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左丘才和黨秋蝶的身體狀況
劉永亮想到劉騰飛給自己惹出的禍事,想到在城北黑豹身後的那個老爺子,想到自己即將麵對命運,大駭失『色』,禁不住衝上去對劉騰飛拳打腳踢,一邊打一邊叫道:“你個王八蛋,整天給我惹事,這回踢到鐵板上了吧,你知道惹的是誰嗎?你個傻**,你想死自己去死,不要連累老子啊!”
和劉騰飛站在一起的那兩個小青年,被劉永亮這樣瘋狂的架勢嚇得動彈不得;一旁的蔣亞飛兩人也懶得去管劉永亮教訓自己的兒子,劉騰飛平時雖然飛揚跋扈,誰都不服,但是在他更加囂張的老子的跟前,也得裝得跟個小貓咪似的,不敢反抗。
劉永亮越想越怕,越怕越打,越打越恨,恨不得把眼前這個惹禍精給殺了了事,瞥見剛才被自己扔在茶幾上的水果刀,一把抓過來,就要往劉騰飛身上捅去。劉騰飛看到自己老子的動作,駭得魂飛魄散,竟然忘記了躲閃,幸好蔣亞飛見機得快,一個箭步上前,抓住劉永亮的手。劉永亮回過頭了,漫天的暴虐之氣,蔣亞飛朝他『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眯著眼睛說道:“你要行凶,也得等我們走了啊!”
劉永亮頹然放手,癱倒在沙發上,抓著自己的頭發,悶聲叫道:“你們趕緊把那個災星帶走,該怎麽辦怎麽辦,夠槍斃就槍斃,不夠槍斃,我給他收集罪名,也得把他給斃了!老子就是死了沒有人送終,也不想被他連累的死無全屍!”
蔣亞飛不知道黨老爺子當年做出來的時候,不知道劉永亮這麽害怕的原因,但是也對他們父子之間的關係感到有些好笑,心道,這就是所謂的父子情深啊!上前把縮在牆角的劉騰飛拉出來,叫上另外兩個小角『色』,走出了包間。
張冰潔從剛才那個駭人的夢境中驚醒,出了一身大汗,看了看床頭的鬧鍾,已經是淩晨一點鍾了。她拍了拍仍舊『迷』糊著的腦袋,翻身下床,穿上鞋子,邊『揉』著腦袋邊走出房間,來到樓下的機房,見周紫陽、錢釗、張凱翔、曹英豪、王兆楠、孫欣欣、姬秀娟,還有不知道什麽時候過來的賈天候,都在那裏,開口問道:“有消息了嗎?”
周紫陽說道:“還沒有!”
張冰潔說道:“祁凱大哥一直沒有回音嗎?”
周紫陽點了點頭。
張冰潔看到左丘才的手機放在桌子上,拿起來,調出祁凱的號碼,按下通話鍵,“嘟”了兩聲,被接通了,聽到祁凱疲倦的聲音說道:“人已經找到了,沒有生命危險,我們現在正在去醫院的路上!”
張冰潔驚喜道:“真的嗎?你們要去那家醫院?”
祁凱問了一下救護車上的護士,才說道:“省人民醫院!”
張冰潔掛掉電話,滿懷歡喜道:“找到左丘才了,他們要去省人民醫院!”
機房的人“呼啦”一聲圍過來,七嘴八舌道:“找到了?在哪兒找到的?三哥(老三)怎麽樣?”
周紫陽揚起手,高聲叫道:“停!一個一個說!”
張冰潔攥著左丘才的手機,紅著臉說道:“我沒有問那麽多!我們現在就去省人民醫院吧!”
眾人一齊點頭。錢釗說道:“我們沒有必要都去,我看就我和老大,還有三嫂、孫欣欣我們四個過去就好了!”
曹英豪抗議道:“為什麽不讓我們去?我們自己掏打的的錢,又不要你們管,我們也要去!”
最後,隻留下張凱翔一個人看家,其他八個人全部出動,『亂』糟糟地衝出“狼窩”,來到大路上,等到兩輛出租車,鑽進去,向省人民醫院呼嘯而去。
沒過一時,來到省人民醫院,留下曹英豪付車費,其他幾人一齊往醫療大樓裏跑,撲到谘詢台問值班的小護士道:“剛才送過來的病人在哪裏?”
小護士估計見多了這樣急衝衝的病患家屬,知道他們的心情急躁,沒在意他們的態度,微笑著問道:“請問病患的姓名是?”
周紫陽正要報上左丘才的名字,外邊呼嘯著駛來兩輛救護車,推下來兩個病人,王兆楠眼尖,看到人群中的祁凱,叫道:“那不是嗎,他們剛到!”
說著,眾人“呼啦”一聲圍了過去,撲到祁凱照看的那個擔架前,一看,不是左丘才,又撲到後麵的擔架邊,七手八腳地幫著護士往急救室推。本來黨秋蝶的身邊有祁凱、有薑方圓,還有醫生護士,被圍得嚴嚴實實的,左丘才身邊就兩個護士,顯得好不淒涼;這下來了七八個人,左丘才倒是被圍得嚴嚴實實的了。
到了急救室門前,護士把祁凱、薑方圓,還有張冰潔等人都擋在門外,不然他們打攪到醫生的救治。祁凱、張冰潔等人雖然知道黨秋蝶和左丘才不會有生命危險,但是現在見不到他們的麵,心還懸著的,都擠在急救室的門口,『亂』作一團。
從急救室推門出來的護士看到他們這個架勢,嚇了一跳,嗬斥道:“你們幹什麽?都站到一邊去,不要耽誤我們工作!”
祁凱等人訕訕地笑著,閃身到一邊。薑方圓給局裏打電話,詢問捉拿肇事的少爺飆車黨的事情;祁凱現在找到了黨秋蝶,不敢在隱瞞著黨老爺子,給他打了個電話,黨老爺子一直等到現在,聽到祁凱的匯報,沉聲說道:“人沒事就好,我馬上過去!”
祁凱還想給遠在上海的黨路平打一個電話,向他說一下黨秋蝶的情況,但是猶豫了半天,也沒有打過去,想等到黨老爺子來了之後,由他決定打不打這個電話。
張冰潔等人看到祁凱有事在忙,也不敢上前來打擾他,圍成一團,靜候著急救室裏的消息。
沒一會兒,主治醫師走出急救室來,向薑方圓和祁凱匯報黨秋蝶和左丘才的身體狀況:黨秋蝶受到的傷害較小,隻是身疲力竭,暫時昏『迷』;左丘才的情況卻要糟糕得多,他身上多處磕傷、劃傷、紮傷,失血過多,已經進入深度昏『迷』,情況很危及,暫時還沒有脫離危險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