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官人這邊正火大,莫名其妙蹦出來個金哲跟他過不去,這會竟然又出現一隻蒼蠅糾纏自己的媳婦,這讓陳大官人火冒三丈,蹭的站起來罵了一句髒話:“擦你大爺的!”說完邁步就往外跑。

李浩宇跟楊歡對視一眼,也跟著跑了出去,三個人一路跑到前台,陳致遠抬眼一看就看到宋幕青身邊圍著一個男人正跟她說什麽,大爺的,跑老子地盤來調戲我媳婦,真他**的不想活了,陳大官人心裏罵了一句,幾步跑過去,一把推開那男人冷聲道:“你幹什麽那你?”

宋幕青坐在前台這等情郎陳致遠,沒多少時間就過來一個30來歲的男人問她幾點了,這人就是金哲,去了一趟衛生間,正一邊腦海裏想晚上怎麽**楊歡,一邊往回走,路過前台的時候無意中看到了宋幕青,金哲立刻驚為天人,他也算是閱女無數了,那裏見過這麽漂亮的姑娘,沒想到今天不單單遇到個楊歡,還在這看到一個比楊歡還要漂亮不知道多少倍的姑娘,心思又活絡起來的金哲跑過來跟宋幕青套近乎。

金哲這幾年有錢了,各式各樣的女人早就見多了,看宋幕青頂多二十二、三歲的樣子,就知道這妞應該是個學生,對付女學生的辦法很多,錢、男人成熟等等這些金哲玩的很轉。

先表現出一個成熟並且成功男士的風範過來跟宋幕青閑聊,宋幕青一顆心就掛在陳致遠的身上,那有空搭理他,沒說幾句就不搭理金哲了。

這招失敗,金哲又開始彰顯自己的財力,這個很簡單,最好的手機掏出來故意打個電話,說下一個工程能賺多少多少錢,在不經意顯露下手腕上名牌表,最後無意中豪車的鑰匙掉落在地上,讓宋幕青看見,可這招數也不管用,宋幕青還是不搭理他。

金哲接連用了好幾個泡妞的招式,可沒一個管用的,有點失去耐心的金哲便開始套宋幕青的話,隻要把她是那個學校的搞清楚了,那機會可就多了,實在不行收買點她的同學,約出去喝酒唱歌,酒裏下點藥,還就不信不能把她弄**去。

宋幕青被金哲纏得煩了,就打給了陳致遠,金哲一聽這小妞打電話的語氣就知道她在找男朋友,金哲也不怕,這丫頭如此年輕,他那男朋友就算在有錢能跟自己比嗎?隻要不是市裏那些主要領導的公子大少,金哲是全不放在眼裏的,一會正好踩下這妞的男朋友,讓這妞看看他那男朋友是多麽的沒用。

正等著踩人的金哲被陳致遠一把推開,心中十分不悅,扭頭一看是個不認識的小子,金哲這人整日huā天酒地的,那有空看電視,所以對陳致遠是一點不認識,但是名字卻是聽過,謝東可是下了死命令給城建局所有的人,讓他們誰也不許得罪陳致遠,金哲也聽到了陳致遠那天怒懲醫鬧,不給市委〖書〗記宋維清麵子的事,隻感覺這陳致遠真的是牛13大發了,可怎麽也沒想到眼前這年輕人就是陳致遠,如果他知道的話,借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跟陳致遠掰腕子。

“小子你推誰那?”金哲感覺自己被這小子推了一下,這等於是在那美貌的小妞麵前丟了麵子,語氣極為不善。

“推你那,怎麽著吧?”陳致遠一仰頭,一臉不屑的表情,打主意打到我媳婦身上,真是不知道死活。

這會李浩宇跟楊歡也跟了上來,走到陳致遠身邊,金哲一看到他們,冷笑一聲道:“李浩宇,這小子是不是你弟弟,太沒教養了,趕緊帶走,今天看在楊歡的麵子上給你點麵子,要不我早揍他了!”金哲想當然的以為陳致遠是李浩宇或者楊歡的弟弟,今天被帶到這食療養生會館見市麵。

