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找一個僻靜的角落,馮一指低聲道:“怎麽樣?”

侯振海從兜裏掏出一盒香煙,先給馮一指跟周六子一人發了一根,奸笑道:“成了,這小娘們就自己一個人,我跟她要了三萬的向導費!”

周六子一豎大拇哥笑道:“猴哥你厲害,您一出馬,不但咱們這車解決了,還弄到了一個漂亮的小娘們跟三萬塊錢!”剛才侯振海進去的時候,周六子躲在門外把蔣千琴打量個仔細,心中感到一陣驚豔,這麽漂亮的女人他這輩子都沒見過,這小娘們可比電視裏那些什麽狗屁明星漂亮一百倍,等到了山上,要不把她壓在身下爽一下,那後半生自己都得後悔死。

馮一指一聽周六子這話,就知道這小子打的什麽主意,吸了一口煙道:“進了山,這小娘們反正也留不得,咱們哥三快活一下也沒什麽,不過六子,你先給我忍著,等到了山上沒人的地方,你想怎麽著都行,你小子要是在山下就把這小娘們給辦了,老子扒了你的皮!”馮一指是怕周六子這小子精蟲上腦,萬一把持不住在山下就把這小娘們給辦了,這事鬧不好又要出什麽風波,所以出言威脅了一下周六子。

周六子幹笑道:“老大你放心,這事我有分寸,不會壞了咱們的事的!”

侯振海**笑道:“這小娘們那倆大胸脯真是誘人,這要是能摸上一把,當時讓我死了都行!”

馮一指聽到這也發出一陣**笑聲。抬眼看了看侯振海又道:“這小娘們一出手就是三萬,看樣子挺有錢的,猴子想想辦法從那小娘們那多弄點錢!”

侯振海想了一下道:“老大這個事可不好辦,在要錢的話這小娘們鬧不好起戒心了,不過我到可以讓她幫咱們多買些登山用的器材什麽的,反正這些東西咱們也用的上!”

馮一指點了點頭道:“行,這事就交給你了。到時候我來了第一手後,你來第二手!”

侯振海三個人又商量了一下上山的事,便扭頭回了那汽車租賃公司。蔣千琴早就去銀行取了三萬塊錢,看到侯振海把那倆人帶來了,很痛快的把錢給了他們。急道:“咱們可以走了吧?”

侯振海把錢分給馮一指跟周六子,張嘴道:“姑娘你別著急,要進山咱們怎麽也得準備點登山的器械還有食品什麽的,從你那朋友出發的時間來看,等咱們追過去,他肯定已經上山了,如果他走的不快的話,咱們應該能在半山腰攔住他,可要是上到半山腰,就得需要一些登山的物品了。你看是不是買一些?”

蔣千琴感覺侯振海說得有道理,便點頭同意了,四個人上了車,先找到一家賣登山物品的商店買了不少登山器材,又去超市買了一些食品。這才向達供雪山進發。

周六子負責開車,時不時用一種**的眼光從後視鏡裏掃一下坐在後邊的蔣千琴,不過此時蔣千琴一顆心全放在了陳致遠身上,根本就沒主意周六子的這種眼神,要是她看到的話,估計打死她也不敢跟這三個人上山了。

他們采購完東西的時間已經天黑了,所以到達陳致遠那個補給點的時候,已經是次日清晨了。

下了車,進到那小石屋裏,蔣千琴一眼就看到了昨天陳致遠在這過夜留下的痕跡,嘴裏催促這侯振海三個人趕緊帶她追上去,可馮一指以開了一夜的車需要休息一下為借口拒絕了蔣千琴的要求。

蔣千琴心裏著急,可聽這三個人說得也有道理,隻得現在這裏休整一下。

周六子掃了一眼坐在那發呆的蔣千琴後,感覺心裏火燒火燎的,恨不得現在就把這小娘們扒光了壓在身下,可一想到昨天馮一指的話,還是強忍住,馮一指這人心狠手辣,說扒了自己的皮,那就肯定會辦到,周六子坐了一會,眼睛就沒離開過蔣千琴的酥胸,越忍越難受,最後感覺實在受不了了,邁步出去找馮一指了。

馮一指正在檢查蔣千琴租的這車,他們馬上就要進山了,這車要是半路壞了,那可麻煩了,所以對這車馮一指還是很上心的,周六子走到馮一指身邊道:“老大,你看這連個鬼影子都沒有,不如我們就在這把那個小娘們給辦了吧?”

馮一指瞪了一眼周六子道:“在這不行,這地方離公路不遠,難保不會有過往的車經過這裏聽到,你在忍一會,等晚上的,你小子想怎麽折騰那小娘們都行!”

