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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住哦!“溫玉,你也去幫忙吧,這小兄弟全身是傷,能堅持到現在已經不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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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住哦!”唐靜剛才注意到阿東身上的傷痕,都是由於林間未知的魔獸抓傷的,而且剛才阿東所在的位置還有一些未幹的血跡,而這些血的味道很容易吸引其他的魔獸,所以,她有些不放心阿東。

“是的,師父。”溫玉站了起來,走到尤溪的身邊,很不客氣的踢了他兩腳,他眼神鋒利的看著尤溪說道:“起來,你,和我一起去。”

“為什麽?我才不去呢?”尤溪臉色鐵青的看著溫玉,他倔強的眼神,一直盯著溫玉的眼睛,毫不退縮。

溫玉蹲了下來,他嘴角彎曲,眼神狠辣的看著尤溪,右手抓住了尤溪的脖子,將她如抓一個畜生一樣抓到自己的麵前,聲音陰冷的說道:“如果你不想毒發身亡的話,就乖乖跟在我身邊,不要有什麽小動作,不然,我讓你生不能死不能。”

尤溪奮力的掙紮,發現,他越掙紮的厲害,溫玉的手勁就越大,他本能的想使用體內的能量將溫玉彈開,卻發現,當內力微微在體內運轉的時候,他的身體猶如被幾十萬把刀一點一點的割著,骨頭猶如被十萬隻螞蟻啃咬著,全身莫名的疼痛讓尤溪害怕的向後退縮著,隻是,窒息的感覺迎麵襲來,他的雙眼開始翻白眼,嘴唇開始發紫。突然,尤溪怕了,他絕望的看著眼前迷糊的前方,心中自問道,我,這就要和爸爸媽媽重逢了嗎?她還在等我嗎?還有我的族人們,他們還記得我嗎?

“溫玉兄弟,你不用這樣吧。”祭祀大人看到這裏,有些不忍心,起身就想去阻攔溫玉。但是,當他剛向前走了一步的時候,唐靜卻快速從地上翻坐了起來,手中突然握著一把長劍,阻攔在了祭祀大人的麵前。

祭祀大人眯著眼睛看著坐在地上的唐靜,聲音不溫不火的問道:“為什麽?你不是如此殘忍的人,至少我認識的唐靜,不是這樣殘忍的人。”

唐靜半閉著眼睛,維持著這個動作坐在原地,“你認識的我?那我認識你嗎?祭祀大人。”

“我是~”

“不用說了。”唐靜打斷了祭祀大人的話語。從原地站了起來,她的頭隻達到祭祀大人的肩膀,隻見她仰著頭。-

-記住哦!麵無表情的看著祭祀大人,“道不同不相而謀,你走吧。”

祭祀大人久久的望著唐靜,嘴角張開又閉合,但是。還是什麽話語都沒有說出來,作為一個男人,他覺得他已經算是夠殘忍的,卻想不到,他麵前的這個女人,卻比她更加狠毒,借助別人的手去殺害自己的敵人,原來,以前的一切。他看到的一切。都隻不過是這個女人裝出來的,他,被她的外貌所騙了。

祭祀大人轉身。腳步堅定的向著他們相反的方向走去,每走一步,感覺有千金重量壓著自己,他為什麽感覺有些心痛的感覺呢?但是,作為一個人男人,作為一個有自尊心的男人,他知道,他現在不能回頭,必須堅持的走下去。

“師父,你就這樣讓他離開嗎?”溫玉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了唐靜的身邊,並且和她並肩站著。

“還能怎麽辦?讓他留下來和我們一起嗎?我做不到,因為他,尾翼才死亡的。”唐靜看著祭祀大人的背影,情緒有些不穩,似傷感,似不舍,還是什麽,或許,這一刻誰都說不清楚。

“對不起,師父,都怪徒弟下手沒有輕重。”突然溫玉挺著腰板直直的單腿跪在了唐靜的麵前,“所以,請師父責罰。”

“我知道你下手有輕重,你隻不過是為了讓尤溪老實,讓他不敢再對我有什麽小動作,你怕,你怕他再次做出上次不可饒恕的事情,所以,你隻是嚇嚇他,並不會真的要他的命。”

“師父,那你就這樣讓他誤會你嗎?”