李浩宇剛才聽到了陳致遠跟城建局局長說的話,此時膽氣大壯,試想陳致遠訓金哲的頂頭上司都不帶眨眼的,那裏會把金哲這樣的人放在眼裏,聽到金哲這十分不客氣的話,心中更是火大,剛要張嘴說話,卻被陳致遠一把攔住。

“你就是金哲吧?”陳致遠突然換成滿臉的笑容,想不到這就要倒黴的小子,竟然又蹦達這來對宋幕青都了動了心思,作死作到一定程度了。

“這有你說話的份嗎?你算什麽東西,滾一邊去!”金哲看李浩宇站在陳致遠身後一點沒動地方,這明顯是無視了自己剛才說的話,心頭怒火更盛,說話也越發不客氣起來。

“你知道我是誰嗎?”陳致遠今天沒帶墨鏡,這金哲竟然不認識他?忍不住點了一句。

“我他**的管你是誰?趕緊滾蛋,在廢話小心我揍你!”金哲看陳致遠唧唧歪歪的,已經有發作的跡象了。

剛才李浩宇聽到陳致遠那一句髒話,就知道準是有人找事,所以就拎出來一個酒瓶子,但過來後沒想到還是金哲,陳致遠眼角餘光掃到了李浩宇手裏拎著的那酒瓶子,順手搶了過來,扭頭對宋幕青道:“幕青站我身後來!”

宋幕青點了點頭,幾步跑到陳致遠的身後,伸手拉住他的衣角,從一邊探出腦袋看金哲,心裏為對麵那男人祈禱,上次在京城醫科大學藝術節,陳致遠可是一言不合就放倒了好幾個人,今天這老男人把主意打到了自己身上,想必陳致遠肯定得給她個教訓。

陳致遠突然仰起頭歎了一口氣,呢喃道:“你***就不看電視嗎?”說完低下頭俯視這身高比他矮了很多的金哲,突然麵色一寒,手裏的酒瓶砰的一聲在金哲腦袋上開了huā,同時嘴裏道:“記住了我是誰!”

金哲哎呀一聲,隨即腦袋上的鮮血嘩嘩往下流,他怎麽也沒想到眼前這小子說動手就動手,忍著腦袋上傳來的劇痛,金哲後退幾步怒道:“你***找死,老子找人弄死你!”金哲不是傻子,一看陳致遠又高又壯,就知道自己打不過他,狠話放下了,但卻是找人幫他找回場子。

李浩宇早就想痛揍金哲了,一看陳致遠動手了,立刻要衝過去幫忙,卻又被陳致遠給攔住了,陳致遠看到金哲掏出了電話,這明顯就是要找人,今天事已至此,那就在鬧大點吧。

“和尚你們帶人來食療養生會館,老子讓人打了,快點!”金哲一邊打電話一邊連連後退,飛快在電話中喊了人,隨即對陳致遠等人罵道:“你們他**的別走,老子我弄死你們,還有你們身後那倆小娘們,今天老子要不找人把她們給輪了,我他**跟你們姓!”

陳致遠突然扭頭對李浩宇道:“浩宇哥,咱倆好像很多年沒一塊打人了,今天在重溫下少年的回憶吧!”說完陳致遠衝了上去一腳把滿頭是血的金哲踹倒在地。

楊歡就是被金哲給**的,對這事李浩宇一直耿耿於懷,剛才是懼於金哲的勢力,把這份怒火強忍下來,此時有了陳致遠出頭,他還怕個六,今天要不把金哲打的他**都不認識,他李浩宇就不是個男人,看陳致遠衝了上去,李浩宇也跑過去,對著倒在地上的金哲拳打腳踢起來。

陳致遠知道李浩宇跟金哲有仇,而且是大仇,自己的女人被人給**了,這換成是那個男人也忍受不了,所以他給金哲來了幾下狠的,看他在沒力氣反抗後就退了出來,讓李浩宇發泄這麽多年擠壓在心頭的火氣。

楊歡看李浩宇跟發瘋了一般暴打金哲,怕把人打死了李浩宇吃官司,邁步要過去阻攔,卻被陳致遠攔住,衝楊歡搖了下頭道:“楊姐你放心,今天就是浩宇哥把那人渣打死了,也不會有事,在一個你那事一直是他心裏的一個結,今天他在金哲身上發泄了,這結也就打開了,不然他心裏老有那個事,對你們的感情也不好!”

