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曲揚酒醉醒來已經過了正中午,等趕來教堂,那裏已經被封鎖了。/

問到消息,他驚愕一秒,擔心思憶有事,立刻開車趕到醫院。

一問到思憶所住的病房,他就急急的跑去。

很想馬上見到她、想知道她哪裏受傷了,可站在病房門口,他卻猶豫了。

那個蘇子陽,應該在裏麵陪著她吧?

推門進去,卻看到他們恩愛的畫麵,叫他怎麽受得了?

可不親眼看到思憶沒事,他又怎麽能放心。

想了想,他很輕、很慢的將門推開了一點點,裏麵靜靜的,沒有半點聲音。

透過不大的視線,他看到躺在病床|上的思憶,而床邊並沒有別人。

他進去,輕輕把房門關上,走了過來。

夏思憶已經閉著眼睛休息了,可一個人呆在單人間的病房,四周靜靜的讓她很不安,一點點聲音就驚醒了她。

看到是花曲揚,她有些怔住。

花曲揚見她醒來,急切的問道,“思憶,你怎麽樣?哪裏受傷了?傷得嚴不嚴重?痛不痛……”

看著他擔心且心疼的目光,還有那一聲聲急切關心的問語,讓夏思憶覺得好溫暖,很想抱著他,感受著他的溫度,可她卻不能。

舍不得他擔心,她小聲回答,“沒事,隻是有點腦震蕩,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花曲揚聽了,總算安心了些。

可一想像當時的畫麵,他仍是後怕、自責。

他伸手,輕輕握住她的手,“思憶,對不起,那個時候沒能陪在你身邊。……當時,你一定很怕吧?”

感受著他手的溫熱,還有那有力的力道,夏思憶覺得整個心都安了,可嘴上卻說,“有子陽陪我,我怎麽會怕。”

明知道這樣說對他有多殘忍,可她不能心軟,不能給他機會,更不能給自己任何機會。

花曲揚身子一僵,卻沒有鬆開她的手,反而握得更緊,他對她說,說得肯定,“我不會放手,不會放開你!”還沒真正結婚,就發生這樣的事,叫他怎麽放心將思憶交給那個人?“思憶,強迫的把你留在我身邊,我知道你會痛苦,會不好受,可我不能放手,我不能再讓你有事。”

夏思憶急急的把手抽了回來,不能再感受他的溫暖,因為這樣更會讓她恨不下心腸。

避開他的目光,她顯得冷漠的說,“我以為我已經跟你說得很清楚了,如果你想我再說一遍,我……”

不等她說完,不想再聽她說那些殘忍的話,花曲揚堵住她的嘴。

仍是用著自己的唇,貪婪的、想念的、迷戀的,讓他想吻她,享受她唇的味道,獨享她的氣息。

她是屬於他的!

從他第一眼看到她,他向她伸去一隻手,再到她心甘情願的把手放到他手掌上,他輕輕握住的那一刻開始,她就隻屬於他!

這輩子,除非他死,否則,他都不會放手。

“思憶……”他稍稍的鬆開了她,低語:“讓你離開,可以,可在那之前你必須先殺了我!要是你選擇自殺,放心,我會去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