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玩?嗬嗬,就我所知,玩也分等級的吧。我可是聽不少人說可法少爺在圈中可是有一個美名的,好像叫什麽風流少爺是嗎?”聽汪可法說他一天天就是玩,江誌忠很不以為是,有著這樣的出身與家世不好好想著為以後弄一個前程,天天流戀於美人堆中實在難堪大任。可想想接下來自己要利用人家,也不得不放低姿態去和他說話。

一聽風流少爺這個詞匯,那汪可法可謂是來了精神。的確在圈中他是有這樣的一個惡名的,可一直以為汪可法確並不認為這有什麽不好,相反他還常引以為自豪呢。“嗬嗬,不敢當,不敢當。不過不是我吹呀,我汪可法要是看中了哪一個女人,那到現在沒有失手的呢,嘿嘿。”

“是嗎?”看著汪可法的嘴臉,江誌忠愈發的感覺到惡心了。

“那是,怎麽江少不信?”看著江誌忠臉上好像顯出了不信的神情,不由的汪可法有些急了,自己好不容易在江誌忠麵前吹上一回,但看人家那樣子還不信,這怎麽由得他不急呢。

要說比起心計,這個汪可法可是比江誌忠差遠了。一來汪可法從小就不學好,不擅於此道,二來雖說他也有一些小聰明,但奈何他把心思都用了在泡妞之上,那就自然比不了江誌忠了。江誌忠在聽了汪可法的話後也隻是嗬嗬一笑,什麽也沒說多。

此情看在了汪可法的眼中,他自然的就會以為這是江誌忠不信任自己了。想著自己好不容易有一個可炫耀的一麵但別人還不信,汪可法就有些氣惱的衝著江誌忠說,“江少,你要是不信你盡管說,隻要她是年輕女子就沒有我搞不定的。”

這話汪可法說的可是有點大,可江誌忠何償要的不就是這種效果呢。

看著汪可法那臉紅肚子粗的樣子,江誌忠感覺到火候差不多了,這才緩緩的張口道:“哪裏,我怎麽會不相信你呢,嗬嗬,上一次與我們曾一起吃過飯的一位叫錢麗麗的想必可法老弟也追到手了吧?”

江誌忠這自然是明知顧問了,他知道汪可法沒有追到這個錢麗麗,當然在那天認識之後汪可法的確是努力過,但奈何錢麗麗眼中根本就沒有他這個人,而在連續的送了幾次花後,見錢麗麗沒有什麽反應汪可法也就做罷了,這倒不是說他有心要放過錢麗麗,而是時不湊巧,當時他正好泡了一個女明星,剛剛混到手,還有新鮮感,他就沒有去想別的女人。

聽著江誌忠那略帶諷刺的話,汪可法自然明白對方是什麽意思,這無非就是說自己的手段不高,連一個錢麗麗都沒有追到手,那還有什麽好吹的,想到與自己日日交 歡的那個女明星剛好出國去拍戲了,現在身邊正沒有女人,那何不借這個機會把錢麗麗弄到手呢,也算是證明了自己的手段,到少不讓江誌忠看不起自己了。

“嗬嗬,江少你要是這樣說,那我今天就借興給你打一個賭,也好讓你看看我風流少爺的名氣不是虛的。”要說這個名頭放在其它幾位高幹之後的身上,大家可能都是躲避唯恐不及,可也不知道汪可法這斯是怎麽想的,竟然還引以為榮,這就是人和人之間的差距與追求理念不同呀。

“好呀,那我就拭目以待了。”趁機江誌忠又給汪可法加了一把火。想著如果這個汪可法真的把錢麗麗怎麽樣了,那於天知道了,以他的脾氣還能答應,而就算是沒有與錢麗麗怎麽樣,做為潛在的情敵來講,汪家與於天也是勢同水火斷然的不會在有任何合作的可能。其實江誌忠是不知道,就憑暗天使汪梅與李娜的關係,那汪家與於天也早就斷絕了任何合作的機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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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小波投資公司財務室中,錢麗麗正座在一張辦公桌前擺弄著一些帳本和數據。這些都是最近哥哥錢小波拉來的投資,其中以建築業為最,這也就是白家和大秦酒廠照顧他們,像大秦酒廠搬了新址,那新樓總要蓋吧,這些事情都交給了哥哥錢小波找來的建築公司,為此這一陣子公司相當的忙。而大學畢業的錢麗麗以前也沒有發現自己竟然有管理天賦,這也是進了哥哥的公司幫忙才發現,原來自己能做的事情有很多。

正忙於統計著一些數據和報表的錢麗麗,桌前的電話不適時的響了起來。看都沒有去看這電話是誰打來的,錢麗麗就按響了接通鍵,“你好,我是錢麗麗,請問你哪位?”

“錢總您好,我是前台小張,是這樣的,有一位先生要找您,但是他沒有預約,我不知道應不應該放人家進來。”電話機上響起了一個甜美女性的聲音。

錢麗麗一聽是前台接待員小張的聲音,便嗬嗬一聲,“對不起,我很忙,如果是沒有預約的那請轉告他下次預約在來吧。”她也沒有想太多,因為哥哥公司接管了一大筆的業務,其中還包括有白家甚至是上官家的一些酒店公司建築都接手了過來,而導致現在每天都有很多人前來找自己,一些著急的幹脆連預約都省了直接上門,這樣的事情在她看來也是見怪不怪了。

說完了這些話後錢麗麗本想就把電話掛上了,但那頭小張的聲音又響了起來,“對不起錢總,這位先生說他叫汪可法,說您認識他的,還說您隻要聽了他的名字就一定會見他的。”對麵小張的聲音明顯的底氣不足,做為前台接待任務就是怎麽樣的幫助公司老總解決不必要的麻煩,而不是像今天這樣給領導們找麻煩。但其實小張也沒有辦法,誰讓這個汪可法是做奔馳房車來的呢,在京城之地不像南方經濟發達地區,能座的起這樣車的人大多數都是有來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