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李興國與江紹偉發生在帝豪酒店不愉快的一幕,於天是清楚的,那天他就在現場嘛。隻是沒有想到事情的後序會有那麽多的故事,本來像是這種純商業之間的事情於天並不想去管,雖然於天很有錢,他隻要出手想幫助別人,那哪怕就是強大到xg李氏,也同樣抵不住於天的猛攻,但大多數他還是遵循著商業的自然發展規律,若不是有人特意的想對付自己,那於天少有還擊。

這件事情本來就是李家與江家的事情,自己摻乎什麽,可讓於天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件事情中還有宋子文的影子。

對宋子文於天前一陣就想收拾他來著,答應了財神與翩翩的事情於天必須是要做到的,可沒成想前陣子的確事情太多,一來二去隻能耽擱了,現在好了,這個宋子文又不肯消停的跳到了自己的麵前那就由不得於天伸手去收拾他了。

看著張巧兒那滿臉期望的表情,於天嗬嗬一笑,“好吧,這件事情我了解一下。”

張巧兒也知道涉及到江家的事情於天不好馬上就表態,但於天肯說去了解一下也算是不錯的開端了。“好,好,那你就了解一下,你也知道我與李興國是好朋友,說真的,我是不想看著他有任何的事情,可我又幫不上他,這沒有辦法才想起你來的。當然了,如果你要是也為難的話,那我也同樣的不會勉強你的。”

聽的出來這是張巧兒真正的在關心自己,於天不由的一笑,“嗬嗬,巧兒,這件事情我要調查一下,我想說不管是江春華還是宋子文都不是好惹的,你的張氏集團千萬不要插手,不然的話最先受到打擊和傷害的人很可能就是你們張巧了。”

看於天在關心著自己,張巧兒不由臉一紅,低著頭答了一聲是。這一陣子,她對於天的感覺是越來越好了,思念也是越來越深了。在辦公室無事的時候於天的身影總是會不時的鑽進她有腦海之中來,她也曾羞羞的想過,這可能就是愛情的思念吧。

說完了正事,接下來的談話就輕鬆了許我,聽著張巧兒在那大談生意經,談張氏集團的未來,於天一直保護著微笑做了一個良好的聽眾,直到張巧兒喝了整整三杯紅酒之後,這才感覺到自己的話太多,都不知道人家於天是不是願意聽。

一個多小時就這樣過去,然後於天起身與張巧兒一起出了帝豪酒店,在酒店門口,張巧兒的保鏢也走了過來,接著他們的張董上了車。自從上次張巧兒被洪強綁架事件後,她就聽從了於天的建議雇了一些保鏢跟隨,也就是從那次事情後,張巧兒對於天的情愫更深了,這些於天又何償不知道呢,隻是他現在的確真的沒有什麽心思在收女人,除了張巧兒還有秦舒雅,還有翩翩,甚至就是孫格格也時常約自己,這些都讓於天有些心亂如麻,更不要再提張巧兒的事情呢。

於天不去提這茬,張巧兒自然也不好說什麽,做為一個女孩子應該有的矜持還是要有的。

送走了張巧兒,於天就打電話給了常順與暗天使,讓他們去查一查李興國家與江春華之間的事情。當然了於天還讓暗天使好好的查一下宋子文的那個世鋼集團,看看從中是不是可以找到一些軟肋,以期讓於天可以很好的利用打擊一下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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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經濟調查局一處處長辦公室內,邊雄正頭痛的雙手抱著頭顱。

那天去綁架翩翩的事情本來是一件再小不過的任務,但未曾想被於天遇到,結果人沒有綁架成,反而損失了十名兄弟的生命,這個於天真夠狠,除了留下邊雄的性命之外,再場之人無一幸免全部做了於天的拳下亡魂。

而更讓邊雄受不了的還是這件事情他還能太過張揚,是自己先犯的錯,想著去綁架別人,那於天出手相救從某種角度上講是站在公理上的,可就算你在公理上也不能隨便的出手殺人吧,現在十條性命己逝,他們的家屬和親人是天天來找這個邊雄鬧,弄的邊雄現在是有家不敢回,當真是鬱悶的可以。