唐靜根本沒有正麵回答溫玉的話語,而是看著在角落裏卷曲著身體的尤溪,他現在似乎顯得很痛苦,很難受的樣子,身上的汗水都打濕了唐靜給予他的紅色喜服,所以她好奇的問道:“你給他吃了什麽東西?他怎麽會顯得如此痛苦。”

“一種壓製體內能量的藥丸,隻要他敢再次運行體內的能量,那麽,他將會痛不欲生。但是,如果他不強行運行體內的能量的話,那麽,他就沒事,而且這藥丸對身體也沒有任何害處的。”

“也就是說,他現在和普通人一樣,隻是,身體素質比常人強健,是這個意思嗎?”唐靜並沒有問溫玉這藥丸從何處來,因為溫玉時常在江湖中走動,少不了打打殺殺,勾心鬥角,所以,多一樣有利於自己的東西,就是多一條命。

“是的,師父,那藥丸~”

“不用說了,你時常在外給我辦事,所以,有這些當作多一條命,你做的很對,好了,你起來吧。”唐靜伸手將溫玉從地上扶了起來,聲音溫和的說道:“你去幫忙找點吃食吧,我一會親自下廚。”

“真的,那好,師父,我立馬去找。”說完,溫玉從剛才的事件中恢複過來,又變成了唐靜所認識的溫玉,財迷,貪寶,是一個時時刻刻讓人歡笑的活寶。

當溫玉消失在唐靜的視線後,唐靜又望向了祭祀大人離去的方向時,隻見那裏除了花草樹木外,那裏還有什麽人影,她輕輕的歎了一口氣,“水月藍,我們始終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不管是愛也好,是恨也好,就讓我唐靜一個人去承受這樣的苦果吧。”

現在陽光正盛,似乎是中午的時刻,但因為是林間大樹遮擋的緣故,所以,唐靜們所處的位置有些陰暗的感覺。

……

“師父,師父,你看,我打了一隻好大的魔獸啊,今晚我們有口福了。”這時,隻見溫玉肩上搭著一隻已經死的不能再死的魔獸,但是這種魔獸沒有在大陸上見過,所以,唐靜也不認識,在望溫玉身後望去,隻見阿東用著衣服包著一大包東西,但是當他看溫玉身上的魔獸的時候,他明顯有些不正常,雙腿不停的打顫,眼神中,有著驚恐,還有一絲羨慕,唐靜將這一切看在眼裏,並沒有說什麽?

當溫玉剛走到唐靜身邊的時候,一大股血腥味撲麵而來,氣的唐靜一拳頭打在了溫玉的頭上,“你這個笨蛋,你怎麽不弄幹淨了再扛來了,你是不是不想好好吃飯了,以前你都記得將這些魔獸洗幹淨了並內髒掏空了才給我弄來,你今天是怎麽了?”

“對不起,師父,我忘了,我馬上去。”說完,他低著頭急急向著另一個方向走去。

但是,站在一邊的溫玉卻有些不滿了,他雙眼怒視唐靜,眼神鄙視的碩大:“女人,簡直是個不可理喻的東西。”

唐靜轉身,望著阿東,“你剛剛說什麽,再說一遍。”

阿東似乎被唐靜所散發的氣勢嚇倒了,隻見他後退了幾步,但是還是倔強的抬著脖子說道:“說就說,你是個不可理喻的女人,我剛剛看到了,你剛才把那個好人逼走了,這次,溫玉師父幫你找吃食,在和魔獸搏鬥中受傷了,你還這樣說他,你說你,是不是不可理喻啊。”

突然,唐靜雙目發紅,她快速的飛到了阿東的麵前,單手掐住了他的脖子,“你這個乳臭味幹的小子,你說什麽呢?”

“壞……壞……”被掐住的阿東不斷的發出這個聲音。

陷入半昏迷的尤溪慢慢醒轉過來,看著突然發狂的唐靜要殺一個普通的人,他嚇得大叫道:“你幹什麽?”隻見尤溪起身向著唐靜撲來。

但是,唐靜隻是很輕蔑的掃了一眼尤溪,左手一揮,便將尤溪打的飛到了一邊,狠狠的撞在了樹上,結果,樹因為承受不了唐靜的能量,轟然倒塌,而尤溪也被打的趴在地上直吐血。

“師父~”當走遠的溫玉聽到不遠處的地方發出很大的聲響之後,將身上的魔獸屍體扔在一邊,轉身急急向著他們剛才休息的地方趕去。

“不要~”尤溪趴在地上,伸出了右手似乎很想去阻止唐靜的舉動,但是,他現在內力不能運轉,又被唐靜強大的力量傷害,造成了不可挽救的內傷,最後,還是昏死了過去。

而唐靜掐住阿東的脖子,慢慢的將他提了起來,在這個過程中,阿東拚命的掙紮,雙腿不斷的亂踢,但是唐靜似乎不為所動,依然看著阿東在她手中如一隻弱小可憐的可憐蟲一樣,在她手中做著無力的掙紮,嗜血的眼睛裏,流露出異樣的神情,似乎是歡快,更多的是殘忍。突然,她的嘴裏發出了難聽的笑聲,“嘎嘎……嘎嘎……”

“師父,你怎麽了?”趕來的溫玉看著他不可思議的一幕,驚訝的睜大了嘴巴,這是他的那個師父嗎?為什麽她會突然殺戮起來。

“嘎嘎……嘎嘎……”唐靜將手中的阿東扔在了一邊,看著出現在他視野溫玉就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嘎嘎……嘎嘎……又來一個……”(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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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住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