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血壓這種病在目前的醫療技術看來,原因兩點一個是遺傳因素,還一個就是長期高鹽飲食,第二種還好說有詳細的解說,第一種卻說得十分籠統,究其原因就是這個遺傳因素因為當今的醫療水平限製,解釋不清。

陳致遠升到中級的醫術裏,卻有對這遺傳因素的詳細解釋,高血壓的主要原因就是人體內的β細胞分泌的一種血管收縮酶,但β細胞並不是隨意分泌這種酶,隨著人體的老化,β細胞逐漸失去控製才開始分泌這種酶,所以年輕人中高血壓患者十分稀少,50歲以後高血壓的患者卻十分的多,人與人的DNA是不相同的,所以β細胞在每個人體內的多少也是不同的,β細胞多的人出現高血壓的幾率十分大,少得則相反,這也就是遺傳因素的原理。

鹽則有促進β細胞分泌血管收縮酶的作用,但是當今的醫療水平並不知道這個加速反應,,隻是說高鹽飲食可以誘發高血壓,依舊顯得有些籠統。

β細胞並不是什麽變異對人體有害處的細胞,相反他是人類進化後產生的一種有益細胞,當人體大出血的時候,為了提高血壓供應大腦等主要器官的血液供應,β細胞便會分泌血管收縮酶,對於人體來說β細胞是必不可少的一個應急類細胞,但隨著人類文明的進化,因為飲食、環境等因素使得β細胞也逐漸發生了變化,那就是隨著人體的衰老,這種本應該在緊急情況下才會分泌血管收縮酶的細胞開始失控了,不在受到下丘腦神經的調控,自發的分泌起了血管收縮酶。

今天劉援建之所以用了很多降壓藥血壓也不下降,就是他體內的β細胞徹底失去了控製,不停的在分泌血管收縮酶,使得血壓居高不下。

陳致遠為了把他的血壓降下來,不得不通過銀針刺激脊髓神經,人為的控製β細胞停止分泌血管收縮酶。這隻是治標不治本,一旦陳致遠拔出銀針,β細胞依舊會繼續分泌血管收縮酶,使得劉援朝的血壓再次恢複剛才的水平,直到腦血管破裂。劉援朝死亡為止。

其他的醫生不明白這個原理。隻感覺劉援朝的病有些棘手,但並不到生死攸關的地步,可劉援朝真實的境遇就是命懸一線,如果陳致遠晚到一會。劉援朝就一命嗚呼了,實在是凶險得緊。

陳致遠聽到劉援朝說自己症狀減輕了很多,長出了一口氣,扭頭對霍慶陽這些醫生道:“這些銀針不要拔,測個血壓吧!”

霍慶陽親自跑過來把一旁心電監護用來檢測病人的血壓的袖袋套在劉援朝的胳膊上。一按按鈕,隨著監護儀發出的滴滴聲,不多時劉援朝的血壓出現了,15090mmhg,這個血壓還是高,人體正常的血壓是12080mmhg,其實陳致遠完全可以通過針灸術使得劉援朝的血壓降到這個數值,但陳致遠並沒有這麽做,究其原因就是劉援朝的身體已經逐漸適應160100mmhg以上的血壓。貿然降低到12080mmhg他的身體會產生一係列的反應,反而會感覺到頭暈、心慌,所以陳致遠沒有這麽做。

霍慶陽等人看這那血壓,驚訝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治療高血壓的五類藥物他們全都試過了。可沒一樣管事的,現在陳致遠就簡單紮了幾針,這血壓竟然就下來了,用神奇兩個字形容這個結果都有點不合適。

霍慶陽第一個回過神來。一把拉住陳致遠急切道:“小陳你是怎麽做到的?”

陳致遠也沒什麽好隱瞞的,這東西就算說出來。也沒有任何人任何國家有這個技術驗證這個理論,實在是當今的科技水平限製,無法生產出一些精密的儀器來分析這個結果,便把上麵的理論詳細說給霍慶陽聽。

霍慶陽幾個人聽後都感覺有些不敢置信,但也僅僅是不敢而已,陳致遠這套理論聽起來有根有據,由不得他們不信,不然劉援朝的血壓突然下來了,這如何解釋?

