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前一晚哭得太狠了,第062章合。可,樂小,說網祝願所有高考考生考試順利。”

……

最終,應向晚還是去了。白磊請大家吃了一頓私房菜,蕭遠請大家去唱歌。

到在ktv的時候,趁著大家都在high格桑桑過來套話,應向晚便把事情都跟她說了,格桑桑愣了:“她受的了嗎?怎麽辦啊!”

“有什麽怎麽辦的。受著。”

“不過其實現在父母離婚的真的很多,主要還是看她自己想不想的開。你不要這麽擔心。”

“離婚是沒什麽大不了的。我隻是想到我自己,我爹媽離婚真的我到現在都一點感覺也沒有。你記得初中時候我什麽樣的嗎?”

格桑桑頓時臉色都白了。

“是啊。現在我是長大了,但那些事情再來一次,我一樣會受不了。父母離婚沒什麽可怕的,可怕的是因為父母離婚,需要重新選擇,自己要被拋棄。”

陳曼的事情讓她昨天晚上想了一整晚,父母的選擇,拋棄,犧牲,成全,多數時候都會變成無形的刀傷進自己的心裏。跟梁音都十來天沒聯係了。時間仿若七八年前,自己和梁音之間僵硬到沒法緩和的地步,那種痛到心髒像被捏碎一樣的感覺。她能夠做出很多妥協,甚至可以當做一切都不發生,但是梁音不在乎,她隻忙著歇斯底裏的發泄,忙著跟趙子航重新建立家庭。

後來是怎麽好的?是那次台風天,她在格桑桑家發燒幾天幾夜最後被送進醫院梁音悔不當初,還是她用刀片在手上劃了許多道血痕都下不了決心自殺,梁音看到她手臂上的傷痕開始後怕?都不得而知。

“向晚……”

“事情都過去了,我的手也好了,但是那些事情在我記憶裏永遠沒辦法過去。不是不原諒,而是一想到就痛苦就恐慌害怕。”

“……”

“陳曼的父親選擇跟初戀女友一起,並且準備結婚。他很明白地說,他不要陳曼跟他一起生活。我們曾經都羨慕她有一個又帥又疼她又有家庭觀念的父親,或許你不能想象那是什麽樣的感覺。”應向晚看著格桑桑的視線帶著一些悲愴,“但我懂那種痛。”晚上,大家都住在蕭遠在二環的那套公寓裏。應向晚前一天晚上沒睡已經非常疲憊,加上第二天要趕飛機就先睡了,任憑他們在外麵鬧到要掀房頂也不管。

第二天,應向晚七點半就起床趕去機場,所有手續都辦妥後還有1小時登機,她便坐在候機廳刷新聞。“樂一深陷行賄門大中華地區高管全軍覆沒”的頭條赫然映入眼簾,她顫著手點開看。一行行宋體字裏,梁音的名字卻格外顯眼,報道說由於數額巨大影響惡劣,她將受到刑事指控。

應向晚握著手機的手不可抑製地顫抖,恐慌如成群的螞蟻蜂蛹上來一樣,迅速啃噬掉她鮮活的心髒。害怕的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似的不停打在她的衣服上,手上。

她盡可能冷靜地打電話給她所能想到的能幫到忙的人。然而,陳揚關機。蕭遠電話占線。王顥呼叫轉移。就連柏銘濤,私人電話和公務電話也都雙雙關機。無助的感覺在刹那間把她淹沒,應向晚緩緩彎下腰,把臉埋進胳膊裏,哭得無聲卻撕心裂肺。

蕭遠早上會起早完全是因為說好中午大家一起在他家吃飯,他必須去超市買食材。在他起床看到電話裏新浪新聞最新消息提示的時候,隨即臉色大變,立刻把白磊和格桑桑叫起來,三個人瘋了一樣往機場趕。他一路上不停地打應向晚的電話怎麽都打不通,三個人都一臉蒼白,表情皆是在崩潰發瘋的邊緣。

“你們兩個打她電話我打電話給機場的朋友。”

蕭遠把車橫甩在機場大廳前,三個人把門一摔就直往裏麵衝。來接蕭遠的人跟在邊上,跟他說:“去霖城的機票已經訂好了,根據照片我們已經找到應小姐。”

“麻煩你了。”

蕭遠邊說邊大步往前走,終於在人山人海裏看到應向晚的時候,三個人心裏皆是一顫。應向晚的身影很小,整個人蜷縮著像一頭無助的小獸,單薄的肩膀輕輕**著。

“向晚……”白磊走過去,拍拍她的背,然後半摟著她低聲安慰:“我們都在,別害怕,蕭遠馬上帶你回霖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