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仙樓,大白天一般是不會做生意的,但是,清晨太陽剛從東邊升起的時候,便有人逐漸進入醉仙樓,而且還不止一個兩個,反正隔幾分鍾,都會有人進來,他們自動選了一個位置,便默默的坐在那裏,似乎在等待著什麽人,因為他們人雖然坐在位置上,可是那雙眼睛卻時不時的望向門的位置。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這群人中已經有人開始不耐煩了。
第一個不耐煩的便是玄都堪,他從位置上站了起來,來回在中央走著,看著一個個不說話的,心中更是拿不定那個假唐靜會不會來,他可不像他們一樣,是個淡定的主,他看著在場的人疑惑的問道:“喂,你們說,這個假唐靜會不會是耍我們啊?”
其他人依然坐在原位置,連眼皮也沒有動一下,仿佛他們已經肯定了這個假唐靜會出現一樣,哦,這裏不應該說假唐靜,因為她是尾翼,隻是霸占了唐靜的身體罷了。
“如果你不想等,就自行離開,別在這裏像耍猴一樣丟人現眼。”無情公子看著自己的折扇,頭也沒有抬的回複著玄都堪的話語。
玄都堪聽完無情公子的話語後,頭腦一發熱,說出了這麽一句話,“你以為你是誰啊?敢和爺爺叫板,你活膩了,爺我可是子爵,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你,算個屁啊~!”
無情公子這才慢慢的抬起了頭,當然,他可不是因為聽說他是勞什子子爵而抬頭的,是因為他覺得低著頭脖子似乎有些酸疼,他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脖子,然後才將注意力轉移到了玄都堪身上。此時,玄都堪臉上寫滿了得意,不打擊打擊一下這小子,看來不知道什麽叫天高地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哎呦,還是子爵,現在什麽阿貓阿狗都能當上勞什子子爵,看來。也沒什麽了不起的。”
頓時,玄都堪臉都氣成豬肝色了。長這麽大,還沒人敢這樣對他說話,他站了起來,就想跑過去和那個勞什子無情公子打一架,男人一般都是靠拳頭說話的。可是下一秒,他整個人仿佛變成了雕像了般。定格在中央的位置,連說話都不能,他轉動著眼珠子,打探著是誰對著他動了手腳。
可是,周圍的人依然各自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沒有人說話,也沒有什麽大幅度的動作。一切看上去,似乎十分詭異。
此時,激安拉看見自己的同伴玄都堪被人下了暗招,他不禁皺眉,他站了起來。臉上維持的依然是那千古不變的微笑,他聲音冷而堅定的說道:“在場的都是朋友。我們現在都隻是為了解救我們大家一個共同的朋友,沒有必要把關係弄的這麽僵吧,我想,這樣對誰都沒好處,畢竟,我們大多數都不是一個地方的人,有時間身份也代表著一個國家。”激安拉向著四周望了一下,然後才繼續說道:“所以,為了避免不必要的事情發生,我想請暗中的朋友放我朋友一碼,他也是著急才這樣的。”
“哼~!”蕭雨言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從左掃描到右,打探了在場的每一個人,聲音帶著玩味的說道:“在這裏,沒有一個人的身份低下吧!”昨晚,蕭雨言通過動用各種關係調查,發現,除了幾個人身份有些特殊調查不出來以為,其他的人,可都是在每個帝國都是有頭有臉的人,說一個名字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所以,蕭雨言很好奇,唐靜到底惹了一大堆什麽麻煩回來。
聽完蕭雨言的話語之後,激安拉很識趣的閉上了嘴,他知道,這是有人提醒他,在這裏用身份壓人,簡直是自取侮辱,他蹙眉,不知道怎麽辦的時候,這時,一直閉著眼睛神遊的副院長安蒂拉大人睜開了眼睛,他將目光轉移到了新月帝國的妖孽殿下麵前,他笑吟吟的說道:“這位就是新月帝國的殿下吧。”
新月帝國的妖孽殿下慢慢的抬起了頭,很意外的看向了副院長安蒂拉大人,因為,他剛才隻是簡單的做了一個手勢,一般都不會有人注意到這一點,就算高修為的修煉者,也隻會認為人家換一個姿勢而已,想不到,想不到,這裏麵,還有高人在場,他對著副院長安蒂拉大人慢慢的點了點,“恩。”