“小陳你這套原理能不能詳細的寫成書麵材料?”霍慶陽身為京城醫療圈子中的頂尖人物,自然知道陳致遠已經發現了一種叫G病毒新病毒,而且還有治愈的方法,現在國家衛生局正在為他申請諾貝爾醫學獎,他之所以問陳致遠能不能把這原理寫成書麵材料,就是想在下一次的諾貝爾醫學獎評選的時候報上去,就憑這個理論陳致遠在拿一次諾貝爾醫學獎不成問題,華夏醫生連續兩次獲得這個至高無上的醫療獎項,實在是太給華夏人長臉了,這是所有華人的驕傲。

陳致遠聽明白了這霍慶陽的意思,苦笑一聲道:“寫成書麵材料沒問題,但是驗證卻不行,現在沒有技術生產出我需要的器械來,不依靠這些器械來取得樣本驗證,光一份書麵的材料,是無法讓人信服的!”

霍慶陽不甘心道:“咱們國家生產不出來,可以去國外生產啊!”

陳致遠搖了下頭道:“全世界也沒有這樣的科技!”

一旁的一個醫生聽到這,心中一團疑惑,忍不住道:“既然全世界都沒有這技術生產那些器械,那你又是如何發現這個β細胞分泌血管收縮酶的那?”

陳致遠笑了笑道:“其實咱們的老祖宗早就在一千多年就發現這個了東西,我是一次無意中得到一本醫書,在上麵看到的,經過在一些病人身上用這針灸術還有一些藥物,完全驗證了這個理論是正確的,但因為沒有器械取得β細胞以及它分泌的血管收縮酶,所以這個東西無法形成讓人無法駁斥的科研成果!”陳大官人胡編了一套說辭,把這個功勞推到老祖宗身上去,他也是沒辦法,總不能說我是靠著脂肪兌換係統中的中級醫術才知道這些的吧!

“這不可能,華夏的醫術是中醫,根本就不牽涉到西醫的細胞學說!”這醫生說得很對,中醫與西醫本質的區別就在這顯微學說上,中醫講究陰陽相調,整體治療,但是西醫卻直指人體病變的部位。這就是本質的區別。

“那醫書你還有嗎?”霍慶陽十分急迫,如果這醫書上真記載了陳致遠所說的理論,那麽就可以證明西醫也是從華夏傳出去的,這可是打那些整天宣揚西醫是他們老祖宗搞出來的外國人的臉啊,同行是冤家。打的還是外國人的臉。霍慶陽十分樂意這麽幹。

“那個被我給弄丟了!”陳大官人感覺很累,說了一個謊言,後續就得繼續說上好幾個,實在是麻煩啊!

霍慶陽聽到這歎了一口氣。顯然對失去那本珍貴的醫書感覺十分鬱悶。

陳大官人可不想在跟他們糾纏下去了,天知道一會這些人還會問出什麽亂七八糟的問題來,應付他們簡直比給劉援朝施針還累,趕緊對劉遠山道:“三哥,去你家。我給老爺子做點食療菜肴吃!”

劉遠山看父親血壓也下來了,心中的石頭落了地,一聽到陳致遠又要做吃的,立刻來了精神,蹭蹭幾步走到陳致遠跟前,拉著他就走,一邊走一邊說道:“這次你多做點,我一天沒吃了!”

陳致遠出門前又囑咐了一句:“那些銀針千萬別動!”

倆人上了車,陳致遠張嘴道:“劉哥你家有沒有活的眼鏡蛇?”

“你要那東西幹什麽?我酒店裏到是有不少。我偷著弄來準備吃的!”劉遠山有些不解。

“當然是給老爺子做菜唄,你家那藥室我上次看了,東西很齊全,現在就少這眼鏡蛇了,你趕緊讓他們送家去。多送點!”陳致遠今天要做一道四寶琉璃羹。

劉遠山點頭答應下來,抄起電話喊人立刻送來,剛放下電話就露出一副垂涎欲滴的樣子道:“致遠你要做什麽啊?”

“四寶琉璃羹!”陳致遠就說了菜名,隨即笑嗬嗬的看著劉遠山。等他上套。

“擦,聽這就好吃。多做點,我得嚐嚐!”劉三哥很沒腦子的進坑了。

“行啊,這東西裏邊的湯汁有眼鏡蛇的蛇毒,你要不怕吃了掛掉,我給你做點!”作弄了劉三哥的陳大官人表示很開心。

“我擦,你想毒死我爹啊!”劉三哥一踩刹車來個急停。

“你吃了會死,你爸吃了能治病,安拉,快走吧,別耽誤時間!”陳致遠笑嗬嗬的拍了下劉三哥的肩膀!”

