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一項不願意幹涉其它國家內政的東方國而言,顯然這個時候讓他們出兵去攻打金大中,是不明智的,因為這樣做其實就己經屬於侵略了,對於一向愛好和平而言的東方國而言,顯然這是一個難題。

可話又說回來,誰知道這個金大中真的當了政後,會以什麽樣的外交手段與東方國接觸呢?萬一他投奔了m帝國主義,萬一他與m國這樣的軍事強國聯起手來在自己東北邊防駐軍,那東方國就慘了。正所謂臥榻之處豈容他人酣睡呢。

所以,盡管金太陽提出的這個意見有些過份,但溫為國還是沒有一口回絕他,而是讓金太陽先行去國賓酒店休息,容他們考慮一下,而說是考慮,實際上是溫為國馬上把件事情匯報給了一號首長,請他定奪。

一號首長也感覺到這樣的事情不是小事,所以他便召開了中央政治局會議,把九位大佬全部的請了過來,他很想聽聽大家夥的意見,看看是不是有什麽更好的處理方法。

在一號會議室中,溫為國簡短的說明了金太陽提出的要求,接下來全場就是一片的寂然。

其實人人心中都是很清楚,那就是他們不能讓金大中這樣他們不了解的人掌握cx,東方國與cx太近,如果是這樣,誰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樣的事情呢。可他們不希望歸不希望,但怎麽樣才可以不讓金大中掌權,這實在是一個難題,一向不願意去擾亂他國政治的這些東方國高官們,一時間是一個個值得低下了頭,心中各自在想著好辦法。

時間過去了半個小時,還是沒有任何人發言,一號首長終於有些不耐煩了。“我說各位,現在形勢己經迫在眉睫,那個金大中是很可能會在金太陽不在cx的時間裏顛覆政權,如果是那樣,我們就真的被動了。”

眾人何償不明白一號首長的意思,可是他們實在很難在最短的時間內想出什麽好辦法。如果說他們派兵幫助金太陽,那聯合國一定會反對,那個時候東方國是很可能落上一下侵略的罪名。而如果不派人去幫助金太陽,那cx政局很可能就會發生變化,連帶著東方國與cx之間的關係也就會發生變化了。如果是這樣,那也不是他們想開看到的。東方國不可以失去戰略縱深位置的cx,東方國更不能把自己的國門暴露在他國尤其還是有些敵視自己這樣社會主義國家的資本主義國家的麵前。

“散會!”看著眾人還是不再說話,那一號首長有些惱怒的吼了一句,然後就率先的走出了一號會議大廳。這些大佬的表現讓一號首長很是失望,這些個東方國最傑出的人才,最精明最能幹的人確是都想不出一個主意來辦這件事情,那就足以說明這件叫事情的困難度了。

於天做為國家安全局的一個科長,是不可能接觸到這樣的高層機密,此刻他還在二樓房間中閑座著。

二樓,是葉安國分配給於天雷雨大隊的位置。而在這二樓之中隻住著三十個人,他們便是國安局雷雨大隊的成員。

“我說頭兒,您今天得罪了那葉安國,讓他當著眾人的麵下不來台,你說他不會因此而牽怒於你呀?”常順看著於天在沙發上閉目而座,一幅很輕鬆的樣子。似乎剛才發生在中央保衛廳餐廳的事情就與他毫無關係一樣,他便張口問著。

“嗯。”於天隻是以一個鼻音來回答了常順。

“頭兒,你道是說句話呀。你這樣讓兄弟們心中很沒有底呀。”看著於天似乎並不在意自己說的話,那常順有些急了。今天於天可是為了自己才得罪了葉安國的,那他常順就有義務幫著於天把這個扣給解開。在官場之上他也是混了好多年了,可政治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他現在也沒有看明白,這裏麵的彎彎繞,他知道也許他一輩子也悟不透,最多不過是看到一點皮毛罷了,所以他這才很著急於天的處境。

在常順的一再催問下,於天睜開了一隻眼睛,看向那常順說道,“今天我折了葉安國的麵子,他當然會很生氣了。要不然他也不會讓我們守二樓了,嗬嗬,這一點你看不出來嗎?”

“我,我當然看出來了。看情形像是我們在守二樓,是一個屬於中間層一個無關緊要的位置。但大家都知道其實在一樓大廳負責防衛的隻不過是一般的衛戍區戰士而己,所以我們雖在二樓,但其實一遇到情況就會是我們先與對手接觸,如此一來,那很有可能我們就成了炮灰,成了阻擋敵人攻勢的第一堵牆,這樣來說,出了問題我們的損失會是很大的。”常順怎麽會看不出葉安國要雷雨大隊守二樓的意思。而也就是因為這一點,所以常順才非常著急的。

“哈哈哈,你也知道呀。即然這樣,那你還問什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是了,沒有什麽大不了的,你說是不是。”於天看了看常順還能看透這一層,是很高興的點了點頭。

“那,那頭兒,我們是不是也要做一些措施呀,比如說把我們現在的處境向局長或是其它什麽人說一下,我們雷雨大隊的兄弟們都不怕死,但我們確不可以這樣成為炮灰的死去。”常順看於天在知道眼前形勢下還是不急不火的,便出聲幫著於天出主意。常順知道於天,了解於天的背景。他清楚的明白於天與許多上層人的關係都不錯,比如那個溫安康,如果於天可以打電話給他說一下這邊的情況,想來到時候溫安康說一句話,那也許於天的處境就會好多了。所以他這才提醒著於天。

於天何償不明白這個道理,他也不是沒有想。隻是最終他還沒有打電話,那是因為他有他的顧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