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帶我回來做什麽?”就這樣被花曲揚強行帶回家,夏思憶仍是不明白他想幹嘛。
“做什麽?”花曲揚揚起一抹冷笑,像玩具一樣將她丟到床|上,而他隨之壓了過來,溫熱的氣息呼在她臉上,他冷冷的說,“以前對你太好總是舍不得傷你分毫,既然你一心想離開,那我何必一直忍著?”
“不要……”夏思憶剛明白過來他想幹嘛,急著想要阻止,但他若大的力勁壓過來,沒一會就將她的衣服除了精光。
“你想死是吧?那在死之前讓我好好享受一番吧,就當是寵你三年的回報!”花曲揚冷冷的說,此刻他的眼裏絲毫沒有之前的溫柔和寵溺,動作更是粗暴,他將她的雙腿分開到最大,強行的衝了進來。
下身撕裂般的痛,差點讓她暈厥過去,她看著此刻正占有她身子,那個曾經寵她到無微不至,此刻卻殘暴無情的男人……
幹澀的摩擦痛得撕心裂肺,她情願痛得暈過去,可偏偏她是清醒的,每分每秒都在承受著撞擊所帶來的痛……
不知道被折磨了多久,當花曲揚退出她的身子時,她連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渾身上下全是他粗暴留下的青青紫紫。
等花曲揚衣著整齊的從浴室出來,她仍是蜷曲著身子躺在那。
花曲揚從抽屜裏拿出一把匕首,曾經她拿它刺入他胸膛差點要了他的命,可他仍是不曾怪她,恨她,隻要她肯留在他身邊,即便會傷到他,他都可以容忍,可她卻一心想要離開。
她想離開,可以,除非她死!
“你想死?隨你!”
將匕首丟到她麵前,他冷冷的留下話就離開了房間。
夏思憶仍是一動不動,像木偶一樣呆呆的看著,直到視線模糊,直到倦得再也睜不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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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大少爺,你打電話約我出來就是要我看你喝酒的是吧?”
被無良好友一通電話過來,他不得已丟下剛搞到手的美女,來到酒吧,結果半個小時過去了,除了他剛來對方說了一句‘坐吧’,就再無第二句話。
是,他承認,他脾氣好,但他偏偏耐性不好。
要不是這位大少爺是他好友兼上司,他絕不可能傻傻的陪著在這裏坐上半個小時。
“平時怎麽約你也不肯出來,怎麽今天撞邪了?不回家陪你那位小情人?”
花曲揚終於側頭,“是朋友就別那麽多廢話,喝酒。”
某人苦著一張臉,“就算不是朋友,光憑你是我上司,我都不得不陪啊。要知道,我釣了剛剛上鉤的美人魚,剛準備煮熟你電話就來了,現在你該知道我這個下屬有多杯具了吧?”
“鳳小壞,你tm能不能別那麽多廢話?”花曲揚不耐煩的吼道。
鳳小壞當場叫了起來,“是鳳陽鳳陽,我早八百年前就改名了。還有,說好不再提那個名字,就是你心情不好也不行,否則朋友都沒得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