劉遠山聽到陳致遠這話十分鬱悶,本來以為能蹭點好吃的,現在好,隻能看不能動,一動出人命啊。

倆人又來到劉遠山爺爺那宅子,陳致遠進了藥室挑了已經風幹好的蜈蚣、蠍子還有兩隻活蹦亂跳的蟾蜍,看得一邊的劉遠山一陣心驚肉跳,這那是四寶琉璃羹啊,簡直是四毒羹啊,忍不住道:“這些東西放一塊能吃嗎?”

“當然能吃,不過隻能你爸吃,別人不能動!”陳致遠一邊說一邊把手上的這些東西塞到劉遠山手裏,又從一邊的保鮮冰櫃裏拿出一個圓圓的大西瓜,以及一些的紫米!

搞定這些陳致遠去了廚房,先把西瓜讓都挖了出來,這個就是四寶琉璃羹的琉璃,陳致遠把瓜皮挖得很薄,仿佛透明的一般,這讓一邊的劉遠山很是不解,這東西太薄了一碰就破了,能當什麽用?不過劉三哥深知陳致遠在做菜的時候每幹一件事都是有深意的,所以沒問出來,在一邊繼續看。

搞定這個西瓜,陳致遠把送來的幾條眼鏡蛇全部拿出來捏著蛇嘴逼出蛇口內分泌的毒液,收集了20多眼鏡蛇的毒液才夠一小碗,陳致遠有些意猶未盡,感覺少了,扭頭對劉遠山道:“三哥還有蛇嗎?”

“酒店裏沒有了,不過你要是需要,我在打電話給你找去!”這是給自己老爹治病,劉三哥自然全力以赴,就算是這會陳致遠要天上的星星,他也得想盡辦法弄來。

“算了,就這些吧,別浪費時間了!”現在時間確實耽誤不得,雖說劉援朝的血壓已經被銀針控製住了,但是銀針刺入太久,會損傷下麵的神經,所以陳致遠要抓緊了!

搞定了蛇毒,陳致遠又把那幾隻蟾蜍身上癩瘢中分泌的毒液也提取出來放到一個小碗中,隨即把風幹的蜈蚣與蠍子用藥錘搗成粉末,抄起兩個大土豆削皮,放在鍋裏蒸。

紫米用水泡好,隨即宰殺了兩條蛇,取出蛇膽仍到一邊,把蛇肉切段,前期的準備工作到此算是結束了。

陳大官人搞出的這些東西,把一邊的劉三哥看得一腦袋霧水,實在想不出這些東西能做出什麽菜肴來。

土豆蒸熟後,陳致遠直接把它們弄成了土豆泥,然後放到炒鍋裏翻炒,這是劉遠山感覺的步驟,其實這是一種炮製藥材的手法,炒製。

隨著鍋內溫度的升高,土豆的顏色開始發黑,陳致遠往裏加入了一點水,隨即右手墊鍋如飛,一旁的劉遠山看得眼花繚亂,根本就看不清楚陳致遠的動作,當他停下來時,鍋下邊是黑乎乎的一層,上麵曾是一層粘稠的透明**。

陳致遠把這些**倒入一個小碗中,等冷卻後,便把一邊的蜈蚣與蠍子粉放入其中,攪拌均勻,隨即用手把這已經變得有些渾濁的粘稠**均勻吐沫到一邊的西瓜皮上。

搞定這些陳致遠就把那兩碗從蛇與蟾蜍身上提取的毒液倒入另一個炒鍋中,依舊是要炮製一翻,中和毒性,不然這玩意吃下去,絕對會立刻讓人一命嗚呼。

兩種毒液混合在一起隨著鍋內溫度的升高,變成了藍色,看到這個樣子,陳致遠用手微微震了下鍋,裏邊的毒液立刻分成兩半,鍋中間形成了一個真空帶,看得一邊的劉遠山眼珠子差點沒瞪下來,嘴裏嚷嚷道:“致遠你這怎麽弄的?”

“這兩種毒液的密度不一樣,隻要掌握了發力的技巧就可以分開了!”陳大官人回答的十分簡單,但真要做到卻千難萬難,恐怕這個世界上隻有陳變態能幹出這麽神奇的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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