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肅清行動”之進程
左丘才被杜六『逼』婚,但是他現在對如何完美解決自己和張冰潔、龔瑾二女之間的問題還沒有一個成熟的想法,隻能拖著,為了應付杜六的緊『逼』,把和龔瑾早就商量好的神器祭出,說要把龔瑾現在肚子裏的這個孩子,過繼到杜六的名下,繼承杜家香火!
這一神器剛一祭出,杜六已經運起的滿身鬥氣就被打擊得潰不成軍,心中不僅再沒有對左丘才花心之下,招惹到張冰潔和龔瑾這兩個好女孩,讓親近之人對他們三個的關係都覺得為難的怨氣,反而越看左丘才這張和宋玉潘安傾倒眾生的絕世容貌相去甚遠的大餅臉越覺得親切,如果不是有餐桌擋著,都恨不得撲過來在他的臉上親上兩口,以表達自己的喜悅之情。
這一神器的祭出,不但一擊命中杜六的命門,就是葛亮亮和祁凱聽了,也心生許多想法,並由此引出一番軒然***,那是後話,這裏暫且不提。
杜六在左丘才的嘴裏得到這個消息,恨不得立即就跑到龔瑾的身邊,從此寸步不離,一直等到她肚子裏的孩子出生,自己給他親自取了名字,找人把他的戶口上到自家的戶口簿上,才能真的放心!這個想法剛剛冒出來,就被他生生按了下去,這樣做,未免太過著相,他為了自家香火有繼,如此厚起臉皮自己倒是不在意,隻怕因此讓龔瑾對他心生不滿,改變了主意,可就得不償失了!在這樣患得患失的情緒下,杜六自然沒有說話的心情。
左丘才本來和龔瑾商定,這個消息由龔瑾來告訴杜六,這樣可以把她的孝心表現得更淋漓盡致,現在卻因為抵不過杜六的“『逼』迫”,提前把消息“泄『露』”了,心中也開始盤算該怎樣向龔瑾交代,也沒有心思說話。
葛亮亮和祁凱心中也在想著事情,本來都不想說話,但是四人齊聚,對於平時都各自忙著自己那一攤的四人來說,也不是一個容易的事情,就這麽散了,未免辜負這個交流親近的機會;但是四人都不說話,就這樣大眼瞪小眼地坐著,也不是那麽回事,左丘才雖然是這次聚會的東道主,但他是晚輩,招待有不周之處,三人也沒有什麽可指責的,葛亮亮身為地主,若是讓聚會冷了場,卻有點說不過去。
葛亮亮暫且放下心頭盤算的事情,葛佳梓現在仍舊待字閨中,追求者雖然不少,但是看上的沒有半個,要等到她結婚生子,暫時還是遙遙無期的事情;除非她像龔瑾一樣,未婚先孕,意外得子,但是如果有人膽敢如此對待她,葛亮亮隻會把繼承香火的事情排在第二位了,首先要做的事情,是把那個膽大包天的“肇事者”的兩條腿,尤其是“惹是生非”的第三條腿打斷!
葛亮亮看到祁凱臉上略有所思的樣子,心頭好笑。他是知道祁凱有個秘密情人的,但是那個女人是祁凱的逆鱗,就是他們兄弟如此的關係,輕易也提及不得,稍有不慎,就會惹得祁凱翻臉。葛亮亮這樣的聰明人,自然不會去觸這個黴頭,想起另外一件事情,恰好這件事與在座的四人都有關係,是此時挑起話頭的最好的引子,葛亮亮就清了清嗓子,把祁凱、杜六、左丘才三人的注意力吸引過來,才開口問祁凱道:“阿豹,前段時間我在忙別的,沒有顧得上你這頭,你下麵的那個‘肅清行動’,進行得可還順利?”