副院長安蒂拉大人站了起來,慢慢的走到了玄都堪的麵前,用手狠狠的敲了一下玄都堪的頭,一副老師罵學生的樣子對著玄都堪罵道:“你這臭小子,我就打一會瞌睡,你就惹了這麽多麻煩,你呀,回去讓你父親在教訓你。”
玄都堪本來還想說什麽的,但是,下一秒,他卻乖乖的閉嘴了,然後很老實的跟著副院長安蒂拉大人走回了他們原本的位置,但是,在大家看不到的角度下,玄都堪的眼神變的狠辣無比,可是,在一秒,又轉換到了平時的樣子。
“哎~!”副院長安蒂拉大人坐在自己的位置深深的歎了一口氣,他看著新月帝國的妖孽殿下,搖了搖頭,“現在的孩子,簡直不把我們這老一輩的人放在眼裏,哎,老了老了。”其實,這個副院長安蒂拉大人看上去也不過30剛出頭的樣子,老,簡直是天方夜譚。
新月帝國的妖孽殿下並沒有反駁什麽,隻是沉默的看著前方,也不知道在想什麽。
經過剛才的事情,大家都很識趣的閉上了嘴,靜靜的等待著尾翼的到來,但是,雖然在場的沒有一個人說話,但是暗中的火藥味已經濃的可見。
此時,門簾被撩起。
大家一致將注意力轉移到了門口,但是,下一秒,大家都失望的閉上了眼,因為,進來的,不是他們等待的尾翼,而是昨夜揭穿假唐靜的小和尚唐玄衣,跟在他身後的,正是逍遙冷月,逍遙冷月此時似乎正在給小和尚解說著什麽,時不時冒出各種世間奇花異草的名詞,大家猜測,或許跟小和尚中毒的事情有關。
當小和尚和逍遙冷月進入房間的時候,才注意到,房間中已經來了不少的人,此時,逍遙冷月從小和尚身後跳了出來,他雙眼發光的掃描了一下在場的每一個人,很高興的對著大家說道:“想不到大家來這麽早,以我以前的經驗,女人這種生物啊,都是愛誰懶覺和遲到的,你們不要告訴我,你們大清早就來了。”
聽完了逍遙冷月的話語,頓時,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尷尬的看向了別處,他們心中小聲的說道,尼瑪的,女人這生物,一般隻能看不能碰,他們咋知道女人的習慣。
至於這逍遙冷月的經驗從何而來,就沒人得知了,但是,這個逍遙冷月隻是說對了一半,這個尾翼確實喜歡睡懶覺,但是可不是故意遲到的,因為昨晚離開時,她說的可是明天中午時刻來醉仙樓,可沒有說雞打鳴時刻來醉仙樓,隻能說,這群男人啊,是太著急知道真相了,所以趕早了,想也沒想清楚,就跑來傻等著。
逍遙冷月看著在場每個人都沉默不語,就知道他說對了,這群男子像傻瓜一樣傻等了一早上,而且,剛才似乎發生了什麽小摩擦,因為感覺氣氛有些怪怪的,逍遙冷月沒有形象的哈哈大笑起來。
小和尚站在那裏,看著突然大笑的逍遙冷月,他在心中說了三個字,神經病~!
見大家都不搭理他,逍遙冷月突然覺得很無趣,這算什麽,怎麽感覺自己像小醜一樣,在為他們無條件的表演,想著就覺得不劃算,沒錢賺還讓他們看笑話,真不劃算,他搖了搖頭,便跑到了小和尚身邊的一個位置坐下,小和尚可是他未來的希望,說什麽也不能跟丟了,不然,發財泡妞計劃就完蛋了。
就在小和尚進來沒多久,這次門簾再次被撩開,但是,大家再一次失望,此時確實進來了一個人,可是,這個人不是尾翼,是一個瘦不拉幾的矮個子,有些黑,長得有些猥瑣,他看著在場坐著幾個男人,明明笑著的臉瞬間冷了下來,他小眼珠一轉,小聲的嘀咕道:“尼瑪的,怎麽都是一群男人啊,一個美女都沒看見,不會是現在開始時興玩男人了吧。”他搖了搖頭,似乎顯得很失望,他對男人沒興趣,所以隻好離開。
可是,就在這個猥瑣的男人一隻腳踏在門檻的時候,他已經無聲的向著前倒去,一頭栽在了水泥地上,正好,頭向著屋外,腳留在了屋裏。不用說,此人已經死了,而且死的有些冤枉,因為,他本來是醉仙樓的常客,本來今天大白天出來買東西的,可是見醉仙樓有人進去,就以為醉仙樓大白天開始做生意,所以他在門外搓了搓手,便笑嗬嗬的走進了醉仙樓,可是,他嘀咕說的幾句話,平常人或許聽不清楚,可是,屋裏坐的都是些不平常的人,他們清清楚楚的聽見了這猥瑣男的話語。
居然敢說他們是小倌,也就是現在高層社會流行的男寵,這個猥瑣男死十次都足也,至於是誰暗中殺的這個猥瑣男,在大家眼中,都覺得一樣,這個猥瑣男該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