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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住哦!“你們要的祭品我已經送來了,所以,可以將我要的東西交予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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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住哦!”祭祀大人很不給那人情麵的說道。
祭品,唐靜微微皺眉,似乎不能理解,尼瑪的她怎麽成為祭品了呢?這個水月玉不是告訴她這三天的月神祭拜是個緩衝期,不會有任何生命危險的嗎?怎麽感覺現在情況不對勁?
其中一個黑衣人走到了車邊,仔細觀察了車上的水月玉和唐靜兩人,發現他們都目光無神,和他們預期想的一樣,他們一定是看了怪物的眼睛,所以,被迷失了心誌,現在是一種近視催眠的狀態,就是在一個人意識沒有防禦的時候,對他進行催眠,植入另一種意識,讓他不得不按著那個意識去行動,隻是,這也是需要借助控製意識的寶物才能做到的。“嗯嗯,這確實是我們要的祭品,而且,如我們預期一樣,已經進入狀態,隻要我們隨便下達一個命令,他們都會去做,而且不會反抗。”
“是嗎?西域大人,嗬嗬~”其中有一個人發出了難聽的笑聲,感覺,夜晚中某種野獸發出的聲音一樣,讓人情不自禁的戰粟。
那個站在車邊被稱為西域大人黑衣人顯然一臉不爽,因為,他的同伴在質疑他的話語,那是一種對他的輕視,“哼~”他不滿的看了一眼那個質疑他的黑衣人後,忽然將視線從唐靜身上掃過,然後,將眼睛死死的盯著了水月玉的身上,他臉上露出了一種怪異的笑容,忽然,他指著水月玉命令道:“你,下車,然後跪在那個敢質疑你的主人的羽士大人麵前,讓他命令你做任何事情。不得反抗。”
“是的,我的主人。”水月玉如恢複了正常一樣,如常人一樣慢慢下了馬車,然後快步走到了那個發出難聽的笑聲的黑衣人麵前,“咚”的一聲,實實在在的跪在了那個人的麵前。
看到這個場麵,唐靜不由的發出了冷汗,剛才如果不是有一個聲音將她從那種膜拜的意識中喚醒,她會不會和現在的水月玉一樣,任人宰割。任人像寵物一樣戲耍,不敢想象那個後果,她敢肯定。現在那個人如果要水月玉在他麵前自殺,水月玉也會毫不猶豫地去執行這道命令。
那個被稱為羽士大人的看著跪在麵前的水月玉之後,臉上露出了不屑的表情,他的眼睛根本沒有多在水月玉麵前多停留一秒,而是將視線轉移到了唐靜的身上。-
-記住哦!他慢步走到了唐靜的麵前。
其他的人都不知道這個羽士大人到底要做什麽,都很有默契的閉著嘴看著他,他們也很想知道,在他們之中最聰明的羽士大人要做什麽。
唐靜跪在那裏,一動不動,看著那個被稱為羽士大人的黑衣人靠近自己,她嚇得有些不知所措,有種想轉身就跑的衝動,因為。這個人氣場太強了。而且,她不肯定這個人是不是發現她的意識還沒有被控製。
隻見羽士大人在唐靜的身邊轉悠了兩圈,他忽然轉身對著自己的同伴說道:“喂。你們覺得,她是不是很像一個人。”
“啊~”
“誰啊?”
“我也看看~”
……
羽士大人的同伴都靠近了唐靜身邊,而且他們都很耐心的觀察唐靜,想從她的樣子想出她到底和誰相像,頓時唐靜覺得,自己都快成動物園的猴子了,隻是可惜,動物園的猴子還可以跳來跳去,而她唐靜,此時好要裝作被控製的樣子,多辛苦啊~!
“恩,是有點眼熟的感覺~”
“有話直說,有屁直放,別掉人胃口。”其中一個身材魁梧的黑衣人不爽的說道,畢竟,他就喜歡別人快人快語,說句話都掩掩藏藏的,他覺得這樣很反感。
“你直接讓她站起來,你們在仔細看不就知道了嗎?”羽士大人依然沒有直接說出答案,因為,他也不肯定。
西域大人聽完羽士大人的話語之後也點了點頭,他指著唐靜說道:“你,站起來。”
唐靜心中此時充滿了一肚子的火氣,但是又不敢發作,那個聲音一直讓她裝作被控製的樣子,雖然不知道為什麽,但是她知道,在這幾個黑衣人麵前,她絕對不是他們的對手,因為,她看不透他們任何一個人的修為,你說他們沒有修為吧,那他們怎麽從高台上飛下來,你說有修為吧,但是依唐靜現在的修為也看不透,所以小心謹慎比較好。
唐靜暗暗的深呼吸了一口氣,穩定了自己的情緒之後,才慢慢站了起來,夜晚微風飄過,唐靜一身的銀白色衣裙隨風飄動,在這美麗的夜晚中,讓人感覺到震撼的美麗。
“是她,是她~”突然,一個矮小的黑衣人大叫道。
在場的除了祭祀大人外,其餘的四個人都不禁吸了一口冷氣,他們感覺從心底的懼怕,還有沒穩住自己情緒的,硬是直直的後退了一步。
西域大人喉結動了一下,口舌顯得有些幹燥,“尤溪,你確認你沒有認錯?”
