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哲這番行為明顯是對陳致遠的挑釁,李浩宇是陳致遠的朋友、兄弟、大哥,如今想騎到李浩宇的頭上拉屎,而且還用他的產業威脅李浩宇,逼楊歡就範,這等於是赤luo裸的打陳致遠的臉,而且是連續扇了兩個大耳光。

在京城也沒那個大少敢如此羞辱陳致遠,可回了林城卻偏偏有這不開眼的人打上門來,猛打大官人的臉,這事陳大官人勢必不能善罷甘休,今天不找回場子來,把那叫金哲的傻13整得哭爹喊娘,陳致遠絕不會善罷甘休。

李浩宇看陳致遠坐那談笑風生,一點沒有擔心的意思,忍不住道:“我說致遠,你還是找找關係吧,別真把那小子惹了,萬一給你下絆子,對你可沒什麽好處!”李浩宇過年回來除了去給父親上墳外,幾乎就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整日在家飲酒,後來跟陳致遠相遇,又跟楊歡破鏡重圓,李浩宇一直沉浸在喜悅中,在一個還有陳致遠那兩座廠子的事纏著他,所以李浩宇更沒功夫到處跑,所以對陳致遠訂婚那天市委書記與果縣的主要領導都到場的事是一點不知道,此時就怕陳致遠犯了脾氣要跟金哲過不去,有點擔心這個事。

楊歡一想剛才金哲就一句話那些建築公司的老板就都走了,什麽都不敢說,隨即其他的公司的老板也紛紛打電話給李浩宇表示不想參加競標了,由這些事就可以看出金哲在市裏是很有勢力的,想到這擔憂道:“致遠你別衝動,一會千萬別跟金哲起衝突,他那樣的人報複心很強,真要是因為我的事給你造成什麽損失,我真的是過應不去!”說大這楊歡慘然一笑道:“大不了我陪他幾個晚上,就當被鬼壓了!”楊歡是大年三十一早趕回來的,所以也不知道陳致遠現在混得有多好,隻知道他現在有了些錢,一點沒想到陳致遠現在已經可以在林城呼風喚雨了,各個衙門口他簡直可以橫著走。

李浩宇一聽楊歡這話心頭的火氣蹭蹭往上冒,一拍桌子,怒斥道:“你說什麽那?”這樣的事隻要是個男人就忍受不了。

“那你說怎麽辦?除了這個辦法還有其他的辦法嗎?總不能因為我讓致遠那倆剛辦起來的廠子黃了吧?”楊歡感覺心裏十分委屈,說著,說著眼淚就下來了。

陳致遠沒想到楊歡為了不牽連到自己,竟然還堅持去陪金哲那樣的人渣,一個女人敢於付出如此大的犧牲,為的一是不牽連到自己,二就是珍惜他跟李浩宇得之不易的生活,如果陳致遠的廠子黃了,那剛振作起來的李浩宇說不定又要沉淪下去,又會撿起剛放下的酒瓶,楊歡是不想看到李浩宇這個樣子的,所以做出了這麽屈辱的決定。

“我說不行,就是不行!”李浩宇也火了,蹭的站起來怒吼到,如果楊歡真的去陪金哲那人渣,那不單單是對楊歡的羞辱,更是對他李浩宇的巨大羞辱,這是他無法容忍的。

楊歡擦這眼淚又要爭辯,陳致遠趕緊拉住她道:“楊姐你什麽都別說了,浩宇哥你也坐下,聽我說幾句!”看李浩宇重新落座,陳致遠不屑道:“一個小小人渣他能怎麽樣?你們就別在這瞎操心了,他想跟我鬥,還差得遠,一會你們就看他哭爹喊娘吧!”陳致遠說完掏出了手機打給了城建局局長謝東。

這會都晚上8點多了,謝東正在家洗腳,旁邊私人手機一響抓過來一看是陳致遠的,心中有點納悶,這麽晚了陳致遠打給他幹什麽?趕緊抓起手機放在耳邊接聽,陳致遠可是連他老丈人市委書記宋維清都不放在眼裏的大神,謝遠自認得罪不起,趕緊道:“老弟,今天怎麽有閑心給老哥我打電話,明天沒事的話咱們幾個聚聚?”那天跟陳致遠吃了一頓飯後,謝遠就跟陳致遠這麽沒大沒小的開始稱呼了。

“您請我我可不敢去,你們城建去太牛了,我一個小小的院長可攀不起您謝大局長的高枝!”陳致遠這話說得陰陽怪氣的。

謝東一聽這話,立刻腦門上出了一層的冷汗,聽陳致遠的意思肯定是城建局誰得罪了他,不然怎麽會用這種語氣說話,一想到這混世魔王那天在醫院幹的事,謝東放在熱水裏的雙腳都涼了,這他**的那個不開眼的去惹這大神,這不是找死那嗎?你找死就找死,別他**的把我連累了啊,老子今年可是有希望爬到副市長的寶座上的,如果得罪了陳致遠,他打上們來,砸了城建局這都是小事,大事就是自己副市長的寶座沒了,越想謝遠身上的冷汗越多,趕緊陪著笑臉道:“致遠是不是我那個不長眼的手下惹到你了,你說是誰,我肯定讓你出了這口氣!”

