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在焉的,想什麽呢?”
葉飛坐在吳邪的身邊,見著他的手裏還有一角的符咒。
“葉飛兄弟,你看看這是什麽?”
吳邪忽然眼睛一亮,似是想到什麽一樣。
急忙把手裏的符文交給他。
或許他能知道這件事。
“這是什麽?”
葉飛見著符咒上的綠色符文。
味道很熟悉。
這個味道和野豬五髒裏的味道很相似。
“你是不是懷疑這個符文和野豬的內髒有關係?”
葉飛一語說中他的心事。
“嗯,確實,我之前以為是困水陣,隻是為了不想這些水流出來,但是現在我不會這麽想了,這裏應該是有問題的。”
吳邪實話實說。
可是隻有這個一角的符文,想知道這符文到底是什麽東西,還真是很難。
葉飛沉默了下,打量手裏殘缺的符文。
忽然想到學會的修複術。
這個能有點用處。
“吳邪,小哥,給你們看一個魔術,想不想看看?”
葉飛故意留著一個懸念。
吳邪和小哥兩人好奇。
錢星雲和郭教授也聽到後,等著他的表演。
葉飛在心中默念口訣,將手雙手合十。
手心裏還有淡淡的熱度。
等一切歸於平靜的時候,葉飛伸出手。
手裏的符咒已經恢複以前的模樣。
還是一張完整的符咒。
吳邪和錢星雲幾人看著眼前的一幕。
心裏驚駭,呆愣愣的,久久沒回過神來。
網友們看到這一幕。
“哇塞,大佬這魔術可以說的上是登峰造極了啊,絕了。”
“是啊,之前會馭水已經很厲害了,現在沒想到還有這樣一手,厲害了啊。”
“啊,大佬好厲害,我現在不學別的了,就這一手魔術足夠我稱霸武林了。”
“你這是說什麽呢?大佬可不是誰都能交的啊。”
“可不是嗎,我上次說去找大佬拜師學藝去,我就是大佬的身影都沒有看到,別提多慘了,還花了我不少的銀子呢。”
“你們說,大佬是怎麽做到了?我甚至有一個很大膽的想法,是不是什麽東西都能修複?”
“這個想法很大膽,但是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
方教授和霍老沒想到葉飛還有這一手。
“沒想到道術方麵葉飛也是強手啊。”
方教授可不信這是什麽魔術。
畢竟這個身份的人和道家也是經常接觸的。
但是還沒有誰能有這麽大的本事的。
霍老見著眼前的場景,心裏頓時一喜。
隻要能有效果就行了。
……
墓穴中。
吳邪伸出手顫顫巍巍的接過葉飛手裏的符文。
這個符咒上麵的清晰,好像是剛剛畫出來的東西一樣。
“這個……你的修複出來了?你這是魔術嗎?”
吳邪還是不敢相信。
“嗯,這是我新學的。”
葉飛尷尬的頷首,點了點頭解釋道。
眼底莫名的有些心虛。
見狀,吳邪也不再多問,仔細的研究手裏的符文。
這個倒是聽三叔說過,一般綠色的符文。
都是用僵屍的血畫出來的,而且這個符文的作用。
目的就是將水裏的生物放大,最後一點點消滅掉,繁衍出更多的恐怖生物。
從小被僵屍血熏染的生物,會是什麽好東西?
“這麽說的話,這裏說不定還有其他的生物?”
趙隊倒是聽明白了,這麽說的話,這裏還有別的活物。
“可以這麽說,但是現在目前為止,還沒有看到。”
吳邪點頭回應。
“過去看看。”
小哥麵色凝重,一步步的走過去。
葉飛看著地上的水泥部分,倒是發現一些端倪。
“在咱們之前還有別人來過這裏。”
葉飛的聲音忽然的響起。
小哥正在尋找生物的手一頓,猛地看著身後的葉飛。
“不是生物?是人?”
葉飛低頭看著小哥腳下的腳印。
“你看你的腳下,這裏隻有你和吳邪走過去,但是你們的鞋印不是這樣的,這裏的鞋印和你們的腳下不一樣。”
葉飛伸出手指了指地上,出現別人的腳印。
但是隻有幾步,就消失不見了。
這個就很令人有想法。
小哥倒是看出葉飛遲疑。
“這個是在有水之前就出現的腳印,其實這個是一個水泥台。”
吳邪走到小哥的身邊,開口說道。
“可是這裏不見人,也不見屍體,會不會被吃了?”
錢星雲不是很懂這些生物習性。
“不會,如果被吃的話,地上不會這麽幹淨,會有掙紮的痕跡。”
吳邪否定這個想法。
“嗬……吳邪,你忽略一個問題。”
葉飛淡笑一聲,隨即伸出手指了指頭頂。
吳邪心裏大驚,也想到了一個恐怖的可能。
網友們被這兩人說的話給弄的雲裏霧裏的。
“這是說啥呢?怎麽一臉懵逼的我,啥也不懂,明明是大夏的文字啊。”
“我看到大佬指了指頭上,咱們看看頭上吧。”
“我看著吳邪先生的模樣,我不敢看了,不會出現什麽問題吧?”
“你說呢?肯定會出現問題啊,不是說有別的生物嗎?咱們還是看看吧。”
網友們見狀,將鏡頭轉到最上方。
隻是一眼就看的毛骨悚然。
“臥槽,這是啥啊?這是曬衣服,還是曬人幹啊?”
“麻蛋的,真是嚇死我了,這是幹屍了吧?”
“誰幹的啊,誰這麽無聊啊,吃了也就算了,沒事做成人幹毛線啊。”
……
錢星雲和郭教授等人倒吸一口冷氣。
頭上掛著一排排的幹屍,身上血液好像是被人吸收一樣。
眼珠子也失去血液和水分,都低著頭看著他們。
吳邪也倍感意外的看著頭上的幹屍。
猛的看著還真是毛骨悚然啊。
“天啊,這裏的屍體怎麽會這麽多?這是怎麽回事?”
吳邪低聲低語。
“這是這裏的工匠,他們的衣服上麵都是統一的服飾,這些人在修葺之後,就被侯爺給出賣了。”
“這應該是一種交易。”
葉飛對於這個侯爺的作為還真是不齒。
“這麽多的工匠,少說也有一百多人,全部都被整齊的掛在這裏,是怎麽統一都死在這裏的?”
錢星雲不知道是怎麽能做到這麽統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