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聞太平的陰謀,張宇一無所知。
另一邊,聞太平連夜趕赴到邾城廣闊的大廈頂層,聞建設的私人辦公間。
聞太平正說的唾沫橫飛:“大伯,那個劉文剛在生產車間作威作福啊,我們正經的國營企業,怎麽能服務於剛剛開建的一個破商鋪呢?傳出去豈不是被人笑話死了。”
聞太平心思陰暗,聞建設又是他最為親昵的伯伯,來這兒倒打一耙,聞建設一定會幫著自己鏟除劉文剛和張宇。
但事情並未像意料中發展,聞建設不怒反笑:“嗯,所以呢?”
聞太平搓搓手,湊近道:“趁著還沒多少人曉得,加快馬力停下生產轉投到國營生產當中,區區思宇服飾算個屁。”
聞太平自以為這個大伯,會對自己的話言聽計從。
但聞建設隻嚐了口茶水,便放回桌上:“哦?當真如你所言?”
有戲!
聞太平激動的如小雞啄米般哈腰。
下一秒,聞建設將茶水全都撒向聞太平,怒氣衝衝道:“你算個什麽東西!你是想把車間搞死?讓你支撐所謂的麵子?”
“思宇服飾縱然再小,車間的收入來源總歸是有了,停下來做什麽國營?連職工基本的薪酬都補不上,就為了你的麵子工程?”
聞建設對這個侄子失望到了極點。
他完全沒料到,人能蠢笨到一定境界。
被撒了一臉茶葉的聞太平著急忙慌的跪在地上:“不是,是我考慮的不周全,我也是為了車間的發展啊,大伯!”
大伯是他唯一能囂張的資本,得罪了這位資本,他就玩完了。
聞建設這才平複心情:“我們才是有血緣關係的至親,我能對旁人這麽好麽?我是恨鐵不成鋼啊,你要最快速度成長起來,把車間做大做強,別再好高騖遠了。”
見大伯語氣軟了,聞太平鬆了口氣:“好嘞,我就把文剛叔當作我的風向標!”
被助理帶離了辦公大樓的聞太平臉色一變,罵道:“什麽玩意,我整不死劉文剛跟張宇,狗屁的風向標。”
而正在穩步前進的思宇服飾,也終於迎來了收入漲幅正常。
張宇一邊領著讓幾個姑娘學習更豐富的舞種,忙的頭昏腦脹。
他絲毫沒想到,已有人在姑娘頭上動了壞心思。
張宇混的風生水起,對比之下,自己的商鋪連條狗都不來。
餘堅強就聯想到了先前,張宇大肆操辦節目的事兒,想用錢收買人心,誘導姑娘們跳槽到他的商鋪來,為他站台。
他沒有想到自己的做法是大錯特錯,更沒想到,姑娘們壓根不理會他的金錢陷阱,還將他罵得狗血淋頭。
炎炎烈日,餘堅強搖著蒲扇,一腳踢翻水盆,不悅的抬眼:“前前後後把跳槽後的薪酬加了三回,一周二百七,死婆娘還有啥不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