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甜還沒有說話,呂樂芳就恩了一聲。

唐微雨用書蓋住臉,躺在**滾幾下,她隻是要學的東西太多了,怎麽好學也會被人稱為木頭。

“其實你可以把頭發剪一下,變個好看的留海,然後再多和同學交流一下,說不定你也會選成校花啊,”宋甜的嘴巴就不停了,唐微雨從桌上拿出一個蘋果了,然後塞進她的嘴裏。

宋甜咕噥了兩聲,隻好咬著蘋果,可能把蘋果當成唐微雨了。

唐微雨再次翻了一下身,事不關已的開始睡起覺,不過她又是很快的睜開眼,付月妮在以前就是校花的,這次還是一樣,她本來就是一個愛表現的人了

不過她愛不愛表現,和她沒有關係,她隻要每天可以捧著課本就很開心了,學過去沒有學過的,意識到過去沒有意識到的。

她合上書,教室外麵有著明亮的光線,這已經第一學期的後半年了,她將手撐在了桌子上,微微眯起了雙眼,在微暖的陽光下,有些昏昏欲睡,可是,耳朵卻還是自動接受著老師所講的知識,

直到了下課鈴響起,她才是收起了書,準備去打飯,她摸摸自己的臉,想來,她這一生真的要完了,不能突破163了,估計唐傑好這夥長的太高了,把她給影響的變矮了。

走出了教室,她抱著書,剛想著要放假回家的事,可是卻是被人給打斷了。

“你好,你是唐微雨,我聽付叔叔提過起你,”那個笑的一臉溫和的男生正在對她笑著,那笑動人又溫暖,唐微雨隻是冷眼,她的唇角輕挑了一下,似乎那一年,她就是被這由笑給吸引的,以為他就是那樣一個溫和的男人,後來才明白,這人的本性根本就是一頭披著羊皮的狼,而且是吃人不吐骨頭的。

她抱緊了懷中的書,繞過了他就走。

杜威有些意外,想他從初到這個學校以來,沒有哪個女生是不買他帳的,就算是付月妮,他也是不費吹灰之力就得到了她的好感,怎麽這個唐微雨硬的像塊石頭。

“等等,我們是不是有什麽誤會,如果真的有,你也要應該告訴我,不要讓我死這麽不明不明白好嗎?”他語帶苦澀的說著,可是唐微雨卻是皺眉,對於抓住自己肩膀的那隻爪子,隻感覺有些毛骨悚然。

“請放手,”冷淡淡的聲音,再加上一張冷淡淡的臉,杜威沒由來的一驚,還真的放手了,唐微雨拍拍肩膀,好像沾了什麽髒東西一樣,這讓杜威的臉一下子變的難看起來。

而她拍完之後,抱著書就離開了,根本就沒有去管杜威那一張難側的雙眸,還有難側的心。

晚上,本來應該是休息的時候,可是偏偏這裏卻是出現了一種可怕的聲音。

唐微雨用枕頭捂住了頭。

“樂芳,你不能讓他不要唱了,這太難聽了。”

呂樂芳也是一臉的黑色,她走到了窗戶邊,打開了窗戶,那聲音更大了。

“親愛的,你慢慢飛,小心前麵帶刺的玫瑰,”

“親愛的,你慢慢飛……”

窗戶外,一個男生正拿著一把吉它,不知道在對哪個宿舍的女生獻著殷勤,這都唱了一個星期了,她們也聽的快要想吐了。

“親愛的……”那男生還要唱,可是從上麵直接潑下了一盆水。

他的眼鏡掛在了鼻子上,頭發現在向下麵滴著水滴。

“親愛的……”他抽抽嘴角,繼續唱著。

“你張張腿。”

“滾!”不知道是誰的一聲河東獅吼,頓時什麽書啊,蘋果啊垃圾啊,鞋子啊,反正能扔的全都是扔了下去,讓他們的耳朵算是清靜了幾天,可是幾天後,那種魔音是來了。

“我是一隻來自北方的狼,敖敖敖……”那一聲聲鬼哭狼嚎真的是讓人忍受不了。

唐微雨抱著書,心想,這大學生是不是也太瘋狂了一些。

她這幾天因為那個校園歌手,都有好幾天沒有好好的睡了,每天一閉上眼睛,似乎都會聽到那一陣鬼哭狼嚎聲。

她無精打采的坐在樹下,手裏還拿著一本書正在翻著,風吹著樹葉的聲音,沙沙的,很平靜,她忍不住的將手背在了腦後,然後躺下,任風吹在臉上,直到風停了。

她睜開雙眼,眼前的人,正是一個不速之客,此時,一張臉無限放大,大的她都可以聞到了麵前人的呼吸聲,似乎還有某種香味,像是香水的味道,她鼻子向來很靈,這確實是香水味,好像還是玫瑰清香的。

對於這張大臉,她隻是冷眼看著,然後拿過了自己的書,拔開了他放在自己的肩膀上的一隻手。

“杜學長,如果你喜歡這裏,那麽我讓給你。”她站了起來,不喜不怒的說著。

杜威感覺自尊心受傷了,怎麽對付其它女孩百試百靈的招數,在這個唐微雨身上就沒有一點的用處呢。

“微雨,我們兩家都是世交了,你不用這麽對我冷淡的,也不用叫我杜學長,叫我的名子就好了,或許你也可以學月妮,叫我杜哥哥,”他尷尬的收回手,笑的一臉溫和。

可是看在唐微雨的眼中,卻是有些假,她以前是不是真的是被愛情衝昏了頭腦,怎麽從來沒有發現這男人眼中隻有算計,隻有征服,可是愛,好像她沒有見過。

“杜學長,對不起,我們不熟,她拒絕,”而她這一生不想再和這個人有任何的關係。

“什麽叫不熟?”杜威卻是一把擋在她的麵前。“微雨,你是月妮的姐姐,付叔叔是你的爸爸,我們當然是熟了,就是因為從小我們不生活在一起,所以有些生,不過我們家已經搬到了付叔叔家不遠處,以後我們就可以經常見麵了。”

唐微雨淡淡望著這一張她以前熟悉萬分的臉,此時還是笑,可是在她看來,隻感覺假。

“對不起了,”她輕扯了一上唇角,“我和付家不熟。”她說完,不想再這裏和他糾纏下去。可是某人卻是不明白這句對不起是幹什麽意思,仍然是擋在她的麵前。

微雨,其實我隻想要告訴你一句話,他說到這裏,眼神深深的盯著她,“我發現我好像有些喜歡你了,所以我打算讓你當我的女朋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