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冉電話谘詢靈植師認證局谘詢。
才確定自己真的已經過了,認證局讓她明天帶上三級靈植師證,換證即可。
徐冉帶著自己的三級靈植師證,在前台很快就辦好了。
前台的小姐姐看到是她,笑著打招呼,“我認識你,你就是全國種植比賽的亞軍,真厲害呀,現在就是4級靈植師了。”
徐冉笑著回答:“運氣好罷了。”
拿起藍色的本本,看了幾眼。
嗯,現在她已經是一枚4級靈植師了。
轉身準備走時。
上次的那個大姐遇到了她,打招呼。
“嗨小妹妹,你也是今天來拿證?”
大姐今天很開心,依然穿著她那天考試的大紅色毛呢裝扮。
徐冉:“嗯,你也是今天拿。”
大姐開心地揮揮手中的三級靈植師證,“是啊,總算是拿到了。"
她終於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天知道她這一年時間備考有多累。
那次考試其實沒考過,後來她又補考了一次,才過的。
而且是剛剛及格,好險。
看到徐冉手上拿的是藍色靈植師證,“你是考的幾級啊?怎麽和我的本子顏色不一樣。”
她才反應過來自己手上的靈植師證都是綠色的本本,而對方的是藍色的。
藍色?
難懂是……不會吧!
“我考的是4級。”
大姐本來為自己拿到3級靈植師證正沾沾自喜,聽到徐冉說4級。
她眼睛都瞪圓了,“4級?你上次不是說和我考得一……”
算了,不說了,自己菜,還不準別人優秀嗎?
現在的年輕人太卷了!
看來她不能躺平,仍需要努力。
周圍的人聽到徐冉說自己是4級靈植師,都投來好奇的目光。
有人嘀咕,“這麽年輕就已經是4級靈植師了?好厲害啊。”
旁邊還有陪孩子一起來拿證的家長,看到別人家的孩子那麽優秀,突然就有點嫌棄自家孩子了怎麽回事。
“你看看別人,再看看你,同樣的年紀,你才考過2級種植師。”
女孩子無所謂地抖抖肩,“種瓜得瓜,種豆得豆,你自己什麽樣,孩子不就什麽樣嘛!別抱不切實際的希望。”
家長就準備作勢要打她,她馬上跑得飛快。
徐冉笑看著這一幕,有點溫馨呢。
對了,她還有事要做。
徐冉來到靈植師協會分會的前台,“你好,是有人讓我來填一份入會資料的。”
葉茜說已經跟這邊說好了,讓她今天領了4級靈植師證,就會有人幫她提交申請審批好。
前台低著頭在給自己修指甲,看都沒看眼徐冉,淡淡地說:
“哦,你有4級靈植師證嗎?想要加入靈植師協會,最低也要4級靈植師才能成為裏麵的普通會員。”
“我有。”
“拿出來看一下。”
徐冉有點無語,不是你們上麵的人都交代好了嗎?
“我是葉女士介紹來的,她說……”
話還沒說完,就被前台打斷,“管你是誰介紹來的,這裏要按規矩辦事,如果你不願意出示靈植師證,可以選擇不加入。”
她最不喜歡的就是別人在她麵前說:誰誰誰介紹來的。
管你是誰介紹來的。
她還是分會副會長的親外甥女呢,還不是被分到這幹前台。
都怪她舅,說什麽暫時還沒有合適的職位,讓她先委屈一下,幹一個月前台。
“那我就不加入了吧。”
看到她這個態度說話,本來拿出一半的靈植師證,又被徐冉放了回去。
如果靈植師的人都是這樣的傲慢態度,她不加入也罷。
徐冉說完,就準備轉身走。
前台馬上變了臉,譏諷道:“什麽人啊!是不是沒有4級靈植師證,在這裝逼來的?”
她說話的聲音很大,引來周圍辦事路過的幾人的側目。
徐冉扭過頭,聲音也變大,“我有沒有4級靈植師證不好說,但你肯定沒有,否則也不會在這幹前台吧!”
“你……關你屁事。”前台臉瞬間變得黑紅,她本來就很在意別人說她隻是個普通前台。
還有,她確實沒有靈植師證,要不然也不用在這委屈地幹前台了。
兩人正要吵起來,後麵跑來一位穿著和前台一樣工作服的美女。
“怎麽了?發生什麽事了?”
她剛就上了個廁所,這人怎麽就和客人吵起來了。
徐冉:“她的態度非常不好,一點也沒有服務精神,建議你們換一個前台,要不然真的會讓人誤會靈植師協會裏的人,都是狗眼看人低的人。”
“你怎麽說話的?你才是狗……嗚嗚嗚!”那個前台正要罵徐冉。
被剛來的前台小姐姐一手捂住嘴巴,讓其餘幾個同事把她拉進辦公室裏麵去了。
速度之快,讓徐冉瞠目咂舌。
小姐姐很快返回來,給徐冉彎腰道歉,“尊敬的顧客真的很抱歉,她今天是第一天上班,很多規矩不懂,我會向上級報告這件事,一定會認真處理的,真是抱歉,您是需要辦理什麽業務呢?”
徐冉看這個小姐姐態度這麽好,心裏的氣也消了一大半。
也不想難為她。
就耐心地把剛剛發生的事解釋一遍。
前台小姐姐聽完,抱歉地笑了笑,聲音溫柔親和。
“葉會長是交代過我幫忙給您辦理的,沒想到上個廁所的時間,發生這樣不愉快的事,還好您大度,這邊請,我馬上給您辦理。”
“好。”
徐冉也不矯情。
她本來也是為加入靈植師協會來的,昨天就答應過葉女士的。
要不是葉女士通知她考過了靈植師理論,她還不知道自己考過了呢。
說起來,還要感謝她。
這位前台很有禮貌,很專業。
幾下就給徐冉填好了申請資料,審批也非常快。
畢竟是葉茜副會長親自交代審批的,打幾個電話就行。
前台給她做好登記入冊。
“辦理好了,歡迎您成為靈植師協會的正式一員,這是會員手冊,您可以拿回去仔細看看。”
“好的,謝謝。”
等徐冉回到家。
發現今天門外站著好幾個穿黑衣服的保鏢。
等進門後。
一個儒雅的中年男人坐在客廳沙發,徐爸徐媽也在。
氣氛有點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