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樣才是真的愛一個人?不是非要據為己有,愛情啊容不得半點勉強的。如果你愛的人和你在一起,感到幸福喜樂,這是兩全其美的!如果你們不能在一起,在看到心愛的她幸福喜樂時,自己的心裏也洋溢著喜悅,這才是真正的愛!
祁凱愛上了陳曦,但是又知道,陳曦早就有了丈夫,雖然陳曦的臉上常常帶著哀愁,雖然陳曦和自己在一起的時候,臉上會『露』出輕鬆安心的微笑,但是祁凱卻不敢對她提出那個要求;甚至,祁凱都沒有勇氣,去了解陳曦婚姻的真實情況,生怕看到陳曦和她的丈夫笑言相對的時候,好不容易才盼來的愛情,會就此離自己而去。[..|com|]
甚至,祁凱在得知陳曦懷孕,他們兩個的事情,已經隱瞞不了太久的情況下,祁凱都沒有想到如何“妥善”地解決和韓曉帥關係的辦法,隻能一拖再拖,費盡思量,並且在日常生活中顯『露』出心不在焉,讓黨老爺子察覺到他的異狀,直接致使黨老爺子命令左丘才介入這個事兒。
在處理這件事情上,祁凱表現出了極為反常的優柔寡斷,讓人在他的身上,根本看不到他一直以來的果敢、堅毅的表現。這就是愛情的影響力,可以把一個七尺硬漢,轉變成患得患失、畏首畏尾的懦夫。
不過,好在祁凱並不是一個人在戰鬥,他的身邊還有黨老爺子這樣值得尊敬的長者、有杜六這樣值得信賴的兄弟、有左丘才這樣值得期許的後起之秀。
在把與韓曉帥之間的事情解決清楚後,祁凱的頭腦恢複冷靜,很快就和杜六商議定他和陳曦的事情。祁凱要和陳曦步入婚姻的殿堂,除了對他全力支持的杜六、左丘才這一方的人之外,陳曦還想要得到他的父母的祝福。
不過,這裏麵有一個難處,陳曦的父親陳巍,做為在綠城官場混了一輩子的老人,對祁凱的身份背景,不會沒有一點兒了解,他對祁凱的態度,將決定他對祁凱和陳曦之間婚姻的態度,而對此,祁凱和陳曦並不看好。不過杜六卻找到了解決的辦法,就是先找人給陳巍敲敲邊鼓,側麵探聽一下他對此事的態度,再行決定祁凱的戰略。
但是,想要找到能夠在陳巍的麵前說上話的人,尤其是說這種比較私人話題的人,杜六和祁凱都沒有什麽頭緒,還是在左丘才的提點下,決定向黨老爺子求解。以黨老爺子在綠城的人脈關係,要找到做這個事情的合適人選,就太簡單了。
主意拿定,祁凱也不拖延,當即就撥通了黨路平的電話。他已經從左丘才那裏,得知了黨老爺子被黨路平請到上海去的消息,而黨老爺子一直以來,都沒有自己的私人手機,他老人家在綠城時,有人想要聯係他,最直接的方式自然是撥打他別墅的電話,不過這個電話,也不是一般人能夠知曉的;另外一個破費周折的方式,就是先找到他身邊的祁凱、杜六,葛亮亮等人,讓他們幫忙先行致意,這也能夠讓黨老爺子自己決定見不見請見的人。
黨老爺子現在在上海,祁凱自然隻能先聯係黨路平,才能找到黨老爺子。不過,先聯係黨路平,也可以先給他要說的事情,做下鋪墊,讓黨老爺子提前有個心理準備。
黨路平自從二十多年前,從綠城出走,獨身來到上海,並在這個國內首屈一指的國際化大都市站住腳跟,和綠城的聯係,就極為稀少了,甚至上海的同道,都很多人都不知道黨路平發跡之前的人生軌跡,以為黨路平是上海本地人出身呢。
而維係黨路平和綠城為數不多的聯係的紐帶,正是祁凱。黨路平這些年來,對一直貼身守護在黨老爺子身邊,替他行了孝子之道的祁凱,甚為感激。之前也曾就祁凱的婚姻大事,和祁凱進行過交流,不過看祁凱對此熱情度不高,也就沒有勉強他。
所以,在聽到祁凱終於找到意中人,並將要步入婚姻的殿堂時,黨路平極為歡喜,在電話就定言,祁凱辦事的時候,他一定撥冗趕回綠城來親自見禮。
也不知道是有黨路平的美言,還是黨老爺子對此早就樂見其成,祁凱稍後和黨老爺子的通話極為順利,對於祁凱的請托,黨老爺子根本就沒當回事兒。
有黨老爺子出麵,說服陳曦父母的工作,進行的極為順利,陳曦第二天給家裏打電話的時候,還在對如何挑頭,把自己和祁凱的事情向父母坦白,陳巍就搶先說出讓祁凱來家裏,商量事情的話,讓陳曦既喜又羞。
祁凱這個『毛』頭女婿,是如何拜見嶽父大人的,這裏就不一一贅敘,總之,這一切都進行得波瀾不驚。
不過,陳曦和韓曉帥緊急離婚,並且要和黑道頭子祁凱結婚的消息,還是在綠城悄然流傳開來,雖然幾個當事人都沒有就此事發表任何看法,而韓曉帥這些天請假修養、陳曦辭去在刑警支隊的工作、祁凱忙碌著舉辦婚禮這諸多確有其事的消息,卻側麵證明了這個傳聞。
陳曦現在雖然安心在杜六為她和祁凱準備的婚房裏一邊安胎,一邊待嫁,但是那無孔不入的傳聞,仍舊傳到了她的耳朵裏,這給她帶來了不小的困擾,尤其是在得知父母麵對這個傳言時的尷尬時,雖然有祁凱在一旁溫語安慰,仍舊不能讓她的情緒走出低落。
祁凱現在全部的心思,都在陳曦的身上,陳曦情緒低落,他自然也高興不起來。這直接影響到他對即將到來的婚禮的籌備工作,這樣顯著的情緒變化,一直在給祁凱打下手的左丘才自然不會看不到。
祁凱和陳曦最終能夠走到一起,左丘才出力不少,甚至可以說,是起到關鍵作用的,現在一起都在朝好的方向發展,但是因為社會上流傳的謠言,就要讓這段得到頗為艱辛的美滿姻緣,在剛一開始,就蒙上一層黑紗,就是左丘才這個旁觀者,也看不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