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應他嗎？

她也想，可是可以嗎？

“曲揚，你別這樣……”

她一開口，就被花曲揚打斷：“思憶，不要說別的，我隻要你答應我！”

“曲揚，我……”我想答應，可是我不能。/

她張口，卻說不出來，隻能在心裏默默地說。

她這樣，讓花曲揚心中有了答案，可他不承認這個答案，因為這個答應他根本接受不了，他不會允許她離開，就算她不同意，他也絕不讓她走，他就是這麽的霸道！

“不回答，我當你答應了！”

低沉的話語剛落，他的唇隨之附了上去。

吻著她，霸道的，卻又是溫柔的。

他真的不能沒有她，即使明知道強迫的把她留在身邊隻會讓她痛苦，可他卻也不能放手……所以，思憶對不起！

“曲、曲揚……”夏思憶沒想到他會突然這樣，伸手想要推開他，可他的力氣突然就恢複了，讓她根本無法推開他半分。

嚐著她唇瓣的味道，太久了，讓他懷念、思念，一嚐到，就徹底的無法自拔……

當衣服退盡，之後發生的一切就很自然了，不管她是自願還是不自願。

“思憶，對不起……”

彼此身體的溫度還沒有降下，感受著他懷抱帶來的熱度，聽著他自責而又低沉好聽的嗓音，夏思憶沉默的閉上了眼睛。

他仍是在她耳邊低聲說著，說對不起，說別離開，說不能沒有她……

漸漸的，他的聲音越來越低，越來越小，到最後，耳邊隻剩下他略顯得沉重而又有節奏的呼吸聲，她知道，他睡著了，並且睡得很沉。

慢慢的，她轉過身麵向他，即使睡得很沉，可他的眉頭仍是微蹙著，似乎很不舒服。

喝了那麽多酒，當然會不舒服。

她不知道剛剛發生的一切，是不是與他喝了酒有關，也不知道他剛剛的頭腦是不是完全清醒，可這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

她要離開了。

還是要離開的，帶他的愛離開，她想這一輩子都不會孤單。

“曲揚，記得要好好照顧自己。”

她低語，很小聲很小聲。

湊近，她在他嘴角輕輕落下一吻。

感覺他似乎在動，她驚了一下，急忙退開，看他仍是閉著眼睛熟睡，隻有嘴唇微動，似乎在念著什麽？

她湊近去聽，即使他的聲音極少，即使隻是睡夢中語詞不清的低喃，但她還是聽清了，在聽清的同時，眼眶濕了。

“思憶，別走……”

這是他睡夢中低喃的字語。

極小的聲音，語詞帶著倦意、帶著濃濃的不舍和眷戀，瞬間讓她的心疼了，痛了……

她不敢再聽，害怕會不舍，害怕自己會狠不下心離開。

可為了他，她必須要離開。

“曲揚，忘了我，你會幸福！”因為，這是她所希望的。

眼淚滑落，滴落在他溫熱的唇上，再被她自己吻了去……

―――

門鈴的聲音，讓花曲揚從沉睡中醒來。

看著四周陌生的環境，頭腦空白了一秒就想起了，立刻發覺身邊的思憶不見了。

心中一急，他猛的叫道：“思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