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冉消化掉了這些人對她控訴的信息。

發現自己被卷入到了他們內部的爭鬥中。

家主死了,這位旁邊的齊一應該是家主期望的下一任家主。

而有人不想讓他成為家主,就設計出了這出。

她就說,這些人都沒有見過他們家寶是什麽樣子,又怎麽知道她調換了家寶呢。

隻有一種可能,就是有人提前就把家寶調換了。

知道他們絕對種不出來,所以當他們種出來後,那人就很肯定是他們調換了家寶。

徐冉抿了抿唇,“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麽,家寶是你們提供的,我們也一直在你們的監視下種植的,你們現在又說家寶被人調換了?豈不是笑話。”

“我為什麽要和一個綁架我的人合謀,這個鍋可別甩給我。”

這個鍋她可不背,雖然是她調換的。

但也是她自己一個人幹的,可沒有和人合謀。

“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來人,給她點顏色瞧瞧。”

兩個黑衣人拿著鞭子就要來抽徐冉,徐冉朝著大殿喊:

“你們拿不出證據,難道準備屈打成招?”

她也不會傻傻地站在那讓別人打。

直接跑到跪著的齊一身邊喊:“喂,你別一直跪著了,起來解釋啊!”

她這都是為了誰,還不起來澄清一下。

眼看幾個人就要對她抽鞭子,眼看她準備把他們給捆了。

那個啞巴,哦不齊一終於發話。

“住手!”

舉起鞭子的人停了手,眼神還看著上麵的長老,還抽嗎?

齊一站了起來,眼神通紅看著長老,

“我沒有換家寶,至於你們說的那些莫須有的罪名,就更沒做過。”

“現在家主死了,在座的各位誰最開心?誰心裏清楚。”

齊一說完,對齊二深深看了一眼,“難道不是你嗎?”家長死了,他不曾傷心還和大長老一起誣陷他。

齊二嗤笑,“齊一,你害死了家主,還把罪名扣在我頭上,你好意思麽?”

兩人身上都散發出很強的靈力,周圍狂風四起,徐冉夾在中間,頭發都束飛起來。

糟糕!

這兩人實力都很強。

大長老利用自身的威壓怒吼一聲。

“住手!老家主屍骨未寒,你們卻在準備大打出手,把齊一和這個女人壓下地牢,等辦理完了家主的身後事,再處置他們。“

黑衣人就要來押徐冉他們去地牢。

徐冉趕緊叫住,“等一下,你們的家寶會不會是因為沒有成熟,才沒有藥效?等它真正成熟,可能會有起死回生的效果呢!”

他們的家寶有沒有這個效果,她不知道。

但她係統裏的七霞蓮,上麵可是清楚的寫著有起死回生的效果的。

係統出品,科學邏輯什麽的都是浮雲。

大家聽到她這套的謬論,笑了起來。

“誰說我們家寶有起死回生的效果?”

“不是嗎?”徐冉用眼神詢問前麵坐著的那些人。

“當然不是,相傳我們的家寶不僅可以延長人的壽命,還能讓人返老還童。”

呃!

搞了半天他們的家寶,就是壽元果。

那她還用兌換了顆七霞蓮。

不對啊!

壽元果也是需要結果子的,這七霞蓮才發芽,他們就給他們家主吃了?

“我有一個疑問,你們見過你們家寶的樣子嗎?”

眾人搖頭,他們怎麽可能見過。

那可是世代家主才見過,一代代口傳傳下來的,說隻要等其發芽,吃掉芽尖就可增加壽命。

“那你們怎麽確定,我種出來的不是你們的家寶?”

現場一陣寂靜。

大長老說:“因為家主吃了也沒有什麽效果,還死了,別廢話了,趕緊把他們押下去。”

黑衣人一把就抓住徐冉的肩膀,徐冉趕緊說:

“你們的家寶都才發芽,還沒有成熟就給你們家主吃,當然不起作用了,就因為這個,你們就說是假的,也太過武斷。”

“我們家寶本來就隻需吃芽尖,無效果就是假的。”

“無論哪種靈植,都是要等其成熟才能發揮它的藥效,你們是不是聽錯了?家寶呢,我看還能不能挽救一下,這麽急著想押我下去,是有人不想救你們家主嗎?”

幾位長老眼神有點猶豫,對大長老說:“要不然讓她看看。”

大長老緊抿住唇,冷聲說:“世上哪有起死回生的靈藥,你們也信?她就是故意拖延時間,想有人來救她。”

幾個長老也紛紛點頭,其實他們對家寶有延長壽命一說,也是抱有懷疑態度的。

要是真有這種奇藥,前麵的幾任家主又怎麽會死呢?

之所以處置齊一,是因為家主死了需要有個人交代。

“我信!”

齊一直接掙開了手下的手,“讓她試。”

押著徐冉的人聽到他的話,都慢慢猶豫地鬆開了手。

台上的氣氛變成了冰點。

“你們是要違抗我的命令嗎?”大長老氣憤地道。

他這麽多年的威信,在齊一的一句話下,竟這麽不值一提。

這也是他寧願輔佐齊二的原因,這個齊一從小就難訓。

一直隻聽老家主的話,而老家主也給了他眾多權利。

讓這些人都隻聽他的指揮。

“你親自把他們壓下去。”

大長老指揮齊二,他倒要看看這個齊一是不是準備在老家主的遺體前動手。

“大長老這麽怕我種出靈植,不知道的,還以為您是怕老家主活過來呢。”

徐冉在旁邊添鹽加醋,你已經很明顯了好嗎。

她就不相信他們看不出來,都在這幫忙掩飾,是都和他一夥的嗎?

“哼!你少在這挑撥離間,我們的人才不會上當,給我把他們壓下去,別擾了老家主的安寧。”

齊二帶著他的心腹直接上前押住徐冉,徐冉看向齊一。

隻見他直接拿出令牌,“我說讓她試,這是命令。”

這塊令牌是家主的令牌,見令牌如見家主。

所有人都低下頭雙手放在胸口,作出恭敬的手勢。

齊二瞪眼看他,不可置信,“令牌怎麽會在你手上?”

“自然是家主給的,還不行禮。”齊一把令牌對準齊二,齊二眼神看向大長老。

大長老沒想到,找了這麽久的令牌竟然在齊一手裏。

可那又怎麽樣,“齊一,你果然有謀逆之心,竟然盜取家主的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