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不多時,客廳桌子上便擺滿了飯菜,

“開飯嘍。”

鄧曉玫微笑著端上一盤豆角炒裏脊肉,今天的六菜一湯,外加大米飯算是完工,

葉碧煌鼻子微動,這味道實在是太香了,覺得桌上的飯菜太棒了,完美的家常菜啊,雖然他並沒有用任何讚美之詞,但表情卻給予鄧曉玫最大的表揚,鄧曉玫看到他陶醉的表情,心中高興萬分,對葉碧煌的印象又好了幾分,

蘇正奇坐到葉碧煌旁邊,笑眯眯道:“碧煌,你能喝酒嗎。”

市委書記請喝酒,這可是天大的麵子啊,不能喝也要說能喝,葉碧煌嘿嘿笑道:

“當然,我在家鄉可是號稱千杯不醉的不倒翁,怎麽,蘇叔叔準備和我拚酒。”

蘇正奇呦喝了一聲,驚訝的看著葉碧煌道:“好小子,這牛皮吹得夠大的啊,等著,我去弄點酒,我們今天喝個痛快。”

葉碧煌鼓掌,激動道:“當然,樂意奉陪。”

其實號稱千杯不醉是假,雖然是瞎話,但他喝酒的本事確實是杠杠的,隻要啟動異能,無論喝多少酒他都可以輕易化掉其中的酒精,如果願意的話嗎,將喝到體內的水分全給蒸發掉也不是什麽不可能的事情,

蘇正奇走到客廳中一紅櫃子旁邊,打開櫃子,裏麵擺了一大堆的好酒,國內的國外的應有盡有,

“白的,紅的。”蘇正奇問道,

葉碧煌笑道:“當然是白的嘍,紅的多不帶勁。”

“好。”蘇正奇直接拿出一瓶五糧液,兩個小碗,看這樣子是準備大幹一場啊,葉碧煌有些擔心,自己要是將這市委書記給灌醉了,豈不是會讓他丟臉,

自己是不是要讓讓他,看情況不妙了就自己裝醉,

葉碧煌心裏麵暗暗打鼓,因為者蘇正奇不但是浦海市的市委書記,而且還是他的長輩,是蘇雯的父親,

蘇正奇坐在葉碧煌對麵,兩個小碗放在彼此麵前,準備開瓶倒酒,

哪裏能讓市委書記親自倒酒呢,葉碧煌趕忙站起身:“蘇叔叔,我開瓶倒酒如何,老是麻煩您不太好。”

蘇正奇不樂意了:“不就是個市委書記的官職嘛,我知道你們小年輕都想的什麽,平時把我當做普通叔叔不就行了,你說對不。”

葉碧煌見蘇正奇嚴肅的樣子,訕訕收回手,道:“那好吧,真是麻煩你了蘇叔叔。”

蘇正奇用啟瓶器將瓶蓋打開,道:“你太見外了,我是一個父親的身份邀請你來我家吃飯的, 不用那麽拘謹,來,滿上。”

鄧曉玫白了蘇正奇一眼,嗔怪道:“老蘇,你們喝的這是白酒,你倒那麽多,欺負小孩子是不是,我告訴你啊,給我少喝點酒,你胃不好。”

蘇正奇趕忙擺手,做投降狀:“好好好,我知道啦,我少喝行不行,我們兩個就是依酒助興,沒想要酩酊大醉。”

鄧曉玫白了他一眼道:“那就好。”

蘇雯聽了蘇正奇的話,也長舒了一口氣,她不知道葉碧煌的酒量,生怕他被自己父親給灌醉了,

而葉碧煌放鬆了些,看蘇正奇這樣子,是真的不準備灌醉自己了,那一切都好說,免得最後自己要裝醉,葉碧煌從沒那樣做過,所以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演的比較真實,

“來來來,咱都是自己人,我以一個女孩父親的身份,向你敬酒,謝謝你兩次在危急關頭救了我女兒我這個當父親的真是萬分感謝”蘇正奇端起自己麵前的小酒碗,神情嚴肅對葉碧煌道,“你真是個勇敢的男子漢。”

葉碧煌還從沒被自己父親意外的男人誇獎過,不由有些赧顏,趕忙端起酒杯跟蘇正奇碰杯道:“蘇叔叔過譽了,這種事情想必碰到的人都會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吧,我隻是湊巧搶了功而已。”

說完兩人咕嘟咕嘟喝了兩口白酒,葉碧煌隻感覺自己喉嚨處有一股辛辣之感,一股熱氣從丹田中湧向四肢,渾身上下熱乎乎的,他迅速優化了自己身體,清理了腹中的酒精,

蘇正奇搖搖頭,道:“太謙虛那就是自傲了,你我心裏都明白,當時圍觀的人那麽多,卻隻有你一個人出手,英雄的稱號你當之無愧啊”

葉碧煌頂不住蘇正奇灼灼目光,趕忙低頭吃菜,鄧曉玫也笑著端起酒瓶,給葉碧煌滿上酒,笑道:“碧煌,無論如何你都是我家的恩人,我身為蚊子的母親,也敬你一杯,真心感謝你。”

