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官人跟護士領了歐陽曼文的生活用品就不情不願的進了病房,剛進去就看到歐陽曼文正拉著一個碰巧過來查房的女醫生說著什麽,來的時候歐陽曼文因為受傷的緣故臉色還有點蒼白,可這時候她臉上卻全是紅雲,不知道什麽時候給她換上的病好服露出的小麥色脖頸都是紅的!

看到陳致遠進來歐陽曼文“哎呀”一聲隨即就身手拉過被子把自己的臉給蓋上了,陳大官人看得莫名其妙,忍不住對那女醫生道:“她怎麽了這是?”

那女醫生臉上的笑容也有點古怪,扭頭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陳致遠後便道:“沒什麽,她就是問問我手術的事!”說完這女醫生丟給陳致遠一個古怪的微笑後就邁步出去了!

陳大官人不是傻子,一聽到那女醫生說歐陽曼文問手術的事,一下就想到了她在問那女醫生自己給她做手術時候的那些操作步驟,歐陽曼文這丫頭估計是想從那女醫生口中得到自己操作的步驟不對,是猥瑣她,可事實正好相反,那女醫生證明了自己手術中所有的步驟都是正確,沒有一點占她便宜、猥瑣她的念頭,於是乎歐陽曼文這死女人就成鴕鳥,不好意思在見自己了!

想清楚這些陳致遠把那些洗漱用品都放好,陰陽怪氣道:“某人不說要去軍事法庭告我嗎?現在怎麽沒動靜了?裝鴕鳥很好玩嗎?”

陳大官人一向是個很小氣的人,從給歐陽曼文做手術到現在可沒少受她的氣,現在報複機會來了,這家夥立馬開始反擊了,還有個原因就是陳大官人感覺很無聊,所以想找點樂子,跟歐陽曼文鬥鬥嘴是個很不錯的消遣節目!

聽到陳致遠這冷嘲熱諷的話,歐陽曼文一個沒忍住一把掀開被子吼道:“你給我閉嘴!”她掀被子的力道用得有點大,一下牽動了傷口,疼得歐陽曼文喊完那句話後五官就扭曲在一起,在這個時候一般人都會發出“哎呦”一聲痛苦的呻吟聲,可歐陽曼文十分倔強,不想讓陳致遠看輕自己,雖說疼得她呲牙咧嘴的,但還是忍住沒發出一點聲音!

看歐陽曼文疼得額頭上的汗都下來了,陳致遠也沒心思在氣她了,不管怎麽說她現在是病人,真要是在氣她,萬一這丫頭做出點距離的反擊行為來在把傷口給抻開那可就大大的不妙了,於是陳致遠老實的做到一邊的椅子上掏出手機準備玩!

過了一會歐陽曼文感覺傷口沒那麽疼了,發現陳致遠坐在那玩起了手機,立刻沒好氣道:“你怎麽還不走?留在這幹什麽?”正如陳致遠所想,剛才歐陽曼文拉住那女醫生問了半天,問的就是自己手術的事,現在他已經搞清楚陳致遠的那些行為並不是猥瑣她,確實是正經八倍的手術步驟,下尿管也是必須的,所以現在歐陽曼文也不好意思在說什麽我要去軍事法庭告陳致遠的話!

陳致遠繼續玩著手機,頭也不抬道:“你當我不想走嗎?可他們說人手不夠,必須要我在這陪床,照顧你,等你好得差不多了才行!”陳致遠說這話的語氣滿是不情願,他確實也不情願,此時陳致遠很想回家看看老婆孩子,而不是待在這裏陪一個很討人厭的歐陽曼文,可惜的是他下不了狠心把歐陽曼文一個人仍到醫院中,可見陳大官人雖然有些討厭歐陽曼文,但還是很憐香惜玉的,男人都是賤骨頭,陳大官人也是如此,就看不得美女落難,如果此時是個大男人,估計陳大官人會發動自己所有的關係讓自己離開這裏!

“我才不用你,你走吧!”歐陽曼文倔強的脾氣又上來了,雖然她知道自己誤會了陳致遠,但就是不好意思開口認錯,因為不管怎麽說陳致遠兩次看光了她的身體,而且第二次更過分,竟然用手摸她的那裏,但凡是個女人在這時候也是不好意思開口主動承認錯誤的,並且會將錯就錯,繼續保持心頭的怒火,當然這怒火肯定不如當初那會強烈了!

陳大官人聽到她這話,撇了下嘴,站起來也不說話,彎腰抄起自己剛才放到一邊的行李,邁步就往外邊走,雖然陳大官人是個賤骨頭,但也是有尊嚴的,如今歐陽曼文都趕他走了,他要是不走,那還有點男人的尊嚴嗎?所以陳大官人一賭氣就想走!

