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付興平本來還以為他是來找月妮的,可是一見他剛才對唐微雨的不同,就知道他是來找這個女兒的,而且他的心裏也有了一種很不好的預感。難道他是。。
“付叔叔,我是小雨的男朋友,”江子欽還是十分禮貌,結果付興平還沒有反應過來,付老爺子的大嗓門就已經開動了,“男朋友,什麽男朋友,也不看看自己什麽長相,就想娶我們付家的孩子,投一個好人家再說吧。”
江子欽還是在笑著,不過,就是笑中的冷漠多了起來,長相,他自為自己的長相過去,而且隻要有眼睛的人,都可以看的出來,他要比某個人好多了。
唐微雨剛上前一步,卻是再一次被江子欽擋住。她隻好用力的吸了一口氣,告訴自己,一切交給他就可以了,他可以辦到的,不然,她就真的要掀桌子了。
她轉身,回去收拾自己的東西去了,因為這裏她是真的住不下去了。
唐老爺子還在尖酸的說著,對於自己心裏容不下的人,向來都是不喜歡的,比如唐微雨,比如說是和唐微雨有關係的江子欽,而自己的喜歡的,就什麽都好,比如自己的另一個孫女,比如自己看上的孫女婿。
付興平這時才是反應了過來,連忙打著圓場,“子欽啊,來,坐,坐,”他雖然這樣說,可是心裏卻是很急,這下不知道要怎麽收場了,他當初還以為唐徽雨是在亂說的,可是現在人都是來了,李家又是不好得罪的。
“坐什麽坐,我付家的孩子隻嫁李家,”付老爺子根本就是一意孤行習慣了,他決定的事,向來都是說一二的,沒有改變的時候。
江子欽隻是淡淡一笑,眸中沒有絲毫笑意。
“對不起,付老爺子,我沒有說過要娶付家的女兒啊。”
付興平鬆了一口氣,而付老爺子的下巴抬的更高了,還算是識抬舉,知道什麽事能做的。
“付叔叔,抱歉,家裏有些事,所以我來接微雨回家,”他對著付興平不卑不吭的說道。
付興平臉上的笑就這麽僵在那裏。
“她現在不能回去,要把婚事定下來再說,”想要讓付老爺子讓步,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婚事?”江子欽挑眉,“可是他們家已經和我們家都定好了,微雨是要嫁給我們江家的,什麽時候變的?”江子欽還是一臉的迷茫,不過眼內的冷意泛的更加的深了。
付老爺子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也不嫌自己的手會疼。
“我說過了,我們付家的孩子是不會嫁你的,你的耳朵聾了是不是?”
江子欽還是一臉的淡笑,“我沒有說過我會娶付月妮啊。”
付老爺子剛剛張大嘴,可是最後一句放也說不出來。而付月妮的臉色變了一下,除了在場的江子欽之外,好像沒有一個人是心平氣和的。
“唐微雨嫁李家嫁定了,”半天後,付老爺子還是這麽硬的一句話。
江子欽所性不再管他了,而是轉向付興平,“付叔叔,我想這件事,也應該讓唐叔叔和黃阿姨來吧,畢竟現在微雨是唐的。當然,還有他外公,他算是小雨的師傅的,說的話有絕對權。”
他不緊不慢的說道,而付興平的臉色十分難看,笑也笑不出來。
那個外公,他可是領教過了,麻名的程度,比起付老爺子,隻多不少,而且根本就是氣死人不償命的,他心裏很清楚,這件事,隻是他爸爸一相情願的結果,他說什麽也不聽。
這非要鬧的不可開交,才算是結束嗎。
付老爺子剛想再說什麽,這時唐微雨從樓上下來了,手裏還提著自己的行李,她走了過來,先是對李家父子抱歉一笑,
“對不起,李叔叔,利明,我沒有和家裏說清楚,所以讓你們誤會了,真的很抱歉,”她大方得體的說道,就算是在最後,也沒有和付家撕破臉,為了可以讓付興平能下台,這個歉她道。
江子欽歎了一口氣。
她的心,還是太軟了。
都到了這份上了,李家父子再不明白也明白了,原來都是付老爺子自作主張了,想來為了能下台,李爸爸也隻能是笑道,‘沒事,沒事,是我們大人太急了,畢竟都是不了解。“
而這句話一說出來,付興平就知道,這件婚事,完了。
李家父子沒有呆多長時間就走了,而李明利臨走時,深深的望了一眼唐微雨,那眼神怎麽就讓唐微雨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付老爺子目地沒有達成,坐在一邊氣呼呼的,那眼刀子不時和向唐微雨和江子欽砍去。
江子欽提起孔凝玉的行禮,然後問著她。
“現在要走嗎?”
孔凝玉點頭,這行李都是拿出來了,她是一定要走的,她可不想在這裏再被人廉價的賣掉。
“爸爸,我想回去了,”她對著付興平說道,在這個家裏,她唯一會開口的,就隻有付興平。
付興平伸出手,然後將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再拍了拍。他沒有說話,因為不知道要說什麽好,好像他又是難為了這孩子一次,最後還要讓她把所有的錯,都是推在自己身上。
“唐微雨,你要是離開了這個門,就永遠不要回來。”
這時付老爺子的聲音再一次響起,但是他的這種威脅,對於唐微雨來說,是一點用處也沒有。因為她本來就沒有想過要回來。
唐微雨連理都沒有理付老爺子,他吼的再大聲,吼的太賣力,也隻是他們付家的事。
門打開,她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付老爺用力的砸了杯子,“付興平,這就是你的好女兒,讓我這老臉還能放在哪裏?”
付興平感覺頭很疼,很疼,都是被吵的快要炸了,他的聲音終於是大了起來,“爸,我都說過了,小雨有男朋友的,而且我是她爸爸,可是她還有媽媽,就算是要定,也要把她媽媽找來是不是,是你自己非要這麽急的。”
付老爺子被說的隻能不斷的拍著桌子,他明明知道自己太心急,可是卻是拉不下這張臉。
李宛華也不知道是在想什麽,她拉過了自己的女兒。
“月妮,你是不是認識那個人?”
“是啊,”付月妮好像也是不好受,反正現在沒有一個人是好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