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常順呀,你就不要去想那麽多了,我知道你是什麽意思。但你想想,憑咱們局長就可以把葉安國怎麽樣了嗎?雖然局長的職位要高於葉安國一些,但他們不是一個係統的人,再說憑著葉安國那強大的家勢和背景局長的話那葉安國未必肯聽,反而會因為局長說了情而誤認為這是我們怕了他,我告訴你,我可不想那樣做。而關於讓我給別人打電話,那就更不可能了。我於天不會因為一個任務而向任何人求情讓他們幫助自己,我就是想讓那葉安國看看,我於天的能力到底怎麽樣,你不是想讓我當炮灰嗎?好呀,我就是要用自己的本事讓所有來犯之敵全部被擋在二樓之下,也隻有這樣,我們這個新成立的雷雨大隊才有可能揚名立腕,讓別人不再用有s眼鏡看著我們,讓他們承認我們是精銳之中的精銳。

於天不想因為這件事情向溫安康打電話求情幫忙,這不是於天的性格,再說了於天也正想找機會在大展身手一回,而現在機會來了,他又怎麽可能還會有逃避的想法呢?這顯然是不可能的了。

於天的斷然回絕讓常順歎了一口長氣,對於於天這種倔脾氣,他也實在是不知道應該說什麽好了。總之即然於天己經有了決定,那自己要做的也就是完全的配合於天便是了。

時間一分分的過去。轉眼己到了晚上十點,都這個時間了,國賓酒店之外是一點動靜也沒有,這讓眾人都不由的深出了一口氣,在這些人看來,也許那些敵人知道國賓酒店內守衛森嚴,所以他們不敢來了。可隻有於天等幾位少數的智者心確是一點也沒有放鬆,在他們看來情況正好相反。有時候太過於安靜並不是一件好事情,也許就是暴風雨來臨前的那份安寧。

於天站在窗間,看著漆黑的黑夜,一幅若有所思的樣子。

於天在想,對方現在在幹什麽。於天了解,做為一個領了任務的殺手而言,他們是不會因為金太陽這裏保衛多麽的森嚴,他們就不再動手了,如果是這樣,那世界上許多的領導人也不會因為被刺而亡了。真正的殺手那是難度越大,他們越興奮的,而於天相信即然敢來對付金太陽的人,那他們就一定不是庸手,不然的話他們也不敢接受這樣艱巨的任務了。

“頭兒,該休息了,現在都己經十點多了,看這個樣子,也許那些敵人知道我們這裏防範甚言,所以他們不敢來了。”常順看著於天站在窗前若有所思,他生怕於天還在因為葉安國的事情煩心,所以他就走過來想著安慰於天幾句。

“你也知道現在才十點多,你清楚嗎?越是到了這個時候,其實危險離我們就越來越近了,因為有時黑夜的確是殺手的一道天然護身符,他們正可以借著這種黑色的保護來進行活動,所以聽我的常順,你馬上叫醒所有兄弟,讓他們都打起精神來,也許一場大戰就要臨進了。”

於天能說出這樣的話並不是無的放矢,這是因為他己經聞到了一種火藥味,他感覺到了一種緊張的氣氛正向著這個大樓而來。要說這是為什麽,一切就隻是直覺罷了。

在國賓酒店之外五百米外,此刻正有一群黑影在不斷的晃動著。

“隊長,我們的人都己經按時到達了指定的位置,您看什麽時候可以行動。”一名黑衣人以其卓絕的輕功輕輕躍到了另一名黑衣人的身旁,小聲的匯報著,請求著。

“右西,很好。嗬嗬,看來今天是該我鬆下健揚名世界的時候了。通知下去,馬上實行我們的計劃。”

鬆下健,東洋人。現就職於東洋天皇衛隊任副大隊長。

鬆下健這個名字聽在別人耳中也許並不出名,但他在東洋高層,尤其是東洋天皇家族的人耳中確絕對的不平凡,因為他的功夫之高,劍術之好,在東洋國絕對是可以排的上名次的,也是因為有這種人的存在,所以在東洋,天皇才可以淩駕於首相之上。

隨著鬆下健的命令發出,馬上在他們不遠處就有一輛汽車駛來。在黑夜中這輛汽車的燈光尤為紮眼,而更讓別人要注意他的還要說是他的速度。至少以每小時一百五十公裏的時速,這輛車子轉瞬就為到了國賓酒店的大門口,然後就見那車中突然的扔出了一個什麽東西,而後,國賓酒店的大門口就被一片汪洋大火所包圍了。

“哈哈,成了。要說我們國家的科研部門就是厲害,看看,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東西就可以在沒有任何助燃物品的情況下產生如此的雄雄大火,嗬嗬,這下子我看金太陽是不是還可以座的住。”看著國賓酒店的大門被火花所包圍,鬆下健哈哈的笑笑,這正是他的計劃,他的目的就要以火攻的方式逼著金太陽由樓中自己出來。

鬆下健清楚,像金太陽這樣的人他身邊的保衛措施一定極別很高,這從白天英皇狙王小隊歃血而歸中就可以看出來,他的身邊的確有高手存在。所以這鬆下健才沒有采取強攻的態勢,而是想到了用火攻逼著那金太陽由酒店之中跑出來,到了那個時候,場麵一片的混亂,那時在以自己在暗的優勢向金太陽下手,無疑成功率就會高很多了。

一切如鬆下健所預料的那樣,大門之外火勢越來越大,的確是驚動了在酒店之中的金太陽與護衛他的眾人。葉安國眼看著這場大火越來越大,很可能不久就會燒到六樓來了,所以他便想著是不是要下令采取一點措施,或是突圍算了。但就在這時,一名中南海保鏢前來向他報告,說於天求見。

不知道這個時候於天來見自己是什麽意思,可同是為國效忠,葉安國也不能把自己的私人情緒帶到工作中來,所以他便向著那名中南海保鏢說道,“好吧,即然他來了,就讓他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