在這時候歐陽曼文卻掀開被子慢慢的坐了起來,打她做完手術到現在已經過去將近三個小時了,在這些時間裏**可是一直用著,現在她可是禁食水的狀態,所以得用**維持她的身體各項機能,也就是醫學中的補液,今天是術後,所以這**量比較多,足足將近三千毫升,當然在三個小時內是不可能把這些**輸進去的,但也輸進去小兩千的**,手術完畢陳致遠又把尿管給拔了,一路上歐陽曼文又沒去廁所,現在進入到身體中又有這麽多**,她那還能忍的住,坐起來就是要下地去衛生間,此時她可不好意思求陳致遠,所以隻能自己強忍著傷口的疼痛坐起來了!

這手術並不小,所以對於人體的傷害也不小,本來在這個時候歐陽曼文是應該在下個尿管的,剛才那女醫生過來就是想給她下,這樣就可以不用下地去衛生間了,盡可能的讓她躺在**靜養,如此一來也就可以不牽動傷口,致使傷口裂開了,可歐陽曼文還是個黃huā大姑娘,就算是個女人,她也不想讓她在碰自己那裏,這也怪陳致遠,如果不是他那會給歐陽曼文下了尿管,也不會讓她心裏產生陰影了!

歐陽曼文這一坐起來就感覺傷口那疼得不行,可自己卻內急的厲害,在不去衛生間就得尿褲子了,所以還是忍著痛掙紮著占起來,一隻手向上伸把掛在床頭的**瓶給提了下來,她這一伸手不要緊,隻感覺腹部的傷口疼得要命,瞬間全身就出了一層冷汗,把她穿著的衣服都快打濕了!

隨即歐陽曼文就感覺眼前一黑,雙腳一軟,身體就向旁邊倒去,陳大官人要走是要走,可在聽到歐陽曼文下地的聲音時他就停了下來,一扭頭正好看到歐陽曼文向旁邊倒去,把手裏的行李往地上一仍,陳大官人雙腳猛然發力,幾米的距離轉身就到,一下抱住了歐陽曼文,看她緊閉雙眼,額頭上全是汗,自己手上摸著的衣服也有點濕乎乎的意思,陳致遠立刻明白歐陽曼文是因為過度的疼痛,引發劇烈的出汗,導致體液大量流逝虛脫了!

趕緊把歐陽曼文抱起來,看她手裏還攥著個**的瓶子,由於瓶子現在是被她握在手裏,所以**產生的壓力就不夠了,沒辦法把**壓進血管中,反而在這時候血壓的壓力大與**的,一下就把**給頂了回去,這就是老百姓說的回血了!

陳致遠一手攙扶著歐陽曼文,一手從她手裏把**瓶子給拽了出來然後高高舉起,在這時候歐陽曼文緩緩的睜開雙眼,發現自己竟然在陳致遠的懷裏,不等她心中產生羞惱的念頭,立刻一股強烈的尿意直衝大腦,此時歐陽曼文知道如果在不去衛生間,她就得尿褲子了!

人有三急,這誰都體會過,尿急的滋味可是相當不好受的,歐陽曼文能忍住疼痛,但卻忍不了這尿急,在這時候她也顧不得什麽了,趕緊道:“帶我去衛生間,我憋不住了!”歐陽曼文現在是十分的焦急,所以後邊那句是脫口而出,換成平時打死她她也不好意思說出如此羞人的話,實在是太難為情了,可現在那裏還管的了那麽多,先去了衛生間在說!

陳致遠看歐陽曼文蒼白的臉色瞬間成了紅色,知道這不是羞的,而是讓尿給憋的,苦笑一聲就一手舉著**瓶子,一手攙著她往衛生間走去,同時嘴裏還道:“他們沒給你下尿管嗎?”

“哎呀,你別廢話了,快點吧!”歐陽曼文現在都急得不行了,看陳致遠還有心思問別的,心中是一陣羞惱,所以這說話的語氣可不怎麽好!

陳大官人知道她是快忍不住了,隻能加快腳步帶著她往衛生間走,給歐陽曼文的病房是個高間,也就是高幹病房,這到不是搞特殊,實在是女床已經滿了,把她這嬌滴滴的大姑娘跟那些老爺們放到一起也實在不合適,正好高幹病房有空著的,就給歐陽曼文安排了進去,在這種高幹病房裏是有自己獨立的衛生間的,就在進門那,所以出陳致遠攙著歐陽曼文很快就到了衛生間,但一進去心的麻煩就又來了,不知道怎麽回事,在這衛生間裏沒有掛鉤,這也就意味這**沒地方掛!

陳大官人先把歐陽曼文放到馬桶上,隨即就尷尬了,他要是出去,歐陽曼文能不能把褲子脫了都是問題,而且這**也沒地方掛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