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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住哦!“你去死吧~!”突然,唐靜右手聚集大量的能量,一拳打向了水月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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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住哦!

突如其來的變化,水月玉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麽一回事的時候,他隻感覺胸口疼痛,然後,他向後飛去。

“咚~”有什麽東西落進了水中。

因為天已經黯淡,這個地方又沒有照明的燈籠什麽的,所以,這裏其實很黑,也因此,唐靜沒有注意到,在水月玉的身後,是一個人工湖,並且因為剛才水月玉將全部下人遣散了,所以,現在,沒有一個人能下水去救水月玉。

水月玉落水之後,周圍一片寂靜,水中也沒有傳出任何聲音。

難道我剛才下手太重了?唐靜看著沒有動靜的湖水,有些著急,還有些擔心和害怕,這些莫名的情緒結合在一切,簡直可以變成一根麻花了。“喂,水月玉,你還活著嗎?”

周圍依然一片寂靜,顯然沒有人回應唐靜的話語。

怎麽辦?唐靜看著那湖水,在月光下,顯得有些詭異,她止步於岸邊,猶豫是不是應該下去救那個該死的人渣敗類裝b男。

“水月玉,你別嚇我啊,你在哪裏,快出來。”唐靜對著平靜的湖水大喊道。

可是,沒有人回應。

救還是不救,現在去搬救兵行不行啊?可是,救兵搬來人都淹死了。唐靜看著那幽深的湖水,恐懼一點一點的侵占她的全身。

救人重要,當這四個字鑽進唐靜的腦袋時,唐靜奮不顧身的跳進了湖水中,但是,她似乎忘了,她不會遊泳,而且對湖水有著莫名的恐懼。

“哥哥,你怎麽一個人在這裏?你不是護送王妃回寢宮嗎?”

就在唐靜跳躍的過程中。一個聲音在她身後響起,聲音的主人就是水月藍,而水月藍剛才喊了一聲哥哥,而水月藍隻有一個哥哥,那就是說,是水月玉,他沒有落水,他騙了自己。可是,身體已經慣性的向著水中露出,在離水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唐靜大喊道:“水月藍,救命~!”

“碰~”唐靜落水。

突然,一個穿著一件藍色衣服的男子縱身跳入水中。看身形似乎很像一個人,那就是水月藍。

而暗處此時站著一個人,那就是水月玉,剛才,在唐靜突然攻擊他的時候。他使用了全身的內力,借助湖水邊的一塊大石頭,將自己推到了岸邊,而那塊石頭因為受力過大,而被推到了湖水中,這也就是說,為什麽唐靜聽到有東西落水的聲音,而水月玉卻又平安無事的站在岸上,隻是。他心中一陣不爽。想看唐靜到底要搞什麽花樣,所以,他一直站在岸邊看好戲。隻是,他很意外的是,這是,水月藍會突然出現,更加驚訝的是,唐靜會跳出湖水中去救他,本來他見唐靜落水,想去救他的,但是,剛才唐靜使用了五分之二的功力,所以,沒有一點防備的水月玉受傷了,所以,水月藍快一步下水,去救唐靜了,他隻得眼巴巴的站在岸上看著。

……

好冰冷,冷到骨子裏,有一點刺疼的感覺……

唐靜就這樣睜著眼睛,望著虛無的方向,就這樣,慢慢的向著湖水底部沉去……

一個熟悉卻又陌生的場麵在唐靜腦海中出現。-

-記住哦!

似乎是一個房間裏,其中有兩男一女。

女的拉扯一個男人的衣服,聲音尖銳的大喊道:“趙誌宇,你這是做什麽?”

