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問什麽？”林小月並不拐彎，直接說。

“你……”鳳小壞瞥了一眼她的肚子，又看向她，“你、你身體沒事吧？”

“你是不是想問我是不是有了？”林小月問得直接，又補充，“有了身孕。”

“是。”鳳小壞直接點頭，他就是想問她這個。

“你想知道什麽答案？”林小月問，“是希望有了？還是希望沒有？”

鳳小壞沒有回答，隻是說，“我想聽真正的答案。”

“如果我說有了，你會娶我嗎？”林小月問，已經不止一次這樣問了，但他從未給她答案，或者應該說答案是否定的吧？

“你說真的啊？”鳳小壞問得有點小心翼翼。

“你先回答我。”林小月說。

鳳小壞一下子沉默了。

娶她？

他真的沒想過，因為他根本從來就沒打算結婚。

他的沉默，讓林小月知道了答案，心中失笑，她無所謂的說，“既然不想娶我，有或沒有，你知道了又有什麽區別？”

“我……”鳳小壞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麽。

“既然如此，我們沒什麽好說的。”林小月說完，轉身直接走了。

“小……”鳳小壞張口想喊，但馬上就放棄了，因為喊住她又如何？他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突然叫他給答案，他自己也很迷茫啊。

―――

“思憶小姐。”

夏思憶正認真挑著哪種口味的泡麵，就聽到有人喊她，她轉身，有點意外。

“尤嫂，你怎麽在這？”

“到超市來買些東西，沒想到就遇到你了。”尤嫂看到夏思憶很高興，畢竟伺候了三年，多少是有感情的。

“你到這買東西？”夏思憶有點奇怪，畢竟這兒的超市不大，又離別墅有點遠，沒理由專門跑來這買啊。

“我就住這附近。”尤嫂回答，“夫人說少爺要把別墅賣掉，搬回家裏住，正好我的腰傷又嚴重了些，想了想就辭了工作。”

原來，他連那幢別墅都要賣掉，他們三年的記憶都在那，他竟然一點也不……

嗬，都變心了，那些記憶對他來說，又算得了什麽呢？

“思憶小姐，你怎麽也在這？”尤嫂問道。

“我也住在附近。”夏思憶回答，今天周末不用上課，她在住處溫書到一半才感覺肚子餓了，看家裏也沒什麽吃的了，就來超市買些回去，竟然就讓她遇到尤嫂了。

“你住附近？”尤嫂很意外，“思憶小姐，你怎麽會住在這？”

“你叫思憶就好了，你現在不是傭人，我也不是小姐了。”夏思憶說。

“這是怎麽回事啊？”尤嫂很擔心。

“沒什麽，我和花曲揚分開了，現在一個人住。”夏思憶笑笑說，盡管心裏還是有些放不下，不過已經習慣了，也獨立了。

“這不可能啊，少爺他那麽重視你，怎麽會舍跟你分開？”尤嫂真覺得不可能，這三年來一直是她在伺候，少爺對思憶小姐有多重視她比任何人都清楚，“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麽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