周六子眉開眼笑的點了點頭,滿腦袋都是把蔣千琴壓在身下**的情景。

4個人簡單吃了些東西,快中午的時候,再次發動車子向山上駛去,說是開車上山,但車連半山腰都開不上去,按照正常的進山路線,蔣千琴坐的這車應該是停在第二個補給點,可侯振海這些人是偷獵者,肯定不敢明目張膽的去那個補給點,所以在半路上就把車拐進了一條小路,這條路就是侯振海這些偷獵者每次進山走的,為了掩藏痕跡,剛進了這條路,侯振海就讓周六子停下車,以下車方便為借口去把車拐進這條路的痕跡給消除了。

車子繼續發動,下午3點多的時候終於停了下來,蔣千琴下了車左右看了看,發現這裏是一座鬆樹林,地上的積雪沒有一點陳致遠曾經來過的痕跡,焦急道:“怎麽到這沒痕跡了?”

侯振海心說:你那朋友走的是正規路線,咱們走的這可不是,能有痕跡那才叫怪事!張嘴道“這個我也不清楚,可能你朋友走的是另外一條路吧!”

蔣千琴聽到這急道:“那咱們去那條路找吧!”

馮一指走過來笑道:“姑娘,你朋友走的那條路繞遠,咱們這條路近,咱們從這上山,就可以從半山腰往下找,一定能攔住你那朋友,要是在返回去走那條路,那可就浪費了不少時間,肯定攔不住你朋友了,這達供雪山冬季一到半山腰這風險可就太大了,萬一你那朋友上到了半山腰在出什麽事可就不好了!”

蔣千琴那知道馮一指這些人是在胡編,還以為他們說的是真的,趕緊道:“那咱們上山吧!”

周六子正從車上往下搬東西,聽到蔣千琴這話,臉上全是**笑,心道:“小娘們你就這麽著急讓大爺壓啊,別著急,晚上哥哥我好好伺候下你!”

馮一指三個人各自背上一個大大的登山包後,便帶著蔣千琴往上山走,下午五點以後,達供雪山上起了大風,寒風帶著雪花呼嘯而來,打在人臉上跟刀子割似的疼,氣溫一下也降到了零下10多度,蔣千琴雖然把自己包得很嚴實,但在這樣的環境下還是感到冷得不行,尤其是兩隻腳都快失去直覺了,麻酥酥的疼!

該死的陳致遠,要不是為了找你,我何必受這份罪,陳致遠你個死混蛋!蔣千琴一邊走一邊心裏罵個不停。

晚上7點多的時候馮一指帶著蔣千琴到了他們的一個隱藏據點,這地方隻有馮一指三個人知道,每年他們進山都會在這裏休整一下。

周六子跑到一塊足足有10多米高的巨石旁邊,在那鼓搗了一下,立刻出現一個黑乎乎的洞口,這洞口不大,成年人舉要貓著腰才能進去。

蔣千琴本想問這是什麽地方,可現在風太大,就算倆人緊挨著,聲嘶力竭的喊也聽不清楚,隻得跟著馮一指他們進去在說。

侯振海走在最後,周六子看他進來後,就把放在一邊的一塊很堅固的木板擋在了洞口上,這突如起來的黑暗讓蔣千琴感到很恐懼,突然亮起一片明亮的燈光,趕跑了那無邊無際的黑暗。

蔣千琴看到這光亮,心裏的恐懼消退了一下,抬眼打量起這洞穴來,雖說洞口很矮小,但洞穴裏麵卻很寬敞,足足有30多平米,而且裏邊還有一些幹燥的木柴,在洞穴中間吊著一口黑黑的鐵鍋,下麵有些木柴的灰燼,這些東西都是馮一指幾個人以前準備的。

侯振海打開掛在牆壁上的應急燈,扭頭掃了一眼蔣千琴,臉上浮起一抹濃濃的**笑,等哥幾個吃飽喝足就是**這小娘們的時候了。

馮一指躲著腳喊道:“老六趕緊生火做飯,老子現在是又冷又餓!”

周六子把背上的特大號登山包仍在地上,跑過去抱起點幹燥的木柴,放在鐵鍋下開始生火。

當火焰帶來的溫度開始向山洞四周散發時,蔣千琴也跑到火堆旁取暖,感覺冰冷麻木的雙腳總算過好了點。

周六子說是做飯,其實就是把一些速食罐頭放在水裏熱一下,現在他們所在的洞穴,海拔還不是很高,但水也是沒法煮開的,想要做點米飯、炒菜根本就不可能。

此時蔣千琴也是又累又餓,聞著鍋裏那些速食罐頭發出的香味,忍不住嗅了下鼻子,咽下一口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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