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抱歉,這一章現在才碼出來,最近的狀態實在是不好,諸位看官體諒一二!)
張樂雖然是憑借關係進的豫安集團,但是在工作上麵也用心得很,紮實肯幹,很得老隊員的歡心;加上年紀還小,沒有多少社會閱曆,也沒有那麽多花花腸子,為人處事謙和有禮,與人為善,在豫安集團綠城分部的特衛支隊裏,人緣很是不錯。[搜索最新更新盡在..|com|]
也正是因為這個,他才會被劉小雨抽調過來,給左丘才做事。
這些天來,張樂做事也任勞任怨的,非常好的完成了左丘才交給他的任務,給左丘才留下了很好的印象,所以,左丘才不明白,他為什麽要把這個事情,泄『露』出去。
張樂這時也發現了左丘才的目光,臉上顯『露』出掙紮的神『色』,最後還是鼓起勇氣,站了出去,低著頭向左丘才、劉小雨說道:“才哥,劉哥,這個事情,是我不小心說出去的。”
左丘才已經從他的反應中,看出來這個結果,所以聽他說完,臉上沒有什麽過激的反應;劉小雨卻是惱怒地盯著張樂,壓低聲音叫道:“你為什麽要這樣?”
張樂滿臉的懊喪,結結巴巴地說道:“我……前幾天回家,吃飯的時候,我爸問起我這段的工作情況,我就了一句,事後反應過來,也讓他保證,不要再跟外人說,但是……我錯了。”
劉小雨恨鐵不成鋼地看著羞愧地低著頭的張樂,咬牙切齒地說道:“現在說錯了還有什麽用?”
左丘才聽到張樂的話,臉上『露』出略有所思的神情,說道:“阿樂,你隻跟你爸一個人說過這件事,是嗎?”
張樂抬起腦袋,看著左丘才,保證說道:“我保證!我也知道,這個事情如果宣揚出去,會給豹哥造成許多困擾。我當時跟我爸說的時候,想著他早年也是跟過豹哥的,絕對不會做出不利豹哥的事情,誰知道他……”
左丘才擺手對張樂說道:“好了,這個事情就先到這裏,你也不用太過自責,這個事情究竟是不是你父親泄『露』出去的,是有意為之還是無意的,再沒跟你父親求證之前,還不能下定論,等現在這個事情過去了,我會找你的父親好好談談的。”
劉小雨轉過身來,對左丘才說道:“才哥,出了什麽事情?你是怎麽確定,豹哥和陳姐的事情已經被外人知道了的?”
左丘才沒有瞞他們,實事求是地對他們說道:“豹哥昨天晚上被警察帶走了,到現在還沒有出來。”
劉小雨等人聽到這個消息,被震得眼睛長大,瞳孔縮小,驚叫出聲,道:“怎麽會這樣?”
左丘才沉聲說道:“應該是韓曉帥聽到什麽風聲,在針對祁大哥。狗哥已經知道了這個事情,正在找人設法營救,不過能不能來得及,還說不準,所以我們這邊也要做一些事情。”
劉小雨挺身說道:“有什麽需要我們做的,才哥盡管吩咐。”
左丘才說道:“韓曉帥現在在哪裏?”
一直負責監控韓曉帥動向的張樂回答道:“我們接到劉哥通知,趕過來的時候,韓曉帥正在市局上班。”
左丘才皺起了眉頭,沉『吟』道:“他在上班,這事兒倒有些難辦。”
這個,一直負責在監控車裏監視韓曉帥家裏的情況的零號特衛隊員叫道:“才哥,你看,韓曉帥!”
左丘才、劉小雨等人聞聽連忙把目光投向監視屏,看到韓曉帥的身影果然出現在上班,和他一起出現的,還有另外一個男人。劉小雨向左丘才介紹道:“跟著韓曉帥回來的,就是那個李純。”
左丘才喃喃自語道:“韓曉帥這個時候回來做什麽?還帶著李純。”
這個問題現在沒有人能夠回答左丘才,不過應該很快就能夠從監視畫麵裏得到答案,左丘才接過劉小雨遞過來的耳麥,罩在耳朵上。
韓曉帥此刻的心中,充滿了憤怒。
韓曉帥現年三十六歲,已經身居綠城市公安局副局長的高位,並且很有可能,在接下來的換屆中,把那個“副”字摘掉。當做可算是官場得意啦。
不過,他那張在警察裏,算得上俊俏的臉上,自從十年前的那件事後,就很少『露』出過笑容,因為自祁凱的那一腳,踢中他的襠部時,他的人生,已經不再完整。
這些年來,在外人看來,他仕途順暢、家庭和滿,真可謂是人生得意,但是,他的心裏,卻無時無刻不再醞釀著對這個世界的怨憤。
他恨!恨把他搞成現在這個樣子,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的祁凱!恨把他送上警察道路的父母!甚至連不明*真相的他人的恭維,在他的耳中,也被自動轉換成為諷刺,讓他深恨!
