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春風得意,想四處去顯擺一下的張笑就在剛才接到了手下一個隊長打來的電話,說是因為在天堂街發生的一件小事情與國安局的同誌頂上了牛。本為這種事情就算再大,也隻需自己的副手,時任h省公安局的副局長趙義光去也就是了,但直到他聽說對方也不是普通的角色,而是h省國安局的分局長李雷和行動科長周長軍後,張笑笑了。

早就看著國安局礙眼的張笑一早就生出了要收拾他們的想法,(正所謂一山不容二虎)隻是自己的翅膀一直未硬,但現在不一樣了,眼看著自己的頂頭上司去了京城看病,那這裏有什麽事情也就是自己說了算了,而就是這個時候那李雷竟然還敢找黑龍會的麻煩,他可是很清楚自己的頂頭上司張文彬很是看重黑龍會的,看來這是一個機會,一個可以打壓國安局揚名自己的機會。而對於機會,張笑自然是不會放過了,當即他就打電話給了分安局的常務副局長趙義光,然後兩人帶著前後大約二十個警察,開著五輛警察浩浩蕩蕩的向著極有名的天堂一條街而去,這一次張笑己經想好,一定要給李雷難堪,讓李雷知道知道,在h省這裏,永遠是他警察老大,國安局老二,不,他們連老二也不算。

車頭上閃著警燈,拉著警報,非常招搖的向著天堂一條街而來。而在張笑還沒有趕到的時候,周長軍的一幹手下大約十人左右己經趕到了這裏,本來他們以為科長叫自己來就是來帶人的,但現在看這形勢,好像不是那麽簡單。要緊的是局長李雷似乎也沒有馬上要把這躺在地上三人帶走的意思,反倒是像在等什麽人,即然領導都是這種態度,那他們做小的就更不能不開眼了,在一旁老實的等著吧。

也就是沒過一會的工夫,幾輛警車拉著刺耳的警報就開了過來,而因為這邊己經有了一隊警察和國安局的同誌對上了,所以這條街道上的人都跑出來看熱鬧,熙熙攘攘的有幾百號人,看起來是十分的熱鬧。

看著警車駛來,而且還不是一輛車,李雷把目光又看向了身後的於天。此刻的於天表現出來根本和年齡不相符的樣子,隻是淡然的向著李雷點了一個頭,那意思是說,不用怕,萬事有國安局總部給你撐腰,你應該怎麽辦就怎麽辦。李雷點了一下頭,表示自己明白。

警車終於在李雷他們一行人麵前停下,在十幾名警察的簇擁之下張笑這個大胖子一臉笑嘻嘻的由車中走了下來,看張笑年紀五十多歲,一臉的笑態,還真是應他的名字張著臉笑了。但任誰也看的出來,這個李笑的笑不正常,有一股陰險的味道。

“哈哈哈,李老弟呀,今兒個是什麽風把你吹到這種地方來了,原先我還不知道一直以為你是一個正人君子,但沒成想,你還有這個愛好,啊?哈哈哈。”這個張笑一下車看到了李雷之後就先給他扣了一頂大帽子,然後在說完這個話後還向著身旁的趙義光副局長哈哈大笑著。

“是呀,我也沒有想到李局長竟然還有這個心思,嗬嗬。隻是即然有這個興趣可以自己的身份來這種地方玩多少還是有點不妥的吧,這個地方級別不夠呀。”那趙義光拍著張笑的馬屁,順著他的話向下說。

“張局長,請你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行,你要為你說的話負責任。”李雷聽到張笑竟然這樣誣蔑自己,那自然的他的臉色就不會太好看。遠處的於天看到了這一幕,心中想著這個張笑還真是一個官場之上的老油條,這一相比顯的李雷局長就有些稚嫩了,上來就被對方激怒了,那自然分寸就要亂了。

“嗬嗬,李局長,你不用那麽認真嗎?我們也是老朋友了,不過是見見麵開一個玩笑,當不得真的,嗬嗬。”張笑在大笑之下,很輕易的就把剛才自己說的那些話給撇到了一邊。那李雷為此也隻好生生的被張笑給氣上了一氣了。

“行了,張局長,即然你來了,那是不是我就可以把這三個嚴重影響社會治安的青年帶走了呢?”李雷知道自己沒有張笑心眼子多,也知道自己論口才說不過對方,所以他也不想多說什麽,隻是想著先把這三個打人的青年帶走,然後期望著在接下來對他們的審訊之中可以有什麽突破。

“哎,李局長,即然你自己都說了,這三個青年嚴重的影響了社會的治安,那是不是這人就由我們帶走呢?嗬嗬,你也知道,治安這一塊,可是你老弟我管的差事呀,你總不會和我搶飯碗吧?”張笑這話說的很輕鬆,就像是這件事情由他來辦就天經地易的一般,這一下子也讓這李雷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看著李雷在那裏僵硬的站著,於天搖了搖頭,“常順你去處理吧。”於天想著由常順這種人來與張笑對陣才不會吃虧,而李雷他實在這方麵太弱了一些,也許他可以做一個鐵麵包公,性格使然,對付像張笑這樣的笑麵虎他就不合適了。

常順點了點頭,做為與於天混了那麽久的他而言,對於這些事情可謂是輕車熟路了,他很了解於天的脾氣也明白於天的想法,常順邁步而上,來到了李雷身邊站著。“這位是張局長吧,你好,我是國家安全局總部的,這是我的名字。”

常順做事情還是有一套了,為了不讓對方有什麽說法,他先出示了自己的工作證,然後這才向張笑說著,“這件事情我們上層注意很久了,所以此事就不勞張局長費心了。當然你有什麽問題可以直接的與我們京城總部聯係,或是報告給你們的總部公安部,但不論如何,今天這個人我是一定要帶走的,還請張局長行個方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