這個話題一放出來,果然引起杜六和左丘才注意,祁凱身為“肅清行動”主導者,本來就對在座的其他三位有通報行動進展的義務,聽到葛亮亮的問話,收拾心情,整理思路,沉『吟』了一下,才緩聲說道:“行動總體來說,進行得還算順利,我們畢竟十多年沒有什麽大的動作,而對於那些上不得台麵的黑道勢力,一來彼此傾輒頻繁,二來『政府』這些年對此一直保持了嚴厲的打擊力度,所以更新換代的頻率真不能說慢,經過這十幾年的發展,中州各地上一代的黑道勢力能夠一直延續至今的,可以說是寥寥無幾,而能夠延續至今的那些勢力,無一不是和當地的諸多勢力盤根錯節,輕動不得,好在那些勢力的領頭人,都是知道我們的,在汴京發生那件事情之後,都在第一時間向我表達了善意,知道我要動一動身子,震懾一下那些心懷不軌的牛*鬼*蛇*神,也都表示了理解,在他們的配合下,這些地方的行動進行得都很順利;但是,也有一些地方,舊勢力消亡殆盡,新勢力層出不窮,都是一些熱血小青年看了港台電影後,對裏麵展現出的黑道風雲心生向往之下成立的,雖然規模都不大,但是各個勢力中,都有一些敢打敢殺的骨幹,言語上麵的告誡對他們根本作用,非要把他們打痛了才知道低頭,為了收服這些勢力,下麵的人著實費了一些氣力;這個還不是最難搞的,最難搞是遠離綠城,與外省交接的一些地方,當地勢力和外省勢力相互勾結起來了,當地人占了地利,由於我們多年的疏忽,天時現在也不在我們這一邊,三利他們占了兩利,我們隻勉強占了一利,想要一次把他們連根拔起,是不太現實的,甚至單憑一個分部的力量,想到達到我們預期的效果,根本就不可能,這些地方中,信陽可以說是一個代表。
“信陽地處豫南,與湖北交界,離湖北江城比離綠城還要近些,這些年來,江城的黑道勢力,雖然是一盤散沙,沒有出現一個強硬人物,一統全局,但是俗語有言:天上九頭鳥,地上湖北佬,這些是湖北的黑道勢力一直沒能一統的原因之一,由此可知那些湖北佬的難纏程度。
“當初我們向各地分派人手的時候,對這一點考慮不足,把『性』格魯莽暴躁的‘托塔’宋青茂派到了那裏,他在信陽的發展雖然不錯,但是由於『性』格原因,也疏忽了當地勢力和發展以及外來勢力的入侵——這個外來勢力,主要自然就是占了地利的湖北佬!
“前些天,我在了解下麵人各自行事的進度時,托塔還在拍著胸脯說一切順利,他私底下已經向近左南陽的‘舉缽’李沛錦講了信陽麵臨的惡劣局麵,李沛錦知道我對這次行動的重視程度,在得知信陽情況的第一時間,就向我做了匯報,原來信陽當地除了托塔之外,還有兩家勢力不小的團夥,分別與江城和隨州的兩個外來勢力勾搭上了,氣焰囂張得很,根本不把托塔放在眼裏,托塔以一敵二,力有未逮,這次還算他聰明,知道我很重視這次行動,沒有必勝的把握,一直沒有輕舉妄動!
“我已經讓處理完南陽當地事情的舉缽趕去信陽,協作托塔處理信陽的事情,這幾天綠城有事,我脫不開身,等過幾天沒事了,我會親自往信陽走一趟!”
葛亮亮和杜六聽了這話,齊齊點頭,說道:“阿豹辦事,我們放心,有什麽困難,盡管向我們說,咱們兄弟,不必見外!”
祁凱笑著說道:“這個我自然曉得,等有我一個人搞不定的事情的時候,一定不會讓你們兩個在一旁享清閑的!”
葛亮亮和杜六聽了,也哈哈大笑。
四人又扯了一會兒閑篇兒,意猶未盡,就更換場地,來到一個ktv包廂裏,邊唱邊喝邊聊,一直到晚上十點多,四人才盡興分別。
第二天,左丘才上午處理了一些閑事,下午打電話把龐崇彬和賈天侯招到了家裏,三人在書房分座落定,左丘才掏出兩張銀行卡,擺在龐崇彬和賈天侯的麵前,笑著說道:“這次的跟莊行動,多虧有你們在旁協助,才能取得如此圓滿的結果,獲取遠遠超出我們預計的收益,咱們還是一切依照老規矩辦,這裏麵是你們這次應得的分紅,你們守好!”
龐崇彬和賈天侯聽到左丘才話中“老規矩”這三個字,心頭猛跳,如果按照老規矩,龐崇彬應該分得總收益的百分之五的紅利,賈天侯也能分得占了總收益的百分之二的紅利,這次跟莊行動的總收益,他們二人自然是爛熟胸中的,一億六千萬這個數字,在這一天的時間裏,不知道在他們的心中浮現了多少遍了!
按照一億六千萬這個總收益算,龐崇彬這次能夠分得的紅利,已經達到驚人的八百萬!就是賈天侯,也能夠分得三百二十萬的紅利,這樣的數字,對他們這樣不過剛剛年滿二十的小青年來說,所具有的衝擊力,是常人難以想象的!龐崇彬和賈天侯也曾在心中算出過這個數字,不過當真的聽到左丘才說,他們能夠拿到這個數字的巨資時,心神還是震『蕩』不已,心情久久不能平複!
龐崇彬和賈天侯兩個人四隻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麵前的兩張銀行卡,他們知道,隻要他們伸手,這兩張銀行卡就屬於他們了!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