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我養你們這些手下是幹嘛的,找個被廢了修為的女人也這麽難,我還要你們幹嘛?”妖孽男子緊握著拳頭,臉上的青筋冒起,這次事情似乎大條了!

“殿下請息怒!”幾個黑衣人頓時跪趴在地上,他們低著頭,冷汗直下,他們再想,他們還能多活幾秒呢?畢竟殿下的心狠手辣他們可見識過了!

心悅端著一盤被整理過的水果走了進來,她沒有去關注跪在地上的那些黑衣人,而是慢步走到了桌子邊,將盛著水果的盤子放到了桌子上,然後才對著那些跪在地上的黑衣人揮了揮手,說:“你們都退下吧!”

顯然,沒有殿下的命令,他們是不會聽從旁人的指揮。

心悅走到了殿下身邊,輕聲喚了一聲:“殿下!”

妖孽男子瞟了一眼心悅,知道她有話要對他說,便點了點頭,語氣無奈的繼續說道:“繼續尋找,我給你們一天的時候,再找不到,你們不用來見我啦!”

黑衣人如獲大赦一般,站了起來,快速的離開,這次命是保住了,可下次或許就沒有這麽好的運氣了!”

心悅冷聲笑道:“看殿下你這麽著急,我想,你已經使用了我給你的秘術了吧!”

妖孽男子點了點頭,顯得有些頹廢,對,當他第一眼看到唐靜的時候,他就一種衝動,那就是,將她留下來,要她一直呆在自己的身邊,哪裏也不能去,因為這種心理作祟,所以,也在此時,心悅似乎看透了他的想法,便為他提供了一種廢除人修為的秘法,也為她下了一種名為‘生死不相離’的血咒,但是,這種秘法十分狠毒,中了這種血咒的人,當他離為她下咒者一定的距離之後,中咒者痛不欲生,而且,會失憶,忘記她這一生的一切回憶!如果此時有誰給她種下一種意識的話,那這意識便永隨著中咒者。

妖孽男子很快甩開了一切不安的思緒,而是沉聲問道:“你到底是誰?”

心悅笑了笑,聲音之甜美,“我就是你的侍女心悅啊,怎麽了,難道殿下不認識奴婢了!”

妖孽男子冷笑了一聲,他是為了那個唐靜的女孩失了該有的理智,但是,他可不是任人玩弄的傻子,“是嗎?我的侍女何時變的這麽聰明而且這麽有魅力,還能拿出這麽狠毒的秘術,我可記得,我的侍女從小就跟隨在我身邊!”妖孽男子轉身,麵對麵的看著心悅,他伸手捏著她的下巴,“我該稱呼你為黑暗國度來尊貴的客人,還是我的侍女心悅。”

心悅警惕的後退了半步,但下巴卻沒有掙脫掉妖孽男子的手,她很艱難的說道:“殿下,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我就是你的侍女心悅。”

妖孽男子俯身,靠近心悅的耳朵,聲音緩慢而又溫柔的說道:“是嗎?”

心悅感覺耳朵上的熱氣和妖孽男子身上的味道,頓時感覺臉紅,心跳加速!“殿下,屬下說的都是實話。”

屬下,好一個屬下!妖孽男子突然使勁,便將心悅狠狠的扔在了一邊。他的侍女心悅永遠隻會稱呼自己為心悅,他的心悅永遠都是對他人冷漠對他溫柔的女孩,而且,他們之間有著別人不知道的秘密,所以,妖孽男子現在很痛苦!他的一時大意,卻將一個他視為妹妹的心悅置之死地。

心悅吃痛的摔在了地上,她抬頭,神情顯得很委屈,她看著妖孽男子,聲音弱弱的問道:“為什麽?”

妖孽男子眼也沒抬,而是直接吩咐道:“來人,將心悅拿下,關進大牢!”

心悅突然顯得很慌張,她抓著妖孽男子的衣擺,抬著頭,可憐兮兮的看著妖孽男子,嘴中直嚷,“為什麽?殿下,奴婢可是忠心耿耿的啊!”

妖孽男子甩來了心悅,什麽都沒有說,但是看到心悅那張臉,他就覺得很心疼,為什麽?這個心悅侍女是從小跟隨她的,忠心不二,但是,在他的調查之下,他發現一個嚴重的問題,聽說,這個世界上已經有黑暗國度的人開始在世界大陸上活動,而且,正在此時,他發現了一個很讓他難辦的問題,他身邊的侍女心悅有問題,本來一切他都不相信的,可是,當他親眼看見了被毀的差不多的心悅的屍體時,他知道,他身邊的侍女心悅已經死了,現在留下來為他出謀劃策的,正是黑暗國度派來的暗樁。

看來,這個大陸將不複平靜……

……

唐靜清醒過來時,怎麽說,感覺很頭疼,腦袋似乎被什麽撞了,現在頭上還有一個大,正亮鋥鋥的!她疼的捂住了自己的額頭,她這是自做孽不可活也!唐靜真的很佩服自己,居然敢撞了牆壁之後才學會如何停止那‘飛簷走壁’那雙爛鞋。下次說什麽也不要自己去當那些寶貝的試驗品啦!

她小心翼翼的下了床,看著四周的環境後,很不爽的皺了皺眉頭,說真的,這屋子裏,除了一張床之外,便什麽都沒有了,她這是得罪誰了,居然被弄到了這個破地方。她記得,她原本是在,等等,怎麽感覺不對勁,她根本不記得上次她在哪裏,那她剛剛自言自語的什麽飛簷走壁’那雙爛鞋什麽意思,不會是她做夢也在想戒指中的寶貝吧。她記得她慪氣的離開家準備去魔法王國,她還記得,臨走之前,她的父母給她留了一封信,想想,好像就在空間戒指裏。

突然,門被打開,一個瘋瘋癲癲的女人走了進來,當她看見清醒之後的唐靜後,她驚訝的呆住了,手上端著的碗也掉落在地上。

唐靜看著這個瘋女子,不禁後退了一步,尼瑪的,這個瘋女人現在的造型現在有點嚇人,頭發爆炸似的,衣服也髒兮兮的,那個,那個,唐靜真不知道應該用什麽語言形容她看見的一切。

瘋女人沒有顧忌到唐靜的害怕,而是興高采烈的跑到了唐靜麵前,但當她離唐靜隻有半步距離的時候,她卻又無助的對著唐靜哭泣。

唐靜無奈啊,看著瘋女人也應該是什麽可憐人,便放下了戒備,走了過了,拍著那女人的背,安慰道:“不哭了,好嗎?你看你,都快成花臉貓了!”

但是瘋女子依舊的在哭泣……

時間仿佛靜止,一個哭泣的女人無助的站在那裏,唐靜卻又顯得無奈,但是她也依舊用著笨笨的語言安慰著那個女人。

陽光透過窗戶,將他們的影子拉的很長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