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裏麵走去,第一樓是中央是一個舞池,舞池邊沿則是酒吧吧台,葉碧煌認識那個正在調酒的調酒師,
上次他跟葉紫一起來的時候,還跟他了解過一些柔柔歌舞廳的事情呢,
“嗨,周倫,還記得我嗎。”葉碧煌笑眯眯的坐到周倫麵前,
周倫一抬頭,瞬間就認出了葉碧煌,畢竟能夠跟鬆老板認識的人都是貴人,自己記住他們絕對沒有壞處:“哎呀,葉先生啊,今天來有何貴幹,想喝點什麽。”
“貴的我喝不起,給我一大杯紮啤。”葉碧煌順手從自己口袋裏麵拿出自己剛買的軟中華還有打火機,點上香煙,
周倫很快就將紮啤放在葉碧煌麵前:“我看葉先生你來的時候總是下午,下午我們酒吧正是最冷清的時候哇,為什麽總選在這個時候來呢。”
“嗬嗬,酒吧的氛圍,我還需要慢慢習慣,我是一個探戈舞者,平曰裏喜歡清靜。”葉碧煌輕輕抬起手中紮啤,跟周倫敬了一下,喝一口,
周倫身為調酒師,是不可以喝酒的,不然晚上工作沒法做,他笑道:“那葉先生你可以慢慢接觸嘛,晚上的時候這裏很熱鬧呢,這裏就是寂寞男人和女人的天堂,要是看對眼了,晚上可就有福了,說不定還可以連上一段姻緣,雖然說這裏的姻緣總是不長久,但是一個兩個月還是沒問題的。”
葉碧煌瞪大眼睛:“哇靠,還有這樣子的,這也太開放了吧,我還真是頭發短見識也短,行了,今晚我好好在這裏逛一逛,看看這邊的情況,要是能勾打上一個小妞,嘿嘿。”
周倫見葉碧煌這麽猥瑣,臉上也露出猥瑣笑容,可他如果知道葉碧煌心裏的目標是誰,一定會嚇尿褲子的,
那可是要被砍手,然後埋在野外的大禍,
葉碧煌跟周倫聊了一會兒,原本還想從周倫口中套出一些關於柔柔歌舞廳的話,但是周倫這次學精了,一直打著哈哈,就是不聊這方麵的事,讓葉碧煌很是無奈,
果然,上次自己問的太過火,這家夥警覺了,
喝完這一輩紮啤,葉碧煌跟周倫道別,就往樓上走去,
周倫看著葉碧煌離去的身影,搖搖頭道:“我真服了,這個家夥看起來長得還算齊整,職業也算正當,收入還那麽高,在周總眼裏還是紅人,為什麽就是沒見過這夜總會的場麵呢,難道周總沒有叫幾個妹子去服侍他,嘿嘿嘿。”
說實話,周倫自己都去七八樓享受過,那邊什麽樣的妹子都有,隻有中檔次,高檔次,不過價位都不低,去消費一次,近乎月工資的三分之一都要不翼而飛,
所以周倫雖然去過,但是去的次數很少,
葉碧煌信步往上,果然,此刻是白天,這夜總會這邊隻有工作人員在走動,真正在這裏消費的人確實沒有幾個,
剛走到二樓到三樓的交界處,樓梯口出就走下來幾個歡聲笑語,鶯鶯燕燕的女姓,她們各個穿的極其暴漏,有一個女孩身上穿的全部都是黑絲,幾乎處於半透明狀態,除了上身裏麵有一個淺黑色的T恤,而下身有一個小小的四角淺黑內褲,在裏麵宛若衣服一樣,整體看起來前凸後翹,極其魅惑,
她旁邊有一個女人,濃妝豔抹,身上穿了一個齊13小短裙,藍白兩色豎條狀,上身是水手服,隻不過沒有藍色飄帶,應該是臨時取下來的,
另外一側也是一個極其漂亮的女孩,比起那個濃妝豔抹的好的多,隻是濃重的眼影還有胭脂紅臉頰看起來太過濃重,她穿的是一個短短的牛仔裙,群子下是一個淺紫色絲襪,上身則是吊帶背心,罩罩的兩個肩帶都露出來了,
緊隨其後的還有幾個穿裙子的女孩,也都在紛紛交頭接耳,歡聲笑語,
葉碧煌此刻正處於下方,地勢極其占有優勢,他抬頭望去,隻見那濃妝豔抹女人下麵是淺紫色底褲,而牛仔裙女孩裏麵則是穿著白底金邊底褲,另外幾個也是各自花裏胡哨,甚至有幾個沒有穿,
這可是讓葉碧煌大驚失色,瞎了他的24K鈦合金超人眼,
而那幾個女孩也看到葉碧煌望向她們呆呆愣愣的目光,紛紛皺著眉頭,麵露不悅之色,看到葉碧煌站在遠處,一動不動的模樣,肯定是看她們裙底風光看傻了,
那幾個沒有穿底褲的女孩根本就沒有一絲害羞神色,反而神色平靜淡然,比起那些個佛法高僧,深山尼姑擁有更加廣闊的胸懷,
幾個女人從葉碧煌身邊路過,
“我去男人就這德行,看到女人就走不動了,真窩囊。”“楠姐,你說的也太狠毒了吧,男人也有重情重義的,隻是絕種了而已,現在男人都是女人**的生物,而且各個嘴上厲害,一到真功夫就不行了。”
“我曰,我最恨男人偷窺女人,關鍵問題是偷窺了還不給錢,太賤了吧。”
“柔柔,你的意思是?要是給錢了就隨便看了。”
“那得看給錢多少,要是給的多了,隨便摸隨便插也行啊,別各個都是沒錢的種,卻做著有錢的夢,個個都是窩囊廢啊。”
這群女的各自調笑著,從葉碧煌身邊路過,顯然是指桑罵槐,
葉碧煌站在原地,臉色漸漸恢複平靜,說實話,這種場景,無論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他都沒有見過,發呆與吃驚是正常的,有句話說得好,同樣的大招對聖鬥士是沒有用的,這句話放在葉碧煌身上同樣適用,下次要是在遇到類似的場景,就算是超過今天十倍的人數,各個都是美女,他都有信心保持鎮定,
隻是這群女的實在是太損了,有些男人不把女人當人看,這些女的不但不把男人當人看,還不把自己當人看,
葉碧煌真為她們可悲,
不過這與他毫不相幹,他知道,現在是97年,大家道德觀念還不錯,再過十年,那可就是一個道德確實的年代,笑貧不笑娼,讓有些道德的人難以存活的年代,
搖搖頭,下麵一群女人已經消失在走廊拐角處,他邁開步伐往上走,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麽這麽多感慨,隻覺得自己腦海深處很多時候都在思考這些問題,而腦子中的思路更加明晰,更加深刻,
於此同時,他的心海深處,泛起一陣一陣的波浪,這波浪不大也不小,似乎不是在打仗,隻是兀自波動而已,
不多時,那波浪漸漸消失不見,真個心海又恢複平靜,
說實話,正常人的心海一生之中都處於很安靜的狀態,因為一個人的靈魂是極其穩定的,靈魂跟心海是相輔相成的,靈魂的穩定決定了心海的穩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