,走到石室中。
趙隊走到門口處,注意到門上一點灰塵也沒有。
不禁訝然。
“這裏怎麽會一點呢灰塵也沒有?”
“是啊,這個還真是奇怪啊,之前走過的地方這麽多,也沒有說門上沒有灰塵的。”
身邊的隊友也好奇。
隻是輕輕的碰了下,石門很輕鬆的開了。
更多的像是在迎接他們一般。
趙隊的心裏瞬間覺得心裏很不舒服。
隱隱覺的自己是投入虎口並且待宰的羔羊。
還是自願進去的羔羊。
兩人小心翼翼的推門進去,就看著裏麵有八百多米寬度。
一塵不染,中間隻有兩個大大的雕像。
足足有二十米的高度。
腳下的石台就有十米的高度。
石雕的模樣形狀如兔,兩耳尖長,發似獅子,前爪似是鷹,後抓似虎。
隻是模樣看著十分的凶狠。
特別是那雙眼眸,隻是一眼,就令人覺得膽怯。
細看之下麒麟有幾分相似,隻是並不全完相像。
石室中再無其他的物件。
趙隊靠近了幾步,險些滑倒。
“這裏怎麽會這麽軟?不是青石磚?”
趙隊還不確定的用腳踩了踩。
就好像是踩在棉花一樣。
鬆軟,還有些彈性。
顏色比青石磚的顏色還要鮮豔幾分。
身後的錢星宇和楊教授兩人相互扶持著,就是擔心自己會滑倒。
“好像石壁也是這個顏色。”
郭教授一肚子的疑問,走到牆壁上,伸出手來摸了摸。
一樣的鬆軟。
又抬眸看到頭上,一樣都淺色的石磚。
“難怪這裏沒有灰塵了,這裏麵這麽幹淨,牆壁上還有潮濕,怎麽會落灰?”
錢星雲淡淡的解釋道。
“有這個可能。”楊教授也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
“小哥,你覺不覺這個東西很眼熟,好像在哪裏看到過?”
吳邪對地板不是很有研究,隻是小心翼翼的走到雕像邊。
摸了下自己的下巴,總覺得很眼熟,好像是在哪裏看到過。
“房屋上。”
小哥隻是抬眸看著了一眼,冷冰冰的開口解釋著。
“對,這是犼?”
吳邪好像想起什麽一樣,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雕像。
之前在筆記上看過,現在倒是看到真的了。
從形態上倒是有幾分相似。
這個是不凶獸嗎?怎麽會在這裏?
吳邪甚至想到,這不會是供奉吧?
“不應該啊。”
吳邪不敢置信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這個理由不是很強大。
“吳邪先生,哪裏不應該?”
呆小妹不解地看著他,手裏的話筒還放在他的麵前。
“這是一種凶獸,名字為犼,在古代是用於房屋之上,但是也不應該成為凶獸,是屬於一亦正亦邪的異獸。”
“我隻是不明白,為什麽會在這裏?”
吳邪有些摸不著頭腦,這個東西放在這裏是為了什麽?
網友們還是第一次這麽近距離看著這個東西。
“我好像也在古代建築上看到過這個東西,好像是在那裏見到過,這東西叫做犼啊?”
“但是這東西不是應該在屋頂上嗎?在這裏擺著是為了啥?還是這麽大的,看著還真是凶神惡煞。”
“操,你這麽說我還真覺得很奇怪,現在南海王心思到底在想啥,我還真是想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