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但……如果這樣呢?”邪不緋把自己手裏的太刀一個反轉,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瑩綠色的眸裏毫無虛假,認真的讓人唏噓。

白景化不感冒而有些漂移的眼又被邪不緋的舉動而黏住了。

白景化覺得有些好笑,對麵的她雖然是個女人可他們可不存在相愛相殺,隻是覺得對方很礙眼都恨不得讓對方快點去死而已,現在自己希望快點去死的人要在自己麵前自殺了,他倒是希望來包瓜子來架攝像機,自己坐在那裏欣賞她的死去。錄下來後在以後他還可以無聊的時候拿出來回味回味,不開心的時候也能拿來開心開心。

她的死,他不在乎,反而像她期待他快點死的一樣,他也期待著她快點去死。

邪不緋看白景化有些好笑的表情,嘴角痞痞的勾起。

“籌碼是我,我死了,你可以想象接下來的日子,沒有boss沒有阻礙的遊戲,會好玩麽?”一句話便讓白景化在心裏做出了假設。

沒有黑帝邪不緋的g市他將一人獨大,然後慢慢的把g市變成自己的力量,最後慢慢的把世界毀滅,可毀滅後就什麽都沒有了,預計內成功的時間是十年。

那個時候白景化才到二十七歲。

白景化的表情變了變。

“那樣的世界……一點也不好玩。”白景化有些挫敗。

時間久了習慣了可真可怕,黑白兩色不能分離獨大,就像邪不緋和白景化,如果邪不緋失去了白景化,那那份勢力是她無法壓製吞下的,而白景化失去了邪不緋日子就會變得無聊起來,他白景化玩性很大,喜歡賭些大的,玩些危險的,驚訝的是他每每都能全身而退成為勝的那個人,直至今日,他第一次有種挫敗的感覺。

真遭罪,怎麽世界上會有邪不緋這種女人,又不能死可他就希望她快點死。

誰先死,誰就贏了,即使雙方都希望對方先死。

“啊啊~這次算是我輸了吧,真是的,犧牲了哥哥,殺了那麽多人,還丟那麽多錢,居然是輸了。”說到這兒,白景化覺得有些小委屈。

他玩什麽就沒輸過好麽?真心委屈。

流零見雙方談判好了,可黑貓還是沒醒過來,其餘的人都漸漸的有了意識氣息都穩定了起來,心下有些擔心,可是腦袋邊兒上還被人用槍抵著。

“喂,你要用槍抵在我腦袋上多久?”流零麵癱著臉對鏡初說道,鏡初手酸的麻木了,便無知覺的動了動收回了槍。

收回槍的鏡初就越過黑貓挺屍在地上的障礙走到了白景化的身邊,而流零則不滿的嘟囔了聲。

“那女人是故意的還是遲鈍啊,居然沒給我解開繩子。”流零又扭了扭背後的手,很快就把繩子給解了下來。

作為{rose}g組的技術人員,解開各種複雜的繩子當然是特訓過了。

按現在的情況,雙方應該是和解了吧,暫時不會出現開戰的事情吧。

流零狐疑的又看了眼在一邊無奈沮喪的白景化和沉默不語又把視線放到九宮蘋果果身邊那個莫名其妙的男人身上的邪不緋。

解開已經有了意識的顧笙與千涼城的繩子還有隨同他們來的另外幾個g組夥伴的繩子,流零才到黑貓的身邊幫他。

而一向當奶爸的顧笙和千涼城什麽也不說的就到九宮蘋果果的身邊看她有沒有事,顧笙扛起了那個男人,而千涼城則溫柔的摸了摸九宮蘋果果的頭,還問九宮蘋果果要不要抱抱和背背。

見千涼城和顧笙還活著,九宮蘋果果冷靜過頭的心裏終於濺起了浪花。

萌萌噠小臉上笑開了花甜成了蜜。

“要背背~人家要背背~”糯糯的娃娃音拉長,撒嬌的意味滿滿,絲毫不見剛才冷漠的樣子。

請原諒她喜歡用偽裝出來的殼子釋放她還能幸福的模樣。

還好,他們都沒有全部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