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他輕咳一聲,鬆開了手,後退後退再後退,接著便是(賠笑)微笑,“不好意思啊,一時失控,您大人有大量,別跟我這個小孩子生氣嘛。”

那凍人的眸子仍是死死的瞪著他,鳳小壞覺得自己此刻跟受刑沒什麽區別。

好吧,求救,他望向花曲揚。

“拜托,說句話吧。”轉一下話題也好啊。

花曲揚真覺得鳳小壞是活該,剛剛在酒吧,那一句‘殘廢’說出後,他明顯感受到那人渾身散發的寒氣,不發命令殺了鳳小壞,他覺得已經夠不錯了。

“已經按你的要求完成了,現在如何?”他問那人。

那人收斂了幾分寒意,雖然鳳小壞提前暴跳,但那個男人最後的問話,也算是稱得上‘同意’,確實讓他沒話可說。

“讓他幹掉這十瓶酒,就可以談。”他指著一旁桌麵的酒說。

鳳小壞一聽,想暴跳又介於他的恐怖,隻得生生忍下來。

“我說,又關我什麽事?”他嘀咕,“我到底哪裏得罪你了?”

那人冷漠的瞥向鳳小壞,眼裏一抹殺人的冷冽。

他不語,就隻是看著。

好吧,鳳小壞自認倒黴,不就是十瓶酒嘛,隻是啤酒又不是白酒,有什麽關係?

雖然,他喝酒並不厲害,但這樣也好,搞定十瓶,倒下之後那變態想折磨也沒得折磨。

“我要是醉了你可記得帶我走……”他湊近花曲揚耳邊,非常小聲的說,“要把我留在這,你明天恐怕得給我收屍了。”

說完,還不忘瞥一下那個人,見對方沒啥可怕的眼神瞪過來,顯然話並沒被聽到,頓時鬆了口氣。

十瓶啤酒下肚,鳳小壞的肚子已經撐得快爆,更有些站不住了。

“這回我真不行了,別再扯上我!我休息一下,你們可以談了。”他無力的倒在沙發上。

那人不再出題,也就是同意談了。

所以,花曲揚開口,並且問得直接,“怎樣才能讓你不出手幫霍雲天?”

那人冷冷一笑,垂下眼瞼看著自己的腿,掩去他雙眸給人的震撼,此刻他的柔弱單薄,可聲音卻銳氣有力,“我坐這個位置隻是個擺設,社團的人都隻聽霍雲天的話,不過這幾年我也培養了自己一些勢力,但若是一次除掉霍雲天的人,這個社團也差不多倒了。”

花曲揚不屑的冷哼一聲,“真正忠心聽話的能有幾個?隻怕是有錢拿才忠心吧?”

那人也笑,“是啊,那老家夥錢太多了。”

“真可惜,我錢也多。”花曲揚淡淡的說。

而後,兩人相視一笑,很有默契。

“你可以帶他走了。”那人開口送客。

花曲揚起身,走到鳳小壞麵前,一把將人從沙發上拉起來。

鳳小壞喝了太多酒頭很沉,靠在沙發上舒服,快要睡著了卻被拉起來,很不快,“別吵我,讓我睡。”

“哦?”花曲揚一點也不替他擔心,“你想留在這裏我沒意見。”然後,故意把他的臉轉過去對著坐輪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