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鼎的外圍,同樣鐫刻著一些銘文,根據上麵的字跡顯示,不過是一些煉丹之道罷了。

真正的強者感悟,都刻在鼎內。

沒人會閑著沒事跑到鼎內玩耍,陳天道也算是開天辟地獨一份了。

當時若非感受到小鼎內的異常力量,他也不會突發奇想,順著葉淳等人的心意進入鼎內。

這一切。

可謂是因緣際會,趕巧了。

房屋太小,無法放大小鼎成為煉丹爐,自然也就不能再次進入。

反正寶物在手,隨時都可參悟。

索性,陳天道端著小鼎,辨認上麵的銘文,參悟煉丹之道。

葉淳僅憑外部的銘文,便可帶領葉家構建輝煌,甚至還壓的清風觀俯首聽命。

這煉丹之道,雖不是修行正統,卻也有其強悍之處。

根據在小鼎裏麵的參悟,陳天道已然熟知了開啟小鼎的方法。

此刻眼睛中忽然亮出一道道金芒,靠近小鼎時,盡數被銘文吸收。

下一刻。

銘文騰空而起,變成一道道字跡漂浮。

文字在金芒的控製下排列組合,竟然變成了一個個丹方。

沒一句口訣,都對應了一種丹藥的煉製之法。

望著麵前密密麻麻的文字,陳天道不禁感歎,“如此多的煉丹之道,全部學完,恐怕要花大量的時間。”

“難怪葉淳實力不濟,他最多,學會了丹方的百分之一而已。”

“這每一個丹方裏麵,還蘊含了一些修行感悟,全部參悟,與鼎內的感悟互相映照,成就自身修行大道。”

“哈哈,我懂了。”

陳天道止不住的笑出聲來。

鼎上鐫刻的銘文,那就是一套完整的修行大道。

甚至,比老頭子傳授的修行功法還有神秘,也更加強大。

最主要的是。

老頭子傳授的乃是修行之道。

而這鼎上記錄的感悟,竟是傳說中的修仙之道。

等於說,陳天道直接跨越了修行的階段,開啟了修仙之路。

“乾坤鼎,內藏乾坤!”

所有丹方自動靠攏,變成了三個大字,正是“乾坤鼎”。

可憐葉淳得到了小鼎這麽久,恐怕連鼎本身的名字都沒看到。

“果然非同一般,這次,當真是賺大了。”

陳天道激動不已。

就在這時,**毫無動靜的慕容雪,忽然發出了一道輕微的聲音。

嘩啦。

陳天道大手一揮,將乾坤鼎握在掌心,而後目光冷峻地盯著緩緩起身的慕容雪。

“你是誰?”

慕容雪似乎還沒適應當下的環境,眼中露出一縷迷茫之色。

盯著陳天道錯愕片刻後,緩緩開口,“恩公,為何這麽問?”

熟悉的稱呼,但卻不一定是沈湘慈。

陳天道並沒有放鬆戒備,“你可還記得葉家的癡情人?”

“咯咯咯……”

慕容雪終於適應了此時的身體,掩嘴笑道:“恩公真會開玩笑,他葉兆麟,算什麽癡情人?”

“恩公,你不會懷疑奴家是慕容雪吧?”

“如果恩公不信,奴家……”慕容雪忽然躺了回去,

“奴家可以任由恩公檢查,是所有地方哦。”

嗯。

這麽會勾搭人,是沈湘慈沒錯了。

陳天道稍稍放心了一些,“慕容雪死了?”

“大概死了吧?”

慕容雪露出一縷迷茫之色,“具體我也說不清,反正我已經找不到她了。”

“如此也好。”

陳天道淡淡點頭,“日後不要做這麽危險的事情了。”

“恩公,你這麽關心奴家,是不是愛上奴家了?”

慕容雪忽然起身,將臉貼近陳天道,氣勢悠然一變。

陳天道的感知力極為敏銳,哪怕一絲微妙的變化,也逃不過他的眼睛。

揮手將慕容雪甩開,陳天道站起身,冷然道:“我不太相信姬長發,你去幫助他們,鏟除葉家餘孽。”

“剛醒來便讓奴家去殺人,恩公好不懂憐香惜玉啊。”

慕容雪恢複正常,緩緩起身,臨走時還衝著陳天道盈盈一拜,就跟古代女子似的。

望著她的背影逐漸消失。

陳天道一時間競也迷茫了,“她究竟是沈湘慈還是慕容雪?或者……兩者都不是?”

有一些熟悉,也有一些陌生。

明明就是沈湘慈,但卻又對陳天道抱有一絲絲的殺意。

而若說是慕容雪奪回了身體,陳天道又有些不信。

以慕容雪那直來直去的傲嬌性格,發現陳天道這個死仇,還不當場翻臉動手?

“再觀察幾天吧。”

陳天道不願殺錯人,隻能等確認對方的身份以後再做打算。

而此時。

走出房間的慕容雪,臉上的嫵媚之色緩緩消散,最終變成了一臉的陰冷。

“慕容姑娘……”

吳淑嫻早就從迷茫中醒來,也想好了一切打算。

看到慕容雪出來,她連忙上去打招呼。

哪知道。

慕容雪臉色一沉,冷冰冰地喝道:“滾開。”

感受到慕容雪凝如實質的殺意,吳淑嫻愣在原地。

盯著她離開後。

吳淑嫻止不住的遍體生寒,“修行者隻是微微動怒,氣勢竟如此可怕。”

直到慕容雪的身影消失,吳淑嫻眼中的震驚又變成了一臉的堅定。

“這一次,不是為了我自己,而是……為了吳家。”

說完。

吳淑嫻默然轉身,衝著房間內走去。

剛進門,便看到陳天道在把玩屬於葉淳的小鼎。

吳淑嫻愣了愣,而後主動脫掉外衣。

飽滿的山巒露出了一大半,白皙刺眼又有一種沉甸甸之感。

“陳先生……”

吳淑嫻擠出一縷笑意,主動湊近,坐在了陳天道的懷裏,“需要人家幫您解決嗎?”

陳天道都懵逼了。

這個女人,轉變的也太快了吧。

外麵鮮血的腥味如此濃鬱,她竟然還有心思玩**?

此時的陳天道,是真沒心思想這些男女之事。

抬手捧著吳淑嫻,將她拉到了床頭,陳天道盯著她,沉聲問道:“你不必如此作踐自己,之前隻是逢場作戲,激怒葉家罷了。”

吳淑嫻驚呆了。

修行者,除了強大,還如此無情?

泫然欲泣的表情,反倒增添了一絲成熟女性的異樣風采。

陳天道看的直皺眉,撇嘴問道:“說吧,你有什麽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