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煌,你上課的時候是不是故意的?”夏娜跳過來,笑嘻嘻問道,可愛的樣子直欲讓葉碧煌伸手去摟她。

但這裏是校園,他不可以。

葉碧煌笑意盈然:“你說呢。你說是那就是,你說不是那就不是。”

夏娜道:“你做的是挺大快人心的,可是不要打架啊。”

葉碧煌避而不答,道:“你也看到了,上午他一直折騰個沒完,我不給他點教訓他就要蹬鼻子上臉了。還有你的同桌也不是什麽好人,你和她保持平淡的同學關係就成了。”

“恩。”夏娜乖巧的點點頭。

隨著夏娜的回班,班裏麵的同學越來越多,葉碧煌朝夏娜示意她可以學習了,他自己也正襟危坐開始看書。

樊榮一瘸一拐的從學校校醫室走出來,手中拿著一個小袋子,裏麵裝的是藥。

他花了三十塊錢,在94年的今天,這可是一大筆錢,至少對於樊榮來說是這樣。他咬牙切齒恨死葉碧煌了。

班裏麵的同學都知道了體育課上的事情,在教室裏麵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回到班裏,樊榮看向葉碧煌,冷哼了一聲,顯然很是不忿。

葉碧煌笑道:“怎麽不喝橙汁了?”

“要你管?少廢話!”樊榮氣憤的將書拍在桌麵上,大聲道。

葉碧煌冷笑盯著樊榮道:“你再喝的話,另外一隻眼還要腫。”

樊榮站起來,準備跟葉碧煌對峙,李光耀直接從背後拉住他的衣領,將他拉了一個趔趄。

“小樣你別不服,下次小心點別招惹到不該招惹的人,不然下次絕對沒有這麽輕......”李光耀在可絕對是一個蠻橫的主,兩人曾經不學好的那段時間,外麵還有不少混子叫他耀哥呢,從這就可見李光耀打架有多狠了。

隻是最近一段葉碧煌不怎麽和他一起出去玩,反而認真學習,他自感沒趣,倒也不怎麽出去了。

“哢哢哢哢......”教室外傳來熟悉的腳步聲,李光耀推了一下樊榮,徑自回座位去了。

這時候蘇雯和藍沐溪才笑嘻嘻的從教室外走過來。兩人在班級門口揮了揮手分開了。記得上輩子葉碧煌坐夏娜旁邊看藍沐溪的時候,如果蘇雯路過也偶爾瞄幾眼蘇雯。

蘇雯是四班的班花,也是接近校花級別的。這還是在她不怎麽整理自己儀容的情況下,如果她注意一下自己的儀容並且稍加整理,葉碧煌相信她絕對不輸於藍沐溪。

葉碧煌瞄她的時候就時常會想,這妮子不會打扮天天就穿一身校服或者運動服,如果她穿上誘惑黑絲,再加上短裙和水藍色或者淺黃色短袖,該有多美多漂亮啊。很可惜蘇雯從來不這麽穿,一直都是那麽單調的著裝搭配。

“今天上課球踢得不錯呦。”藍沐溪剛坐下,就笑眯眯的誇獎起也碧煌來。

“唔,你看啦。”

“恩,你踢的挺準呢。”

“嗬嗬,我也就進了那一個球呢,準什麽準啊。”

藍沐溪不說話了,隻是抿著嘴笑了聲,然後拿起桌子上的課本翻開專心致誌看書。

接下來的時間樊榮終於老實了會,不再搔擾葉碧煌了。

因為他一直在糾結自己在葉碧煌手上吃虧這件事,他又沒有交流的對象,再加上實際上他很看不上宋倩隻是因為龐開順的關係才跟宋倩站在同一立場的。

最後思來想去決定要跟龐開順報個底,看看龐開順能辦自己想出什麽法子來不能。

找到龐開順,將自己今天遭遇的事情給挨個講個清楚。

“什麽,你說藍沐溪給葉碧煌洗衣服?”龐開順聽完樊榮說的話,頓時激動起來,就仿佛將一滴水滴進滾燙的油鍋裏一樣,他跳起來拽住樊榮的衣領,雙目冒著寒光道。

“是啊,當時我將橙汁潑到他的身上,想讓他知難而退,哪裏知道那個家夥和我對峙起來,過了半天藍沐溪走過來主動要求給葉碧煌洗衣服的。”樊榮被龐開順寒冷的目光給嚇住了,萎頓道。

龐開順氣得頭皮發麻,一拳擊中樊榮那隻沒有黑的眼睛,再將他丟到地上道:“你個狗東西!這下完了,藍沐溪一定以為你是我指示的!”

說完,龐開順就怒氣衝衝的走了。

樊榮都沒弄明白怎麽回事,他靠在牆上捂住自己被打的眼睛,艱難的站起來一瘸一拐的走了。好嘛,今天他弄巧成拙了,不但自己摔的很疼,兩隻眼睛也成了黑眼圈。

“啐......”樊榮吐了一口吐沫,心中覺得龐開順實在太不是人了,自己為他辦事竟然落得個這樣的結果,但是他的父母都在龐開順父親的手下工作。

他是決計不能報複的。

抱著滿腹的委屈,樊榮離緩步離開人已經走得稀稀拉拉的學校。

藍沐溪每天都有固定的人接送她上學,今天也不例外。

回到家,藍沐溪就對坐在沙發上的母親問道:“媽,咱家洗衣機裏麵有衣服沒我,我要洗衣服。”

喬琴琴笑道:“乖女兒,自己洗什麽衣服,放到洗衣機上我幫你洗吧,你去寫作業就成。”

藍沐溪小嘴一撅,走到母親身旁坐下,搖著喬琴琴的手臂撒嬌道:“媽,我今天想自己洗衣服,你就讓我洗嘛,難道女兒想要自己做一次家務也不行?以後我還是要學會洗衣服的,還不如早點學會比較好。”

“你洗的什麽衣服?”喬琴琴笑意盈然問藍沐溪。

“一件襯衫。”

襯衫?喬琴琴留了個心眼,自己的女兒分明是沒有襯衫的,那她洗的衣服是誰的?喬琴琴沒有說什麽,隻是放下手上正在織打的毛衣,道:“一般都是放一勺洗衣粉,放在洗衣機裏麵轉十分鍾,不過也可以用手揉,兩者都行,但是洗過之後要涮幹淨,否則穿在身上會很難受。”

“恩,我知道啦。”藍沐溪根本就沒有意識到媽媽懷疑自己了,她自認為自己已經掩飾的很好了,但是不同於以以往的舉動已經暴漏了她的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