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爾雅張嘴就來的本事,我算是見識了。

這可是睜著眼睛說瞎話,我與她根本沒有所謂的男女朋友之實,她卻徹底將我拉上了賊船。

而牛頭這幫人傻子都知道,是一些不能招惹的小混混。

隻不過這牛頭現在卻是我的手下敗將,在我的**威之下,他沒敢吱聲。

眼神始終流露出絲絲的懺悔,我知道這眼神應該是被我嚇的,以我目前的戰鬥力將他徹底打成殘廢,隻不過是分分鍾的事情。

將這幾天心中壓抑的不快,全都給撒了出來。

將這幫混蛋一頓毒打之後,整個人都心情舒暢了不少。

我輕聲的說:“牛頭哥,拉爾雅的話,說的已經非常清楚了,但是我覺得這還不行。,畢竟我打你打的這麽累,怎麽著你都得給點辛苦費!”

牛頭聽到我說辛苦費的時候,他的眼神立即就亮。

而我身邊的拉爾雅也是滿臉的呆萌,好像我要點辛苦費,相當不切實際事,我可管不了,老子在這呆不了幾天,收拾收拾我就滾蛋了。

不薅點羊毛耗怎麽對得起自己?

拉爾雅的表情驚異的看著我,想說什麽卻沒有開口,我知道她一定是勸說我不要提辛苦費的事情。

但是大丈夫一言駟驥出駟馬難追,說出去的話就像潑出去的水。

我用自己寬而厚實的手掌拍在牛頭的臉上,“兄弟呀,好話我不說第2遍,你隻有A or B的選擇,你看著辦。”

看著血淋淋的豬頭,他用自己的衣角擦完額頭的血,然後吞了幾口吐沫,這才慢條斯文的問道:“那個,不知道想要多少辛苦費?”

“這樣吧,隨隨便便給個30萬就算了,畢竟賺錢都不容易,你說是吧?”

三十萬泰銖折合人民幣沒幾個錢,可是卻可以保證我與婆婆,在未來的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可以住一些高檔的賓館。

很劃算!

所以這筆賬我一定要討來,牛頭的表情似乎相當不樂意,我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再一次將這把匕首在他眼前晃了晃。

“知道這把匕首是用什麽做的嗎?上等的304不鏽鋼精製而成,曆經千錘百煉,殺人的時候都不再流血了,你要不相信可以試一試。”

我的話殺機畢露,我相信牛頭能夠深刻理解我的話背後的含義。

果然,他是一個聰明人,雖然臉上的表情是醬油色,但他毅然決然的對身後的小弟說了幾句。

很快,這小弟從自己的背包裏,拿出了30萬泰銖,放在我的麵前。

看到這一張張4位數的鈔票,我心中滿心的歡喜,總算沒有白費今天晚上的瞎折騰。

我十分客氣的將牛頭扶了起來,告訴他說:“兄弟呀,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這事呀,就算了,從此以後離我橋歸橋路歸路,這一輩子但願都不要再見麵!”

牛頭惡狠狠的看著我,帶著這些被我打殘的小弟從這房間裏走了出去。

拉爾雅卻是滿心崇拜的看著我,“我的天啦,你簡直太大家了,太謝謝你了。”

“算了,要是沒什麽事的話,我先走了,畢竟我還有事。”

拉爾雅卻一把抓住了我,“大哥,麻煩你幫幫我妹妹,她病得這麽重,一定要看醫生的,可是我根本沒錢。”

你大爺的,這叫什麽話兒?

我這不僅沒討來債,反倒是惹了一屁股騷,可是轉過身看看躺在**的塔木雅,我甚至隱隱的感覺到她有一些氣若遊絲。

一咬雅隻得送醫院。

在醫院的診室外麵,拉爾雅急得上竄下跳,十幾分鍾之後,一個戴著口罩的醫生走了出來,他和拉爾雅說了什麽。

拉爾雅拿了一把,我根本看不懂的文件放在我的麵前,說道:“大哥,麻煩你幫忙簽個字!”

這從情理上根本說不通,親姐姐不簽字,讓我這個外人簽字?

我問:“不對呀,為什麽要我錢而不是你?”

拉爾雅為難的說:“我妹妹懷孕了,可現在因為受了重傷,不知道胎兒能不能保得住,所以必須要孩子的父親簽字,一旦出現意外,醫院怕承擔責任。”

瞬間感覺自己的眼前一片綠色,驚訝無比的問道:“大姐,你是開玩笑嗎?孩子的父親又不是我,我為什麽要簽字?再說我怎麽知道上麵不是賣身契?”

說破了天,這份文件都不應該由我去簽,這裏麵躺著的女人不是我的,孩子更不可能是我的。

這不是胡扯嗎。

我堅定立場是不可能簽字的。

於是我和她還有醫生三個人,便尷尬的站在走廊裏,可是兩分鍾之後,一個護士模樣的人迅速的走了過來。

她的表情告訴我,病人的情況可能不容樂觀,她神情慌張。

我大概聽到一些關於有生命危險之類的警示,拉爾雅的臉色刷了一下就白了。

一把抓住我的手又懇求的語氣說道:“求求你了,如果你不簽字他們是不會手術的,我妹妹有危險的。”

在這生死攸關的時刻,我還能說什麽,莫名其妙認了個兒子,還領養了個女人。

在這右下角的空白處寫下了自己的名字,劉全有!

當我簽了字之後,這醫生才拿著文件回到了手術室,拉爾雅都是滿心感激,而我的心中卻是七上八下。

看著拉爾雅我不滿的問道:“你妹妹懷孕了,你會不知道嗎?她男朋友呢,你不是應該打電話給他的嗎?”

拉爾雅這是無助的搖頭:“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不認識我妹妹的男朋友,甚至我根本不知道她懷孕的事情。”

坐在休息區,我大口的吸著氣,距離手術室門口遠遠的,反正我已經告訴她,明天一早我就會離開。

從這30萬當中拿出了10萬元交給了拉爾雅,醫藥費足夠了。

一個很簡單的莫名其妙的手術,整整進行了三個半小時,這要是放在國內,我一定告到醫生失業為止。

一點效率都沒有,簡直了。等到塔木雅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當地時間的早晨7:30,她兩隻眼睛彷徨的看著我和拉爾雅,眼神之中滿是迷惑,我猜想她不記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