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完勝
左丘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點鍾了,匆匆洗漱完畢,捧著張冰潔給他熱著的米粥跑到機房,看到龐崇彬已經坐在那裏了,電腦屏幕上正是“天銳製『藥』”的大盤走勢圖,僅僅開市了不到一個小時,“天銳製『藥』”的股價便一路飆升,漲停了!
龐崇彬看到左丘才端著碗,探頭探腦的樣子,笑著說道:“我還以為你是成竹在胸,不在意股市的現實行情,還能夠安睡不起呢!”
左丘才也笑道:“擔心倒是不擔心,隻是看到情況也預計的一樣,才能夠真的把心放下啊!”
接下來的幾天,“天銳製『藥』”都是剛剛開市,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飆升跌停,第二天,便把左丘才之前損失的一百多萬補了回來,到周五休市的時候,左丘才賬麵上的資金已經猛漲到三千萬,光是贏利已經有將近一千萬,但是,這還遠不是結束的時候。
經過周末兩天的調整降溫,重新開市後,“天銳製『藥』”的漲勢有所緩解,但是也以每天百分之八以上的漲幅在穩步上升,這個時候,它的市值已經補回了先前的跌幅。
左丘才在股價重返二十元時,開始試探『性』地拋出股票,莊家察覺到他的動向,立即全額收購,左丘才見莊家餘力頗足,便安心穩坐。“天銳製『藥』”的股價還在穩步上升,很快便突破每股三十元的大關。左丘才在這期間,盡可能地收集了中州天銳製『藥』股份有限公司的資料,通過研究,知道以它的實力,支持不了太高的股價,每股三十元已經快要達到極限了,不再貪圖,當機立斷地把手中的股票全部掛單拋出。“天銳製『藥』”這段時間的表現,已經引起了廣泛地關注,左丘才的交易很快便成交,將近五千萬的巨額資本化作真金白銀,存進了左丘才的戶頭。
龐崇彬在這期間,也把他能夠掌控的資金投入到“天銳製『藥』”的『操』作中,跟著左丘才退出這場激動人心的盛宴,原有的五十萬資金,也已經翻了近兩倍!這些資金是掛在公司名下的,但是龐崇彬可以從中提到兩成的紅利,就在這一個來月的時間裏,他就拿到了二十萬的分紅,即便是事先有所預料,但是到真的從左丘才的手裏拿到這筆錢的時候,還是激動得麵紅耳赤,情難自已。
不過他很快就穩定下了心情,因為他是知道左丘才的整個『操』作過程的,對比自己,就可以推知左丘才在這期間掙到的錢數,相比他那龐大的贏利,自己這點小錢,根本就不值一提啊!
左丘才也覺得這一個月過得如夢似幻,眼看著“天銳製『藥』”的走勢一路上揚,想到那突破的一個個小數點,相對自己來說都是貨真價實的鈔票,要說不激動,鬼夠不信!尤其是塵埃落定後看到自己戶頭裏多出來的錢數,他幸福得都要昏過去了,這個時候已經臨近年關,“狼窩”隻剩下一心掙錢的左丘才和龐崇彬,還有死賴著不走的黨秋蝶,張冰潔、孫欣欣他們都已經回老家去準備歡度春節了,想要找人分享自己的快樂,都找不到。
黨秋蝶這段時間一直住在“狼窩”,隻是隔三岔五地回到黨老爺子那裏去吃個飯,也要拉著左丘才一起。左丘才在張冰潔走後,就一門心思地撲在股市上,對黨秋蝶不聞不問,黨秋蝶也不生氣,隻是看著左丘才皺著眉頭,分析數據的樣子,便能坐幾個小時,也不知道她是怎麽耐得住『性』子的。
左丘才在股市裏獲得如此大的一個勝利,身心俱疲,加上年關臨近,就給自己放了假,不再去吃那些小蝦米。龐崇彬倒是想要再試試身手,卻被他趕著回家,龐崇彬也知道勞逸結合的道理,沒有再強迫自己,懷揣著巨資,滿心歡喜地回家去了。
“狼窩”就剩下左丘才和黨秋蝶兩個人了,左丘才倒是沒有感覺到什麽,黨秋蝶卻打起了異樣心思,正想著和左丘才更親近一些,卻看到左丘才收拾行裝,忙出言問道:“你這是要做什麽去?”
左丘才抬起頭,奇怪地看到她,說道:“回家過年啊!你今年過年是回上海,還是留在綠城?”
黨秋蝶驚覺再過五六天,就要過年了,想到要和左丘才分別,心中抑鬱,嘟起了嘴,低頭踢著左丘才的行李箱,突然說道:“左丘哥哥,我和你一起去你家過年吧!”
左丘才聞言,直起來身子,詫異道:“今年可是你們一家團聚的第一年,你不和老爺子一起過年,跟我回去做什麽?”
黨秋蝶氣悶道:“人家不想離開你嘛!”
左丘才聽得心驚肉跳,強笑著,幫著她收拾東西,拎起她的行李,拉著她的胳膊,邊往外走邊說道:“不要鬧小孩子脾氣,我們總是要分別的嘛,你過完年還要上學呢!我答應你,會盡快地回到綠城,在你開學之前,多陪陪你,好吧!”
黨秋蝶也知道自己說得有點不盡情理,但是她和左丘才相處了十多天,隱約感覺到左丘才對她的疏離,知道自己和他第一次見麵後的刁蠻任『性』的舉動,讓他對自己抱有戒心,她想不出別的辦法來化解左丘才的戒心,隻想著和他多多地相處,在日常的相處中,讓他感覺到自己的好來。現在,效果還沒有顯示出來,兩個人就要暫離,而且過完年,自己還要回到上海上學,能夠和他共處的日子更少了,這個時候就感到格外地依依不舍。可是她有不敢再在他的麵前表現出執拗來,擔心適得其反,讓他對自己的感觀更加的惡劣,隻能垂著頭,跟著他,緩緩地向黨老爺子家走去。
左丘才心中也在感歎,黨秋蝶對他的異樣情愫,他當然早有感知,不但是他,就是張冰潔也看出些端倪來,不過張冰潔現在隻把心思放在左丘才的身上,對這些時候消極對待,視而不見,不聞不問,對黨秋蝶還是非常友好。她越這樣表現,左丘才就越不敢做對不起她的事情,甚至連想一下,都覺得愧對張冰潔。
說到底,左丘才在感情上其實是一個被動反饋型的人,總要別人先有所動作,他才被動反饋。人對他越好,他做出的反饋也就越誠摯。張冰潔一門心思對他好,他就盡自己最大可能地珍惜這份好,不讓她受到任何委屈;龔瑾對他消極逃避,他雖然對她滿懷歉疚,卻也沒有去驚擾她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