此前,如果說,這個世界上,還有讓他感到除“恨”之外,其他的情緒的,就隻有被他耽誤了終身,在這整個事件中,最為無辜的陳曦了。但是,幾天前,當他在旁人那裏,聽到那個傳言後,他心中僅剩的一點對陳曦的愧疚,也被鋪天蓋地的憤怒碾得不剩一點渣滓!
現在,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再讓他感到一絲美好的東西了!甚至身邊的這個,讓他感覺到一絲愉悅,不過更多的是怨憤和沉淪的李純,也被他恨之入骨,恨不得生食其肉。
在被祁凱一腳踢爆**的兩個物件兒後,韓曉帥這些年來,想到最多的,除了複仇之外,就隻剩一件事——死!但是,他沒有那個勇氣。他一向不是果敢的人,要不然,當年也不會被父母『逼』著選擇就讀了警校,畢業後步入警隊。如果當年,是依照他的本意,考入普通高校,現在,他可能過的是比現在平凡得多的生活,不能像現在這樣,身居高位,一呼百應,可能隻是一個公司的小職員,每天都要為生活奔波勞累,但是他的心中,一定會比現在平安喜樂。
韓曉帥在午夜夢回之時,無數次地幻想過,自己沒有穿上這身警服,會過什麽樣的生活?或者,穿上了這身警服,但是在那次追捕祁凱的行動中,沒有為了搶風頭,而孤身犯險,沒有被祁凱反戈一擊,現在的生活,又是怎麽樣的。
但是,這個世界上最殘酷的現實就是,生活,沒有“如果”,已經發生了事情,就沒有任何挽回的餘地了。
在他受傷後,父母為了他今後的生活以及聲譽考慮,對外人隱瞞了他的受傷真相,堅持把陳曦娶進家門時,他麵對懵懂、對美好的婚後生活有著諸多幻想的的陳曦,曾經動搖過,那時的他,心中還殘存著善念。但是,人都是自私的。當他想到,如果他推拒了這段注定走向悲劇的婚姻,將不會有第二個女人,再願意走入他的生活,眾多的流言蜚語,將會伴隨他的終生,他就感到無限恐懼。
所以,那時,他選擇了沉默。後來,在了解他身體的情況的邵元培找到他,向他提出那個,令他難以接受的條件時,他考慮了很久,選擇的是妥協。最後,當李純,跟他提出那個荒唐的要求時,他考慮的時間就極為短暫了。
那個時候,他的心理已經開始扭曲。
陳曦比他小了五歲,可以說,陳曦是被他看著,從一個小姑娘,成長成為一個青春洋溢的少女,再長成一個美麗動人的姑娘的!韓曉帥永遠都記得,當他心懷忐忑,向陳曦說出那句“做我的女朋友吧”的話時,陳曦臉上流『露』出的無限嬌羞的模樣!讓他記憶更為深刻的是,當陳曦輕微得似乎是他眼花了一樣的點頭時,他心髒的劇烈跳動。
那時候,他感覺,劇烈跳動的心髒,好像要衝破了胸膛的束縛!那種令人窒息的感覺,隻有後來,被祁凱一腳踢中**,他清晰地聽見雞蛋磕在石頭上,破碎炸裂,發出的響聲時的絕望,才能比擬!
當陳曦和他住進同一個屋簷下,他無能為力,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陳曦臉上的笑容,一天一天地減少時,韓曉帥的心裏還是一陣一陣的抽痛的。最後在自己無力擔負心中的愧疚,向她托盤講出自己的遭遇時,她臉上的絕望和絕然,讓韓曉帥幾乎忍不住,要跟陳曦說出“離婚”二字,但是,他最終還是忍住了。
在陳曦了解了事情的全過程,毅然辭去當時自己喜歡的工作,加入警察隊伍,發誓要讓造就自己悲慘命運的祁凱付出代價時,韓曉帥對陳曦身上迸發出的剛毅,感到的是欽佩,並對陳曦的工作,不遺餘力地支持。不過,隨著陳曦在家的時間一點一點的減少,他心中的負麵情緒,逐漸占據了上風,雖然他知道,陳曦隻是在借著工作,宣泄心中的壓力和委屈,但是,他仍然難以自製地想象,陳曦是嫌棄他,不願意和他呆在一起。
尤其是,當他發現,陳曦的臉上,隨著在外的時間增多,笑容也開始多起來的時候,他對陳曦的愧疚,已經開始慢慢變成了猜忌和懷疑。
那個時候,他的心理,已經被身體機能上的不健全,潛移默化地影響得,也開始不健全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