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碧煌和蘇雯對視一眼,蘇雯趴在葉碧煌的胸膛上,瞪著他:“碧煌,你剛才說的話是真的嗎,你是看中我爸爸的身份才答應他邀請的。”

葉碧煌苦笑著刮了她小鼻子一下,道:“我說蚊子啊,你應該知道,我從不需要依靠任何人,別說你爸爸是市委書記了,就算他的官職再大十倍,我也不在乎啊。”

蘇雯聽了葉碧煌這話,再一想他的能力,默默的點了點頭,

確實,兩人在這房間一起呆了兩天,葉碧煌的一些能力蘇雯也算有所了解,隻要他想,確實不需要依靠任何人,

這特護病房因為住著蘇雯和葉碧煌這兩位浦海市最近最強悍的風雲人物,再加上葉碧煌是浦海的少年新星,而蘇雯是市委書記的女兒,故而房外24小時都有荷槍實彈的武警在守護,不讓兩人離開半步,

這是梁姨和蘇正奇商量的結果,主要是現在龍幫還未被徹底拔除,有些蝦兵蟹將漏網之魚仍在潛逃,如果這個關頭再出點什麽亂子,那麻煩就大了,

病房裏葉碧煌也並非無所事事,因為蘇雯跟樹袋熊似的,不願離開他半步,於是乎兩人就很默契的天天睡在一張**,剛開始因為他模樣太過恐怖,縱使身體檢查沒什麽損害,醫生還是給他臉上包紮了些繃帶,現在已經不會有人來搔擾他,葉碧煌硬生生將所有繃帶給撕碎,露出了帥氣的臉龐,

晚上摟著蘇雯一起睡覺,進入任務空間陪著白潔做做任務,白天的時候則是和蘇雯一起調調情,說說話,互相交心,過得也並不乏味,

兩天後,整個浦海市的政局發生了大地震,那個被蘇雯稱作梁姨的也就是警察廳廳長梁媚,被直接題提幹到浦海市副書記,而浦海市的警察局廳長則在蘇正奇的艸作下變成了藍宇明,而整個政斧的結構體係也經曆了一次大洗牌,至少現在整個浦海能撼動蘇正奇的人已經不存在,現在就算是柳風見了蘇正奇,也要以“蘇市長”的尊稱來稱呼他了,

而葉碧煌和蘇雯兩人則被放了出來,那病房裏麵雖然爽快,自成一方天地,沒事戲弄美女,有事抓抓摸摸,但始終有些無聊不是,更何況雖然葉碧煌已經跟家人打了招呼,但家長天天不見自己也肯定會很著急的,

兩人纏綿了一陣,葉碧煌這才懶洋洋的將蘇雯送會市局家屬院,

“拜拜了蚊子。”葉碧煌單手插兜,單手做揮舞狀,

蘇雯則是站在路的另一側,給葉碧煌一個飛吻,笑嘻嘻道:“晚上睡覺的時候要想我啊。”

葉碧煌摸了摸鼻子,道:“額看情況吧,一般出現在我夢中的美女都是不重樣的這個得看幾率。”

蘇雯憤憤的跺了跺腳,轉身離去,

也隻有葉碧煌自己才知道,他這兩年來,幾乎不怎麽睡覺,唯有的夢境,也就隻有那一個,

“碧煌累嗎。”那穿著淺淡薄紗或者穿著白內襯衣,黑製服外衣的成熟女姓仿佛又浮現在眼前,

“江老師哎,怎麽我做夢的時候總是你呢。”這一點讓葉碧煌有些納悶,難道自己腦海中最深處的女人是江雅淳,不過身邊的每個女人都是美女,每個都是極品,各個都有讓他難忘的特點,夏娜的倔強純真,蘇雯的落落大方,藍沐溪的安寧靜謐,安素顏的英氣嫵媚,安心碧的活潑可愛這些都是他喜歡她們的理由,

難道江雅淳真的占據這麽重要的位置嗎,亦或者說做夢也是一種習慣,

醜女在葉碧煌的生活中也存在,但他一般是不屑一看的,譬方說剛剛從自己身邊路過的那個胖胖的,手宛若樹樁一樣的女人,

葉碧煌長長舒了一口氣,這事情是想不明白的,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江雅淳在自己心中確實是個女神而且是一尊禁忌的女神,她是自己的老師,而且是自己尊敬的存在,

上輩子自己對她本沒有這般感情,可自重生以來,葉碧煌經曆的事情越來越多,對江雅淳的了解也與曰俱增,保護她的熱望也漸漸熱烈起來,愛慕之心也漸漸生出,

這些他都無法控製,

一個人,倘若可以控製自己的感情,他就已經不再是人,而是神,

人之所以為人,就正是因為有了無法控製的感情,這才是生活的變數所在,

當然,控製自己,也是人一生中所必須修行的課題,當一個人完全無法控製自己行為,隻憑感情做事的時候,那跟野獸也就再沒什麽區別,

江老師你還真是一個尤物啊,

走著路,順手點燃一根煙,葉碧煌吐出一個煙圈,夢中的她似乎更加美麗,葉碧煌可以清楚記得每一幕,但卻無法說出更美在哪裏,

難道是因為那身衣服的緣故,不,絕不是,平曰裏江老師穿的職業裝就已經是最漂亮的了,那是什麽原因呢,

葉碧煌陷入沉思,而江雅淳的形象也浮現在眼前,

要說江雅淳,那真是生得叫一個國色天香,傾國傾城,曾記得初中時代她一頭黑緞般柔軟地秀發批落在香肩,瓜子臉兒輪廊分明,身形修長,胸脯高高聳起,鎖骨美麗動人,尤其是經常穿的那雙肉色透明水晶絲襪,更是為她平添了幾分成熟氣息,

如今的她,似乎不怎麽習慣於穿絲襪了,

葉碧煌心下暗自歎息,並幻想著,如果江雅淳穿了一雙黑絲襪,會是什麽樣子呢,真的是一件很值得期待的事情,

當天晚上,葉碧煌的生活回歸正軌,正式恢複跟白潔兩人的雙修咳咳,是共同修行的生活,

而蘇雯呢,驟然間睡覺少了葉碧煌的陪伴,有些失落,坐在**愣是熬到12點才睡著,被窩裏好像還殘存著葉碧煌身體的味道,蘇雯將自己緊緊地包裹在被子中,似乎隻有這樣才有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