葉碧煌見鄧曉玫都這麽嚴肅,趕忙端起酒杯,與其手中的清水碰杯,

他可從未想過這家宴竟然搞得這麽嚴肅,蘇雯也是勾著頭,滿臉桃紅之色,畢竟自己被一個男孩救了,而父母正在跟他敬酒,估計是個女孩都會覺得心裏麵撲通撲通宛若小鹿亂撞的吧,因為眼前的場景跟電視中的相親見家長場麵實在是太過相像,

一通客套下來,葉碧煌和蘇雯一家人總算是混熟,氣氛也不再像剛才那樣嚴肅,

蘇正奇和葉碧煌聊著那天救蘇雯的事情,大多都是蘇正奇在問,葉碧煌在答,

考慮到蘇正奇身為浦海市委書記,當天街頭的錄像他肯定看過不少,所以葉碧煌也就沒有隱瞞,告訴他自己是古武高手,不過這身功力都是刻苦修行的來的,

總之他的一切謊言都建立在自己是一個武林高手的基礎上,

蘇正奇問來問去,見葉碧煌給都用真氣這兩個字給予解釋,有些鬱悶,看來想從他這裏套出一些話來是不可能的了,上麵根本就不知道這件事情,而錄像已經被銷毀,葉碧煌和自己女兒的生活也都恢複平靜,

這件事情既然已經過去,那就讓他煙消雲散吧,蘇正奇心中暗暗下定決心,他不再懷著探究的心思去詢問葉碧煌,轉移話題道:“碧煌啊,你父母都是從事什麽工作的。”

蘇正奇突然轉移話題,讓整桌的人都有些不適應,

葉碧煌一愣,而蘇雯則是小手一抖,

這是葉碧煌的第一感覺是,,這是在查戶口嗎,

而蘇雯的第一感覺是,,爸爸問這個問題幹嘛,難道想跟碧煌的父母見麵那,羞死人了想起那天自己父親當著自己麵跟葉碧煌說要做媒人,兩人大學畢業要結婚的事情,她就壓抑不住內心的激動,好像有一種莫名的期待,又仿佛有一種抗拒感,

兩種感覺夾雜在一起,導致蘇雯茫然不知所措,

葉碧煌見蘇正奇端著酒杯,微笑看著自己,他的眼睛驟然一亮,市委書記問自己家裏麵的狀況,豈不代表著自己簡家要崛起了嗎,

母親要做超市總裁,父親則是私營企業的廠長,他家在官場上並沒什麽關係,如果可以打通蘇正奇這門關卡,豈不可以在某些審批項目上可以大開綠燈,

葉碧煌微笑道:“蘇叔叔,我爸爸是玉光車場的廠長,他在我小學六年級的時候遭到殲人陷害,最近才找到真凶,為他洗刷冤屈”

蘇正奇饒有興趣的吻道:“哦,是怎麽回事,可以講講不。”

於是葉碧煌就將玉光車場最近幾年的狀況全部一一道來,包括葛建龍,葛建龍背後的勢力,火家幾兄弟的事情全部說出來,當講到火家全被拔出,而葛建龍被抓到監獄裏麵的時候,就連蘇正奇都大聲叫好,

“就這樣,我爸爸又重新回車廠工作了,因為以前的威望,他重新當上了廠長,可是因為廠子裏麵前段時間折騰得太厲害,虧空很大,我爸最近才將場子轉虧為盈,以後的事情還要看著辦不過世道變化太快,我對車廠這行業不太看好啊”

確實,自己父親有能力,有才幹,也有號召力,

他現在也確實將場子給轉虧為盈,讓資產逐漸增長,

但他已經失去了最好的發展時機,如果說葉俊峰一直當廠長到現在,恐怕玉光車廠已經是全國數一數二的大企業,但當初盈利之後,就被葛建龍給禍害了三年,現在重整旗鼓,真應了那句古老名言,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在未來的市場裏,美國車曰本車德國車將會齊齊衝擊天朝車市場,到時候天朝方麵車的銷量將急劇壓縮,單憑一個車廠完全不能扭轉局麵,

蘇正奇道:“哦,你講講看,為什麽對車廠這個行業不太看好。”

“雖然我父親非常有能力,用一年的時間,將虧損三千萬的場子給轉虧為盈,整個廠子裏麵的的員工各個都領到往常兩倍的工資但這隻是暫時的現象,不是我自誇,我看事情非常準的,不超過五年,天朝車市將會遭到外國車產業的巨大衝擊,就算我父親的能力再強,也無法力挽狂瀾,到時候不但整個車廠要倒閉恐怕我父親的信心也要喪失殆盡。”

“外國車行衝擊天朝車市場。”

“是的,德國,美國,曰本這三個國家,將會憑借技術優勢,將天朝車市場的份額盡數占去,屆時恐怕整個國家的能殘存下來的車廠也就隻有紅旗,解放這樣的老式車廠了。”

葉碧煌鄭重其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