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的田鼠加上他的五個兄弟,在同一天皆一個個的死去。就如誓言所說,生不能同天,死亦同天。這也算是緣分吧。

不遠處正埋伏的三小姐揮手給遠在另一座大廈頂端的黃蜂下了命令,黃蜂連開三槍,要了三鼠的性命後,三小姐便一揮手,帶著猩猩悄然離去。這時的三小姐雖然還有殺於天之心,但是他確仍毫無把握,現在的於天帶給他的是滿身的殺氣和不可估量的身手,對這些都沒有信心的她決定從長計議。而且三小姐相信於天今天不管怎麽樣也算是殺了田鼠,那田鼠身後的勢力一定不會善罷幹休,以後有的於天忙了。

三小姐隻要有耐心去等,然後在適當的時機在出手,那就有可能幹掉於天了。當然,三小姐還有一個私心就是想利用於天來對付田鼠身後的那些人,對於那些敵人,三小姐自然是喜歡看於天與他們兩虎相爭了。

三小姐與猩猩包括陽台上的黃蜂悄然離去。

在黑暗之中,加之又離的距離太遠,於天並沒有感覺的到他們。可是於天確清楚,在暗中一定還有殺手在關注著這一切,雖然於天不知道這些人是什麽,但有一點確是肯定的,那就是這個開槍之人與上午在南湖中開槍擊殺翻江鼠的人是一夥的,甚至從開槍的手法上來看,也是同一個人。

那是什麽人在暗中兩次開槍呢?是保護自己的人嗎?於天自認他現在沒有什麽朋友會有如此厲害的槍法,再說如果是朋友,他們也不會把這些人都殺了,至少要給自己留個活口,問清楚自己想知道的一切吧。

那不是朋友便是敵人了。這田鼠是趙三全請來的,那黑暗中開槍之人呢?會不會是龍湖四公子還是青年會呢?

於天有著滿腹的不解,但有一點是他先要做的,那就是救活手中這個卓海,不管怎麽樣,卓海不畏強暴,敢於用自己弱勢去抵擋田鼠五人,稱的上是漢子,對於漢子於天都是比較欣賞的。

而至於趙三全,龍湖四公子以及青年會,稍等後在說吧,反正一個個欲害於天之人,他是一個都不會放過的。

感覺到危險己經消失不見,於天便重新的走了出來,先是來到了死去田鼠的身邊,對於有這樣身手的敵人,於天是滿心好奇,他想來到田鼠的身邊,看看田鼠身上是不是有什麽可以證明身份的東西,這樣對於自己追查他的來曆也會有好處。

探索了半天,除了一本書外再無其它。看來田鼠他們一向行動也非常的注意,不想給對手留下一點有用的線索。唯今隻有這本書了,於天拿來看了看書名禦女心經。

不明白禦女心經為何書,於天好奇的一翻看,僅是看了數眼,於天就不由的一陣臉紅。原來書中竟是記載**之事甚至在文字的旁邊還有圖解,這對於一個還未經人事的小夥子於天來講,他不羞怯才怪呢。

再翻不到什麽有用的線索,於天便一伸手將卓海背起,然後運起了神行鬼步,借著遠處的路燈憑著記憶向著錢小波的錢宅而去。背著一身鮮血的卓海如果到了普通醫院估計不旦不會有人救治,反而會把警察招來,這件事情被龍湖四公子知道,難免他們又要玩什麽文章。於天倒是不怕他們,隻是怕失去了救治卓海的寶貴時間而己。

足足用了二十分鍾,於天才背著卓海來到了錢宅別墅。

要說這段距離開車的話也要四十分鍾,而於天背著一個人確還可以跑的那麽快,己然算是奇跡了。

在錢宅別墅之內,錢小波,趙丹丹,錢麗麗,吳京及小虎等都在焦急的等待著。

在剛才於天說那裏有危險的時候,錢小波便急忙的帶著眾人回到了別墅,甚至錢小波還把自己的保鏢人人配槍,讓他們分布在別墅的周圍,以防一會有什麽重要的事情後自己好有一點準備。

等了半天,沒有任何危險來近,反爾是於天背著一個重傷的男人進了錢宅別墅。

一行人連忙讓了道,使於天把背上的卓海放到了別墅大廳的沙發上。

“快,先拿來一盆熱水在加兩條毛巾。”於天向著錢麗麗安排著,然後便座到了卓海的身邊開始給他把起脈來。

錢麗麗絲毫沒有因為於天要她去拿毛巾而生氣,相反她確心裏很高興,認為這是於天沒有把她當外人看。

把完了脈,於天的眉頭更緊,足足思索了一會後才對著剛剛端過盆來的錢麗麗說:“麻煩你先讓人把他口角流出的鮮血擦幹淨,吳京去把他的衣服扣解開兩個,讓他的呼吸更為順暢一些。”

座完了這些,於天這才走到了客廳的窗前,然後向遠方眺望。

看到於天似乎心情有些沉重,錢小波與趙丹丹來到了於天的身邊問道:“怎麽了,他傷的如何?”

兩人都很聰明的沒有問這個人是誰,因為如果於天想說的話,那他一定會說,如果於天不想說,那他們問也是白問。

“傷的很重,胸前中了一掌,淤血堵在了胸腔,看來他很難挺過今晚了。”於天淡淡的說著。本來他以為把卓海救回到別墅,那就有希望救活他,可是沒有想到救回來的確是一個將死之人。

“啊?那用不用動手術,我馬上聯係醫院。”錢小波一聽於天說的這麽嚴重,連忙掏出了手機,準備打電話叫人。

於天知道以錢小波在湖龍的影響力及財力完全可以在最短的時間內聯係到最好的醫生,但於天知道這些西醫都沒有用,淤血進入了胸腔,就算是去了醫院,這種手術誰敢來做,誰有又把握呢?

“沒用的,醫院的醫生怕是治不了這種病。”於天不客氣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