“你們城建局是不是有個叫金哲的?”陳致遠看謝東很上路,自己就敲打他一句話,這老小子就想到了是他們城建局有人得罪了自己,聽他的口氣似乎要嚴懲金哲,幫自己找回場子,聽到這話陳致遠心情好了一點。

謝東想了下道:“是有這麽個人,他怎麽得罪你了?”謝東是知道金哲與吳新華的關係的,一聽是金哲謝東就感覺有點不好辦,不管怎麽說吳新華也是副局長,情麵還是要照顧一下的,心中盤算到要是金哲沒把陳致遠得罪狠了,自己就和和稀泥,讓金哲跟吳新華給陳致遠擺酒道歉,這事也就過去了。

“也不是什麽大事,就是這小子把主意打到我頭上了,還對我姐姐動了歪念頭,你們城建局的人真是牛,工程不給你們,自己找上門來,用權勢嚇跑了其他建築公司,更是揚言如果敢找外市的建築公司就讓我這工程幹不下去,我請問您謝大局長,你們城建局是政府部門啊,還是黑社會?”陳致遠不是傻子,一聽謝東的語氣就知道這老小子要和稀泥,陳致遠心頭火起,索性把事跟謝東說清楚,意思就是告送他,這事你謝東要不給我把金哲一腳踩死,你這局長也別幹了。

謝東一聽陳致遠這麽說,全身都涼了,跟剛從冰窖裏出來似的,家裏空調吹出的熱風刮到他身上竟然是也涼,金哲這次是把陳致遠徹底得罪狠了,你惦記人的工程也就算了,這事還有緩和的餘地,可你千不該萬不該對人姐姐動了歪心思,還用黑道的手段威脅他們,真是死字不知道怎麽寫,到這份上了謝東也管不了金哲了,聽陳致遠的這語氣,就是讓自己一腳把金哲踩死,不然自己這局長也別幹了,想到這趕緊道:“致遠你消消氣,這事我確實不知道,你放心,這事我明天肯定給你個滿意的交代!”謝東要踩死金哲自然得跟吳新華通個氣,跟他解釋清楚了,不是自己故意要整治金哲,而是那小子把陳致遠得罪狠了,人現在發出話來,要你家那不知道死活的侄子完蛋,你吳新華也識相點,別跟著攙和,不然你也得跟著完蛋。

“明天?我等不了明天,我這會在食療養生會館,而你們城建局的金哲也在這,您謝局長過來一下吧,我怕他砸了我的會館!”陳致遠今天就要當著李浩宇跟楊歡的麵把金哲一腳踩死,幫他們出一口惡氣,那裏還會給謝東一晚的時間。

砸你的食療養生會館?這不開玩笑嗎?你那地方可是現在政府招待客人的定點酒店,金哲就是在腦袋進水,他也不敢,我看是你陳致遠今天就想玩死金哲,謝東想到這苦笑一聲道:“行,我這就過去處理!”到了這份上了,陳致遠那混世魔王放出話來,如果自己不去,那等於是不給陳致遠的麵子,打他的臉,真要是那小子發了狂,自己準得倒黴。

陳致遠收了電話,扭頭對一邊的李浩宇道:“一會姓金那小子的領導就來,我今天非得整死他!”

“領導?那個領導?”李浩宇把陳致遠剛才說的話全聽在耳中,感覺陳致遠說的話可是太不客氣了,幾乎一點麵子沒給電話另一頭那位留,跟打臉也差不多了,聽到陳致遠說是金哲的領導,心中更驚,忍不住道。

“城建局的局長謝東,一會就來了,那小子怎麽還不回來!”陳致遠有點等得不耐煩了。

陳致遠這話一出口,李浩宇跟楊歡就倒吸了一口冷氣,那可是一市的城建局局長啊,陳致遠竟然用那種打人臉的語氣跟人說話,簡直是狂妄得不像話了,但一想到陳致遠說那局長馬上就來,李浩宇跟楊歡倆人已經震驚得說不出話來了,打給城建局的局長就跟打給下屬似的,一點不顧及一局之長的麵子,陳致遠到底有多大的背景才能跟訓斥孫子似的訓一個實權衙門口的局長?這已經超出了李浩宇跟楊歡的想象。

“致遠你快過來,有個蒼蠅老煩我!”陳致遠看宋幕青打來電話,剛接聽就聽到這麽一句。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