那個矮小的被稱為尤溪的黑衣人回複道:“我絕對不會認錯,是她,當初就因為她,魔主大人在我的靈魂上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記,怪不得我最近一直感覺靈魂在顫抖,原來,是她來了。”
“你的意思是,魔主也跟著她來了。”西域大人問這句話的時候,還特意往四周瞧了瞧。
“魔主消失了幾萬年了,根本沒有人知道他的蹤跡,所以,不可能?”
“按你們這麽說,這個女人我們動不得?”羽士大人看著唐靜,嘴角露出一絲笑容,或許,我們可以理解為一個男人想對一個女人的占有,更何況,這可是曾經讓魔主不惜一切想擁有的女人。
唐靜站在那裏,一直在聽他們說的每一句話語,隻是,聽的她莫名其妙,似乎他們幾個在說這一個她不知道的一個故事,他們會將她錯認為誰呢?為什麽又鑽出一個魔主來呢?而且唐靜很好奇,他們四個人到底是怎麽的存在。
“不,我們需要她的血來打開暗界之門,不然,有什麽後果,你們是清楚的,所以,別動什麽歪腦際。”西域大人看著羽士大人的神情,就知道他想做什麽了。
“你們不怕魔主的瘋狂報複嗎?”尤溪這時在人群中小心翼翼的問道。
頓時,在場的每個人都沉默了。
站在一邊的祭祀大人看了這麽久的好戲,聽了他們這麽多廢話,終於大約了解到什麽,但是不全麵,大約是這幾個人需要唐靜的血來打開一個連接暗界之門的通道,但是唐靜的來曆似乎又不簡單,似乎牽扯著什麽魔主,他們想動唐靜,但是又怕那個魔主,差不多就這個情況,“喂,四位大人,你們要的祭品我已經送到,我的東西是不是該給予我的了,你們要研究討論,我覺得,你們可以回家關著門討論去。”
因為唐靜帶給他們的震撼太大,以至於他們都忘了身邊還有一個外人,隻見羽士大人怪笑了一聲,他看著祭祀大人慢慢的說道:“既然來了,怎麽可能還有回去的道理。”
祭祀大人眼睛半磕著,一字一頓的說道:“你們的意思是?”
“哦,忘了告訴你,你也是祭品的一部分,所以,你可以不用離開了。”
祭祀大人搖了搖頭,聲音微帶怒氣的說道:“哼,當初的約定可不是這樣的。”
“現在,我們說了算,你,算什麽東西,敢跟我們四使這樣說話。”身材魁梧的黑衣人這時也動怒了,“我們不修理修理你,你還真不知道你的身份。”說完,那個身材魁梧的黑衣人不知從那裏掏出一把斧頭,這斧頭在夜色中發出淡淡的藍色光芒,顯然不是一把簡單的武器,他很熟練的向上一躍,然後右手拿著斧子毫不客氣的像祭祀大人砍去,快,狠,準,其中還帶著一股蠻勁,一股不知名的能量。
卻見祭祀大人疾步後退,顯得很從容鎮定,沒有因為那個身材魁梧的黑衣人的突然襲擊而變得驚慌失措,顯然,祭祀大人不簡單。
身材魁梧的黑衣人見祭祀大人躲過,雖然慢臉不屑,但是內心還是蠻震驚的,因為剛才他可使了7分修為,如果是大陸上的修煉者,肯定早已經死在了他的斧頭下,但是,他並沒有因此而顯得不爽,正相反,好久沒遇到像祭祀這樣的神秘高手了,所以,他很開心,戰意也越來越洶湧。“很不錯,借我下一招吧。”
就在身材魁梧的黑衣人發動下一招的時候,突然,祭祀大人轉頭對著唐靜大喊道:“給我一把稱手的武器。”
“哦。”唐靜下意識的就應道,然後在尾翼戒指中隨便掏了一把劍扔給了祭祀大人。
因為祭祀大人和身材魁梧的黑衣人戰鬥的時候,他其實處在一個弱勢的狀態,身材魁梧的黑衣人手中的武器顯然不是凡品,對於沒有武器的他,最終還是向著唐靜所要武器,因為他知道,唐靜的尾翼戒指中可是有著很多無數人眼紅的寶貝。
當唐靜意識到剩下的三個黑衣人都望向了她的時候,她嚇得快速跳下了那個破車,然後對著天空狼嚎到:“蕭雨言,伍心,玄都堪,救命啊~~~~~~~~~~~~~~~~~~~~~~~~~~~~~~”聲音之慘烈,讓人在黑夜中不得不倒吸了一口冷氣。(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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