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宇愣了下,認真思索起來:“天時地利人和,主要是你長得漂亮。”

“哦,你的意思是美女你全都喜歡咯?我隻是趕巧撿便宜了!”

張宇側過身,用手肘處撐著腦袋,調侃道:“那差別就大了去了,整個利省,誰能比你跳的恰恰更奔放?”

一聽這話,趙雪兒掐了一把他的大腿根:“不要臉!我還不樂意跳呢,誰讓你是我老板、我就是個臭打工的。”

張宇舉起趙雪兒的手,來回把玩:“你說你這十指不沾陽春水的樣兒,為什麽跑出來打工了呢?”

同一批的藝術生多少會點家務活,手指也有點糙。

獨獨他老婆啥都不會。

趙雪兒低頭打量起白皙光滑的手指:“又不是每個女孩子都會做飯,你要是喜歡,我以後學就是了嘛。”

張宇咂巴咂巴嘴:“不要,我一個大老板的老婆還得親自下廚做家務,傳出去還說我壓榨老婆呢,就這麽看很漂亮。”

趙雪兒沒來由的心慌意亂:“藝術生都這樣,很正常的。”

張宇拍了拍她的後腦勺:“打住,你騙得了別人,騙不了你老公。”

“你說你怎麽不早兩天喊我過來留宿呢?非得在去燕京的時候找我,這下好了,到嘴邊的肉也吃不著了。”

他坐起身子打算穿衣服。

“走這麽快?你後背。。。”

趙雪兒不舍的抱住他的胳膊,癟了癟嘴。

張宇無奈道:“沒關係,去燕京隻是會個麵,不用做體力勞動,這點傷能難倒男子漢大丈夫?”

“哼,我不要你走。”

張宇又在沙發上和趙雪兒纏綿了會,這才離去。

坐在車上,張宇痛苦的閉上眼:“雪兒,在我麵前難道也有秘密麽?”

倒不是他疑心深重,而是種種跡象都在表明,趙雪兒有意在隱瞞著什麽真相。

他不喜歡被蒙在鼓裏的感覺,更不希望這人是自己最親密的女友。

從張宇說到見父母起,趙雪兒就沒提過他們家的背景和二老情況,直至今日,他這個做男友的都處於茫然的狀態。

趙雪兒入住的小區也是邾城環境很不錯的高檔地域,憑借她的收入,她是能住得起,可租的房子裏電器一應俱全,這個年代電器是很大的一筆開銷了。

張宇見她沒有主動坦白的意思,就聯係到了賀文。

他勢必要弄明白,這個女朋友身上藏著什麽秘密。

賀文接到消息,忙不迭道:“好嘞,我一定調查的一清二楚!”

翌日清晨,張宇踏上了前往燕京的道路,他隻恨交通不發達害死人,如果放在幾十年後的新世紀,隻需3小時就能抵達。

但廉價的火車通鋪硬是讓他折騰了一整宿,他睡的頭暈眼花,可算聽見大喇叭的到站播報。

到達燕京檢票口,張宇一眼就認出了站在人群中的崔大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