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張宇就帶著趙雪兒抵達紅燈籠酒店包廂。

推門入座,卻發覺還少了一位,幾分鍾後才見到淩從文,張宇起身調侃:“哎,我的席麵真是不講究,比我這個東道主來的還晚,是看不上我這頓飯啊!”

淩從文笑著回應:“害,還拿你親兄弟開涮,我又不開小汽車,能有你這麽神速?”

一言作罷,他看向了唯一一個女人——趙雪兒。

她不是sunshine的台柱子麽?張宇怎麽偏偏帶了她來赴宴,怕是有情況啊!

眼看淩從文的眼神,盯的趙雪兒坐立不安,張宇主動解圍:“哎,也就是親兄弟才能開開玩笑嘛,誰讓你脾氣好呢。”

席間氣氛也還算活絡,趙雪兒性格大大咧咧,待人真誠坦然,跟男人們相處起來也不違和。

快到尾聲時,張宇從公文包裏掏出幾遝紅包,扔給了淩從文:“大夥有一個算一個,每個人的份額都一樣,要不是有你們給我看守地窖的各個出口,還真解決不了那檔子爛事兒。”

淩從文接著一摞紅包,轉手就放到了桌上:“裏裏外外包了你不少票子吧?我的手下還得讓你破費這麽多,我能安心?拿回去!”

張宇態度強硬的推辭道:“雖然人手是從文老哥你找來的,但苦什麽也不能苦了兄弟啊,前前後後,跑來跑去也不容易,你的那份也在裏邊了,嘿嘿,你別不拿兄弟的心意當回事啊!”

聞言,淩從文沒招了:“行,大夥都拿著吧,這是受了小宇的恩惠啊!”

張宇揚唇微笑,也算搪塞過去了。

飯後,張宇開著奧拓來到宿舍門口,坐在副駕駛的趙雪兒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急切地詢問:“你。。那個叫秦輝兵的男人,他們是怎麽處理他的?”

趙雪兒的本意不是擔心秦輝兵,而是怕因為他的牽連,讓張宇心中有個死結,說到底,兩人是至親,這是斬不斷的命脈!

張宇撫平她眉間的愁悶,寬慰道:“他自然是承受應有的報應了。”

“他差點傷害了你,我不會容忍這種敗類再出現在我眼前。”

“那你。。。有沒有心情不好?”

趙雪兒眸光閃爍。

張宇用指腹磨蹭著她的鼻尖,喃喃低語:“早就希望他徹底消失了,我們未來的好日子不該活在這種人的陰影之下,我心情舒暢才對。”

目送趙雪兒離去的身影,張宇踩著油門,回到了小洋樓。

思宇服飾的影響力正在逐步擴大,王剛連著不少天都在外尋找新的投資人,眼看利省這塊就要宣告全麵收攏了。

對於海外的擴展情況,張宇也沒太放在心上,可皇上不急太監急啊,林四海說啥也坐不住,又拎著大包小包和幾十萬貨源跑到了邊境區域。

讓張宇意想不到的是王猛那小子也沒閑著,頭天夜裏就把包袱打包的整整齊齊,跟著林四海到海外埋頭苦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