和平年代死人便是大事情,尤其像中央經濟調查局這樣的單位,更是許多人削尖腦袋想進入的部門,就在這樣的情況之下死了十個人,可想而知他們的家屬一定不會善罷幹休的。

費了一些力氣,邊雄算是把這死去的十人稱做了烈士,這樣一來因公殉職,以後家中也就有一個保障了。但僅僅是這一點遠遠不夠,因為那些死者家屬們都在嚷著同一個話題便是要嚴懲凶手,這樣一來,邊雄腦袋才真大了。

凶手就是於天,可於天有那麽好抓嗎?沒有絕對合適的理由根本就不能去動國安局的副局長,這一點邊雄心中還是清楚的。

“叮鈴鈴,叮鈴鈴。”桌前放著的電話猛然間響了起來,當即就嚇了邊雄一大跳。穩定了一下心緒,邊雄輕輕拿起電話有些掐著嗓子說道:“你好,請問找哪位?”

“嗯?是邊雄嗎?”電話那端傳來一個有些猶豫的聲音。

“啊,是邵局長,是,我是邊雄。”一聽對方正是自己的頂頭上司中央經濟調查局的常務副局長邵林,馬上邊雄就恢複了原有的聲音。這其實也怪不得他特意要變著聲調說話,實在是被那些死去同誌親屬們找的有些不知所措了。

“嗯,你來我辦公室一趟,有些情況我要了解一下。”

“是,邵局長,我馬上就來。”邊雄打了一個立正,在掛上了電話之後就一溜煙的衝向了邵林的辦公室。

在經調局副局長辦公室內,邵林座在寬大辦公桌的後麵,揚頭看著自己的這個下屬。邊雄是他看中的幹部,可以說也是他一手提拔起來的,這個人辦事還算麻利,最主要的是自己下達的任務命令他都能很好的執行,這便得到了邵林最大的賞識。

“局長好。”進了屋,邵林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水,這汗水顧有因為緊張和小跑而流出,也有一點誇張的成份在內,領導召喚,如果自己顯的太過怠慢這給人的印像就會很不好,邊雄對這一點還是很清楚的。

看著邊雄額頭上的細汗,邵林點了一下頭,自己的這個下屬做事情還是很合自己意的,尤其在尊重自己這一點上,更是讓他滿意。可滿意歸滿意,一想起剛剛接到的那個電話,邵林還是有些不愉的向著邊雄說道,“邊處長,你是怎麽搞的,那些犧牲同誌的家屬怎麽都鬧到中央信訪辦去了,啊?你不是說隻要給他們以烈士的榮譽他們家人就不會鬧起來嗎?可是現在的情況完全不是一回事嘛,來吧,你給我解釋一下聽聽。”

原來,就在剛才中央信訪辦的同誌給經調科打來了電話,具體內容就是一家自稱經調局犧牲同誌的家屬他們結隊來到了信訪辦,要給死者一個說法,鑒於這些人全部都與經調科有關,所以信訪辦在請示了有關領導之後,決定這件事情還是先由經調科內部解決,如果實在解決不了,那便隻有中央首長們親自來解決了。所謂中央首長親自解決,無一不證明著經調科領導的失職,怎麽的,你們經調科內部的問題解決不了,要讓首長們給你擦屁股,那是不是說明經調科的內部出了問題,經調科的領導們不稱職呢?

懷著一絲的怒氣,邵林這便打電話叫來了邊雄,想問他一個解釋,當然更多的是想商量一下解決問題的辦法。

果然是有關烈士家屬同誌的事情,這一點邊雄早就有了準備。“局長,這,這事也怪不得我,我己經按照組織程序給了他們應有的一切,不管是個人榮譽還是物質賠償,我都是按著最高標準來的,可這些人確還是不滿意,都說要交出凶手來,凶手?凶手我們不是抓不了嘛。”

邊雄也有著自己的難言之隱,於天做為國安局的副局長路見有人綁架出手相救,完全在理,要說唯一不對的就是他的出手太重了,下手即是死招。但就憑這一點便想捉拿於天歸案,顯然是不合適也做不到的。這便是矛盾的主體了,不解決矛盾也就給不了那些家屬們一個滿意的答複,這便是邊雄現在遇到的最大難題。

不用邊雄匯報邵林也知道這其中的問題所在,說實話對於綁架翩翩的事情他提前也是知道的,甚至於邊雄這樣去做也是得到了他的認可的。在他認為不過就是一個弱女子罷了,抓了也就抓了,說不定可以因此而徹底的了解為什麽財神手中會有這麽多的稀世珍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