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這火實在是沒辦法繼續點下去一五,可是看到密密麻麻的這些骷髏,不知道受了什麽影響。

張牙咧嘴的模樣,很明顯不會放過我們。

我扔出數十張驅魔符,根本擋不住這千軍萬馬。

從側麵進來的這些骷髏,已經緩緩的靠近拉爾雅和她的妹妹。

她躲在床角邊上大叫:“劉全有,我不行了,你快點呀,我要上床了!”

她的話差點沒讓我噴出血來,這都什麽時候了?她居然還要上床。

隨即我明白自己誤解了她的意思,這床的四周有圍欄,可以抵擋一下這些骷髏的進攻。

但是卻被我阻攔!

“不行,萬一**有機關,你再掉進坑裏,回頭更麻煩!”

看到這千軍萬馬之後,突然想起了我自己也有,鬼兵鬼將!

於是我迅速的摸了摸胸前的玉佩,然後咬破中指滴上幾滴血,再請求道:“捉鬼師劉全有,恭請白大哥現身幫忙!”

說完之後我恭恭敬敬的朝著玉佩拜了拜,白大哥是個不錯的鬼將,隻不過在性格上孤傲了一些。

玉佩上的絲絲血跡很快被吸收,一道金色的光點瞬間出現在我的身前,鬼將人屠白起終於從玉佩中走了出來。

還是那麽的英姿颯爽,給人的感覺渾身上下都透露著鬼魂的氣息。

他左一揮手,右一揮手,就這樣,滿屋子裏的骷髏鬼兵,被我用鮮血召喚出來的鬼兵鬼將,又在白大哥的帶領之下,將他們盡數的趕盡殺絕。

拉爾雅攙扶著自己的妹妹站在我的身邊,滿眼的驚恐。

“我的天啦,你是什麽,捉鬼師?這到底是個什麽職業,捉鬼的嗎?”

我回身看了看,塔木雅也醒了,她也滿臉的懵逼。

白大哥正在將前方的骷髏逼入絕境,麵我迅速的帶著姐妹衝出地下室,經過外麵的這個堂口之後,我奔命的向著黑暗中跑去。

果然,我們跑了出來。

而我胸口的玉佩感到一陣波動,我知道是白大哥歸位了。

這走廊就是我剛剛來過,停放冰棺的地方。拉爾雅滿臉狐疑的問道:“這究竟是什麽地方?醫院的地下室嗎?我們剛才在哪?”

“我也想知道我們剛才在哪,誰能夠告訴我?塔木雅你是不是有什麽案底,搞的我現在不能夠回國你知道嗎?”

塔木雅怒聲的回擊我,“你有病嗎,我一個女人能有什麽案底,殺人放火的事情,你覺得我能幹得了嗎?隻不過是拿你一些錢而已。”

偷錢還如此的理直氣壯,我也算是見識了。

順順利利的從地下室裏走出來,塔木雅無論如何都不承認自己曾經犯過罪,當然是除了盜竊罪以外的罪。

在我的堅持之下,將她姐妹二人帶到了警察局,警察同誌說:“就在前一天晚上,塔木雅涉嫌殺死一個三十幾歲的中年婦女,在200公裏以外的郊區。”

塔木雅聽到如此荒誕的謀殺之後,她整個人都十分震驚,但是警察確實有她在場的證明,附近的監控拍到了,她曾經出現在那一片區域的畫麵。

也就是塔木雅極有可能是,這起凶案的最大犯罪嫌疑人!

看到監控中的畫麵時,我們三人都不相信,這根本不是她,最終我與警察分析了超過4個小時,也基本解除了塔木雅的嫌疑。

監控畫麵中的人,與塔木雅有幾分相像,而且在附近的旅店用了塔木雅的身份信息住店,這才是最根本的原因。

情況弄清楚之後,我已經心力憔悴。

與兩姐妹迅速的告別,然後回到婆婆所在的酒店。

不讓我意外的是婆婆不在,我走之前,婆婆告訴我,她準備見一見自己的老朋友,給我三天的時間,沒想到我一天就回來了!

看來我隻能等她。

在樓下的中餐廳吃了一碗牛肉麵,效果不錯。

往回走的路上,我見到前麵的人居然非常像塔木雅,便快步的跟上去。

可是走近一看,根本不是。

女人非常不悅的看著我,我隻好放慢腳步。

天剛剛黑,路上的行人還是比較多的,突然有一雙手拍在我的肩膀上,我立即轉身。

真是塔木雅,她的出現讓我非常的意外。

“怎麽是你?”

塔木雅審情緊張的說:“我知道你,你快來!”

她的話讓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我也知道她呀,她將我帶到了公共廁所的後麵,這地方聊天我相信不會有人偷聽。

她說:“劉哥,你要幫幫我姐姐,另一個我是假的,她是惡鬼。”

“啊?”

情況有些複雜,我必須好好分析一下,“等等,什麽叫另一個你?另一個你在什麽地方?”

她說:“和拉爾雅在一起的那個女人根本不是我,你懂嗎?”

我懂個屁呀,這又不是變魔術,我怎麽知道誰是真誰是假?

她見我不信,居然在我的麵前直接褪下了自己的長衫,露出了後背。

“看,我的後背有一個梅花形的印記,我姐姐身上也有一個,隻不過我在右邊,她在左邊,但是那個我沒有,你快去救我姐姐。”

梅花形的印記?

我在腦海中快速回憶,我與拉爾雅第一次見麵的時候,招出來了一個惡鬼,那一天拉爾雅被扯得衣衫不整。

在左肩胛的位置似乎還真有這麽一個胎記,而兩人是雙胞胎,極有可能都會有這樣的胎記。

我是獨自一人離開兩姐妹,來到這座城市,而塔木雅卻在這兒。

我拿出手機給拉爾雅打了個視頻電話,電話那頭的拉爾雅坐在房間裏。

“哎,幹嘛,有事嗎?”

“有,你妹妹呢,她的外套口袋裏是不是有我一枚戒指?”

當然這借口是我隨便扯的,我隻想見見塔木雅在不在。

她拿著手機向院子裏麵走去,塔木雅正在這裏坐著,當然沒有戒指,我身邊有個塔木雅,電話的另一邊還有一個塔木雅,讓我近乎抓狂。

掛完電話之後,我問:“我怎麽知道你是真的?那個是假的呢,萬一我殺錯了人,豈不是更加完蛋。”

她將當天晚上給我下藥的事情,說的清清楚楚,連細節都描繪得一般無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