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潘曉天對我們說道:“我剛才已經和他聯係過了,我和他說,讓他在我的飯店裏麵見麵,我的那個地方十分安全,這個大家都可以放心。”
我倒是無所謂,畢竟對我來說,去什麽地方都一樣,反正又不是我的事情,我不過就是看著覺得有點古怪,所以隨手幫一下,如果那個人不願意接受我的幫助,我也不會說些什麽。
他有他自己選擇的權利,我是不可能逼著他的。
回到家中,我讓白姨蔣晨還有小雨下了車,讓他們三個在家裏麵,先做飯,差不多晚上的時候,我和張蘇蘇就會回去。
來到潘曉天的飯店頂樓,我和張蘇蘇隨便吃了點東西,就坐躺在沙發上等著周少東的到來。
等了差不多我們都快睡著的時候,這家夥總算是來了。當他走進來的時候,我還以為進來了一個乞丐。
正奇怪著這個地方怎麽會有乞丐進來的時候,潘曉天從他的身後站了出來,很是尷尬的笑了笑。
周少東全身上下穿著一身破爛衣服,一看就像是從非洲剛挖完礦回來,我扣了扣鼻子問道:“你就是周少東?”
周少東冷冷的看著我們兩個問道:“你們兩個就是打電話給我的人?”
“哼,別告訴我說就是他們兩個幫你解決了家裏的問題,這兩個怎麽看隻是個小屁孩而已,行了,我也不怪你,你趕快把我送回去。”隻見他冷哼一聲,轉身就準備離開。
我眉頭微微一皺,將手在自己的眼睛上麵輕輕一抹,頓時這家夥五髒六腑全都一目了然。
隻見他的心肝脾肺腎這五個地方全都別一些很是細小的蟲子給占據了,而這些小蟲子密密麻麻的趴在這五髒的位置上。
看著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眼看著他就要離開了,我淡淡的說道:“你想走,我不攔著你,不過我覺得你可以先等我說幾句話,如果你聽著不滿意,你在離開也不遲,如何?”
周少東慢慢的轉過身子,在他轉身的那一刹,他輕微的咳嗽了幾聲。因為我的眼睛的問題,我清楚的看到在他咳嗽的時候,從他的嘴巴裏麵吐出了好幾隻小黑蟲。
這家夥自己似乎也注意到了,但是並沒因為這個而感覺到恐懼,而是很淡定的將自己的手往身後一背,接著拿出一塊黑布,將吐出來的那些東西全都放在黑布裏麵。
這一係列的動作,十分的迅速,在潘曉天的眼中,他不過就是咳嗽了幾聲,根本看出別的什麽動靜。
而然當潘曉天準備伸出去幫他接過那個黑布的時候,周少東臉色頓時一變,低吼道:“你幹什麽?”
潘曉天被他這麽一吼給震得愣在了原地,潘曉天一臉懵比的看著他說道:“我隻是想幫你扔一下垃圾而已。”
周少東似乎意識到了自己的態度,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緩緩吐出,接著他搖頭說道:“對不起,是我不對,你以後還是不要找我了,我不過就是一個快死的人而已。”
我走到周少東的身邊,然後一把奪過他手上的那條黑布,周少東頓時慌了,他直接向我衝了過來,對我吼道:“還給我,快還給我!”
我一邊往後退,一邊笑著問道:“這時什麽東西?能讓你如此珍重,該不會是什麽見不得人的玩意吧?”
此時他的眼睛紅了一大圈,臉色也因為激動,而變得潮紅,隻不過那一絲紅潤很快就消了下去,就好像是被什麽東西給吞噬了一樣。
我眼睛微微一眯,對張蘇蘇使了一個眼色,張蘇蘇直接就將他給控製了起來,我緩緩的舉起手上黑布,然後慢慢打開。
還沒有完全打開黑布,就聽到周少東喊道:“不能打開,你們會和我一樣的,那些東西,見人就咬,一旦你們被那些東西咬到,你們就會和我一樣,永遠都隻能活在陰暗之中,永生永世都無法再見到陽光。”
我眉頭微微一挑,直接走到窗簾的位置,好在現在太陽還沒有下山,我倒是可以借助一下太陽光仔細的看看這些蟲子是什麽玩意。
當我走到窗戶邊上的時候,我將黑布輕輕的打開,耳邊除了周少東的嘶吼聲之外,就隻剩張蘇蘇的悶哼聲
當我將黑布完全打開的時候,我看到那些小黑蟲直接在太陽光的照耀下全都化成了飛灰。
不過在這些黑蟲全都消失之前,我看到這些黑蟲還留下了很多東西,整個黑布全都開始腐化了起來。
我急忙將手中的這塊黑布給扔了出去然後轉身對周少東說道:“現在我算是知道了,你身體裏麵都是些什麽玩意。”
周少東聽我這麽一說,頓時激動了起來,他直接衝到我的麵前,伸手就要抓住我的手臂,隻不過我的手臂這個時候還照耀陽光之下。
當他的手探進陽光的時候,手上皮膚直接就開始腐化了起來,痛得他直接蹲在地上咬著牙發出一陣陣吸氣聲。
我將窗簾給拉了起來,然後對他說道:“你這是中了蠱毒,不過沒關係,我們回想辦法把你身上的蠱全都給排出來,不過這其中的痛苦,你必須要忍住。”
周少東抬起頭,臉上露出一絲狠意道:“隻要你們可以救活我,讓我幹什麽都可以,別說排除這些該死的蟲子所經受的痛苦,哪怕一根一根的把我身上的骨頭給敲斷,我也不會吱一聲。”
我笑了笑,搖頭說道:“雖然我不知道你經曆了什麽事情,但是你放心,我們不會害你的,而且我也知道你這個人心裏還是善良的,要不然的話,也不會在我剛才奪過你手上的黑布,會有那麽大反應。”
周少東微微一愣,低著頭說道:“真是人不可相貌,是我看錯了,對不起。”
我指了指桌子說道:“把你的上衣全部脫掉,然後躺在桌子上,別的交給我們就行了。”
周少東二話不說,將自己身上的衣服除去一條**之外,全都給脫了下來,然後光溜溜的躺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