被女的拉扯的那個叫趙誌宇的男子狠心一推,女子就狠狠的摔倒在一邊,他看著那個女子,臉上露出了譏諷的神情,“我做什麽?哼,我做什麽你還不知道,我隻要你們兩個的女兒,組織已經放下話了,隻要你們肯交出你們的女兒,那麽,組織就會放過我們,你們不想活命了,老子還想多活幾年。”

“趙誌宇,你不能這麽做,她可是你的親侄女。”另外一個男的悲鳴的說道。

“親侄女又怎樣,隻要為了活,我就會六親不認~!”後來,那個趙誌宇離開了這個房間。

女的坐在地上痛哭,而男的卻頹廢的坐在那個角落裏,仿佛老了幾十歲了一樣,他眼睛渾濁的看著被打開的大門,聲音無奈的說道:“背叛組織的人,怎麽可能繼續活下去,哈哈,趙誌宇啊趙誌宇,你把我們最後的一點退路都滅了。”

突然,唐靜的世界全部變暗,伸手不見五指。

唐靜有些痛苦的蹲坐在地上,雙手抱頭。

那個場景裏的三個人,她都認識,是她前世的媽媽,爸爸和大伯,隻是,她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他們口中所說的女兒和侄女,是她嗎?他們的對話真的好奇怪好奇怪,她一點也聽不懂是什麽意思,為什麽一切都和她已的回憶不一樣。

就在唐靜深陷絕望不安的時候,一束光芒打在了唐靜的身上,暖洋洋的,冰冷一點一點的從身上退去,唐靜抬頭,看向那一束突然出現的光芒。

“靜兒,靜兒~”

一聲聲呼喚,不斷的傳進唐靜的心中。

突然,唐靜睜開了眼睛,發現,她正躺在**,而床邊已經站滿了人,有她的父母,有水月藍和水月玉,還有一些似乎是太醫。

“靜兒,你醒了,娘真擔心你一輩子都不會醒過來。”看著唐靜平安醒來,秦曉月一邊用帕子擦拭著眼角的淚水,一邊抽泣著。

“娘,我怎麽了?”剛說完,唐靜發現自己的聲音很嘶啞,喉嚨很幹,一說話有中撕裂般的疼痛。

“你落水了,你這孩子怎麽這麽不小心。”逍遙王在一邊解釋道,一邊還輕輕拍了拍秦曉月的肩膀。

“哦。”唐靜淡淡的應了一聲,便有閉上了眼睛,不知道為什麽,現在的她真的好累,好累,她不想看到他們任何人。

“太醫,你來看看王妃怎樣了?”站在一邊的水月藍此時對著身後的太醫說道。

“是。”太醫應了一聲。便靠近唐靜的床邊,因為剛才太醫為唐靜診脈,所以,唐靜的手一直放在被窩外,手上還搭著一條白色的絲巾。太醫將手搭著唐靜的脈搏上,認真的診斷了起來。

在這期間,大家都保持著一致的沉默。

突然太醫的手離開了唐靜的脈搏,他站了起來,對著水月藍說道:“藍殿下,王妃沒事了。隻是因為落水而產生了莫名的恐懼,所以,她一直發著燒卻遲遲不能退燒。心病還是需要王妃自己解開,臣隻能為王妃的開一些退燒藥,還有唐靜因為當初突然昏迷,體質下降,所以。西藥大量的名貴食材好好補補。”說道這裏,他將視線轉移到了水月玉麵前,“玉殿下,王妃久病未愈,現在又心結不能解,身體進一步變差,所以,最好還是不要進行**,這樣。隻會進一步損害王妃的身體。就算在這其中有幸懷了孩子,也會不足三月而滑胎。”

“恩~!”水月玉有些不自在的應道。

最後太醫走到桌邊,寫下一道方子。然後交給了站在他身邊的溫玉,然後對著溫玉說道:“你就按著這個方子去抓藥,一天三次,最好都是飯後喝藥。”

“是。”溫玉雙手接過方子。

“病人需要靜養,如果大家沒什麽事情,最好少來打擾王妃的休息。”說道這裏,太醫拿起了藥箱說道:“那臣就先一步告退了。”說完,就很瀟灑的離開了。

逍遙王看著一直閉著眼睛的唐靜,就知道,他這個女兒現在想清靜,想休息,畢竟,他可是看著她長大的,他當父親的,一看就知道他這個寶貝女兒想幹什麽。所以他對著其他人說道:“現在靜兒清醒過來了,剩下的就讓溫玉裝藥和熬製,唐靜身體不適,大家還是就這樣散去吧。”

其他人點了點頭,都一一退了出去,隻剩伍心留在屋裏隨時待命伺候。

屋中一片安靜,唐靜再次睜開了眼睛,歪頭,卻看見伍心還站在床邊,“伍心,你也出去吧。”

