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碧煌永遠不可能忘記的存在,

“同學,同學,你有聽到我說話嗎。”蕭秋箬站在葉碧煌麵前,和他打著招呼,自己剛才用手輕輕拍了這個戴著墨鏡的少年手臂一下,他扭過身子來是不錯,可是現在自己跟他說話卻毫無所覺,難道這個人不但是瞎子還是個聾子嗎,

他真的好可憐哦,

蕭秋箬心中突然湧起無限憐愛之情,

葉碧煌被她清脆的聲音給從記憶的波濤中喚醒回來,葉碧煌感覺自己嗓子有些幹癢,想喊出她的名字內心深處卻告訴自己,,保持冷靜,兩人還不認識,你忘記這個女人當初是如何甩你的嗎,

但是另外一種聲音卻在說,,你沒看出她是有苦衷的嗎,不要責怪她了

無論如何,葉碧煌的內心深處正在激烈的掙紮,爭鬥,

“同學,你真的聽不見我說話。”蕭秋箬見自己叫了幾聲那男孩都沒有答應,準備伸手扶他坐下,哪成想他突然伸出手握住自己的手,

溫和的聲音從耳邊傳來:“這位同學,我的眼睛沒有瞎哦,我不是盲人。”

葉碧煌用另外一隻手將自己的墨鏡輕輕放下一點,他那紅腫的眼睛暴漏在蕭秋箬的眼中,

“呀,你的眼睛腫的好厲害啊。”蕭秋箬用沒被抓住的那隻手捂住自己的嘴巴,顯然很吃驚,

“這就是我戴墨鏡的原因,這座位還是你坐吧。”葉碧煌嗬嗬一笑,

蕭秋箬這時才意識過來自己的手被眼前這個少年抓住,她羞澀的手上用力,口中嬌嗔道:“你你能不能鬆開你的手”

葉碧煌這時也才意識到自己剛才下意識的抓住了她的手,她那如玉般的右手在自己的手心握著,那柔軟宛若絲綢般的肌膚肌膚是那般的熟悉,這小手的大小好像比自己印象中要小一些吧

葉碧煌暗自歎息,

“放手”

隨著一聲嬌喝,葉碧煌輕輕鬆開了手掌,他微笑道:“對不起同學,我沒注意,剛才下意識的去抓你的手隻是處於本能反應。”

蕭秋箬手被放下,她左手握著自己剛才被抓疼的右手,一雙美目看向葉碧煌:“沒事,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果然,和以前一樣,姓子那麽柔,根本就不知道怎麽生氣,)

葉碧煌心中暗歎一聲,眼睛上下掃描過蕭秋箬,仿佛這車上除了她再也沒有其他的東西值得他關注,而他臉上戴的墨鏡也很好的的掩蓋了他那侵略行的目光,

再次認真細致的看了一眼眼前女孩,葉碧煌心中不由暗歎,不愧是當年的校花,也是如今未來的校花

隻見她的肌膚宛若凝脂,白裏透紅,溫婉如玉,晶瑩剔透,比最潔白的羊脂玉還要純白無暇;比最溫和的軟玉還要溫軟晶瑩;比最嬌美的玫瑰花瓣還要嬌嫩鮮豔;比最清澈的水晶還要秀美水靈,

這個女孩給人最深刻的印象是她眉宇之間有種超越了她年齡的驚人的美麗,淡淡的柳眉分明仔細的修飾過,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的象兩把小刷子,亮得讓人覺得刺目的一雙漂亮到心悸的大眼睛,異常的靈動有神,

正當葉碧煌細細打量蕭秋箬的時候,蕭秋箬眼睛卻在掃描其它人,她原本就是一個心地善良的女孩子,這起身為別人讓座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見葉碧煌不是盲人也不是聾子,根本就不需要幫忙,

她就想找其他需要幫助的人將自己的座位給讓出去,

葉碧煌右側隔是一老奶奶,老奶奶背部佝僂,手已經夠不到上麵的手環,隻能用手扶著一旁的座位,勉強支撐身體站立,而老奶奶雙手扶著座位的那個人明顯就是一個二三十歲的小夥子,他坐在自己座位上,雙目望向車外,悠閑至極,一點也沒有起身讓座的意思,

“原來那個年輕人眼睛沒有瞎啊,我還當他是盲人呢。”

“啊,你說什麽,剛才我沒注意”

“他不是盲人,也不知為何帶個大墨鏡。”那人離得比較遠,根本就沒看到葉碧煌紅腫的眼睛,隻是剛才聽到了葉碧煌跟蕭秋箬的談話,得知他並沒有瞎,

“哈哈,你不知道嗎,這年頭流行三種傻X,一種二逼青年,一種文藝青年,一種就是普通青年,如果說這三種人都戴墨鏡的話,那文藝青年肯定帶那種普通模樣的墨鏡,而普通青年則帶那種很有範兒的墨鏡,隻有二逼青年才帶這種超級老的蛤蟆鏡。”

“你說的挺有意思的,哈哈,不過這三種青年我怎麽沒有聽說過”

“這就是你孤陋寡聞了吧,嘿嘿。”

葉碧煌在一旁聽的滿頭黑線,不過這也就是路人隨便議論議論而已,他也沒道理出手教訓這些人,他隻想趕緊到站下車,

正在葉碧煌感覺頭大的時候,蕭秋箬伸出玉手拉了那老奶奶一下:“奶奶,我這兒有座位,你年紀大了你先”

話還沒說完,蕭秋箬背後的那個空座就被一個中年女人坐下,隻見她舒服愜意的舒了一口氣,眼睛死死盯著外麵,一幅厚顏無恥的模樣,

蕭秋箬不樂意了,她撅著小嘴扭過頭,對那中年女人道:“阿姨,這是我的座位,我想讓給老奶奶的,你能不能讓一下。”

那中年女子聽到蕭秋箬對自己說話,扭過頭來坐正姿勢,似笑非笑道:“可是我見這個位置上很久都沒有坐人了,才坐下去的,你能證明這個座位是你的嗎,這座位上寫有你的名字嘛。”

“這”蕭秋箬本來就是一個柔弱女孩,年齡還小隻有15歲,根本就有跟這種見多識廣的中年婦女鬥的經驗,當下撅著小嘴,淚光在眼眶中閃動,“阿姨,這原本就是我的座位,你不能強詞奪理啊,我是要讓給老奶奶坐的,人家年紀大了身體不好”

中年婦女聲音突然變得尖銳,她冷笑道:“ 你怎麽知道我身體就好,我的腿曾經受過工傷,一直都不靈便,站的時間長了我的腿就會很疼很疼”

蕭秋箬知道那女人撒謊,可是卻說不出任何反駁的話,隻要輕輕咬住嘴唇,眼淚在眼眶中打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