“可是,我要留下來伺候你啊。”

唐靜搖了搖頭,眼神堅定的看著伍心。

看著唐靜如此堅定,她也沒有辦法,隻好退一步了,她摸了摸唐靜的額頭,“現在燒也退了,情況也穩定了,那我就退出去吧,我就在門外候著的,你有事就直接大聲吩咐就是我,我一定能聽得見。”

“嗯。”唐靜應了一聲,表示答應了。

伍心無奈,也隻好退出了房間,出去之前,還將窗戶和房門都一一關緊閉,生怕唐靜受涼。

唐靜一個人躺在**,全身無力,有些地方還有酸軟的感覺,這是溺水之後留下的恐懼症。

因為,她記得,當年師父是要將她訓練成一流的殺手的,可是,唐靜心善,連隻蟲子也不敢殺死,反而還怕蟲子,而且在他們訓練的關卡中,有遊泳這一項目,當年,他們師父特別狠心,為了讓他們習慣溺水的感覺,所以,將他們捆綁著,一一丟下了水,不到時間,絕對不會讓他們上岸,也因此,在這項訓練中,很多人因為堅持不了,所以,被活活淹死,而且,就死在他們的同伴麵前,無力的,絕望的,痛苦的,那種滋味,那樣的場麵,唐靜一輩子也忘不了,也因為,她對溺水有種莫名的恐懼,也因為那場特殊的訓練,她從此在也不在去遊泳,最後,被調到了情報組,通過不擇手段獲取到組織想要的任何情報。

“你的警惕不比以前了。”突然,一個聲音在屋中響起。

不睜眼也知道是誰,這個聲音唐靜很熟悉,是無情公子,“你怎麽來了?”

“好朋友來到了新月帝國,我這個老朋友自然要來探望探望,卻想不到,你現在卻躺在**當著病號。”

“嗬嗬~”唐靜無奈的笑了笑,看到無情公子,她不禁又響起了那個曾經讓她心跳過的碎玉公子,所以,她歪著頭看著他,“碎玉呢?現在還好嗎?”

“哇哦,你還真是重色輕友的家夥,不先問問我這個老朋友怎樣,就已經關心起舊情人了。”無情公子故意誇張的說道,“他,還是顯得蠻頹廢的,看來,你的事情他受打擊蠻大的。”

“是嗎?嗬嗬,一切都是我的錯,輕易的喜歡上一個人,然後又輕易的放棄了他。”唐靜有些自責。

無情公子搖了搖頭,“你沒錯,他也沒錯,隻是,你們在對的時間遇到了錯的人罷了,其實,你隻是單純的喜歡他,卻並不是愛。”

“有區別嗎?”唐靜自嘲的問道。

無情公子慢步走到了床邊,然後坐在床邊,雙腳在床外,頭卻倒在了**,挨著唐靜的,他看著天花板說道:“有啊,愛是建立在喜歡上的,也就是說,第一步是喜歡,也就是讓對方各種有著好感,而喜歡進一步就是愛,你們兩個隻走到第一步而已。”說完,他轉頭看向了唐靜。

唐靜癡癡的笑了,她轉頭正好看到無情公子那雙溫柔迷人的眼睛正一動不動的看著她,“你這人,還是一個情聖。”

“不,我並不是一個合格的情聖,我隻是一個禽獸,所以,你應該注意點,說不定趁你不注意,我就會把你‘吃’了”。

“你不會的~!”唐靜肯定的說道。

“為什麽?”無情公子好奇的問道。

“因為你是我的朋友,一個值得吐露心聲的閨蜜。”

“那你還不如把我殺了,聽一個女子講心事,可不是一件光榮的好事。”

“好,我一定會把你殺了的。”

……

在和無情公子的交談下,唐靜恐懼的心靈得到了平複,慢慢的,困意湧上了大腦,迷迷糊糊中,唐靜睡著了。

無情公子看著身旁已經睡熟的唐靜,笑著搖了搖頭,他聲音輕如蚊子發出的聲音一樣說道:“你喜歡將自己藏在厚厚的軀殼裏,可是,站在軀殼外麵的我們,永遠也無法得到你的心,除非,現在,有一個人能真正打開你的心房。”(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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