楊歡聽到陳致遠這話,臉上神色一暗,隨即呼出一口氣,銀牙一咬,不在管了,確實如陳致遠所說的,當初李浩宇一遇到點打擊就說她不是處女,最終也造成了兩個人的分手,如今好不容易破鏡重圓,李浩宇又知道自己是被**的,身為一個男人,這樣的事是絕對不能忍受的,如今有陳致遠在,那就讓李浩宇發泄吧,徹底解開這個心結,對自己對李浩宇都是個好事。

陳致遠冷眼旁觀看李浩宇暴打金哲,順手從兜裏掏出了手機打給了公安局長雷寧,正在家裏看電視的雷寧一看到陳致遠的電話,就感覺心驚肉跳的,那次遇到陳致遠準沒什麽好事,但又沒法不接,隻得接聽道:“致遠,這麽晚了還沒睡啊!”

“我到想睡覺,可我也得睡得著吧,有人非禮我未婚妻,還要砸了我的會館,雷大局長,林城治安就爛到這地步嗎? ”陳致遠把未婚妻三個字咬得極重,目的就是點下雷寧。

雷寧一聽“未婚妻”三個字,大腦裏跟打了雷似的,陳致遠的未婚妻是誰?那是宋維清的閨女,膽敢非禮市委〖書〗記的閨女,這他**誰這麽大膽子,而且還要砸了陳致遠的食療養生會館,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雷寧也不敢耽誤,趕緊道:“致遠你放心,五分鍾之內我們的人就到,你現安撫下你未婚妻,這肯定不是林城本地人幹的,一定是外邊流竄過來的犯罪分子!”雷寧之所以這麽說就是給自己找個借口,如果是林城本地人非禮市委〖書〗記的女兒,那他這公安局長是幹什麽吃的,連本地的治安都維護不了,事後就要麵臨宋維清的狂風暴雨,鬧不好腦袋上的烏紗帽就沒了,這要是說是外地人幹的,這事還好辦點。

“那你們盡快吧!”陳致遠冷笑一聲收了電話,突然扭頭看向身邊的宋幕青露出一個壞笑。

宋幕青看到陳致遠這笑容立刻就猜到了自己這情郎是要把地上正挨打的男人往死裏整,看他被打的慘樣本來宋幕青對陷害他非禮自己還有些不忍,但一想到那無恥男人剛才說竟然要把自己那樣,這點不忍立刻煙消雲散,很配合的把頭發、衣服弄亂,搞定這些隨即撅起小嘴對陳致遠邀功道:“現在順了你的意了,我在林城這幾天你下班就得陪我,聽到沒!”

陳大官人一看自己媳婦如此上道,自然點頭答應下來,扭頭看了看一邊正不知所措的服務員,陳致遠拉著宋幕青走了過去,張嘴道:“剛才都看到地上那小子非禮我未婚妻了吧?”

這幾個服務員看有人在這打架,本想過來阻攔,但一看帶頭的是自己老板,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了,此時突然聽到陳致遠這莫名其妙的話,腦子慢的“啊”了一聲,沒反應過來,有幾個腦子快的,飛快的明白了老板的意思,點了點頭道:“都看到了!”

那些腦子慢的聽到這幾個人的回答,一下也明白過來,全張嘴表示自己也看到了。

陳致遠今天是要把金哲往死裏整,先按上一條非禮市委〖書〗記閨女的罪行,隨即還有勾結黑社會分子打砸店麵的罪過,這兩條先給他落實了,一會等宋維清出來,在說上幾句話,還有金哲受的。

正當陳致遠憋壞水的時候,呼啦啦門口衝進來二十多號〖警〗察,為首的〖警〗察一看陳致遠,趕緊走了過去,同時扭頭看了看他身旁那衣衫不整的女孩,心中猜測到這就應該是市委〖書〗記宋維清的千金了,在看地上還有一個男子被人暴打,估計地上那小子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膽那位,簡直是作死,先對陳致遠行了個禮道:“陳院長,您看是不是讓你的人停下手!”上次醫院事件他可是在場的,知道陳致遠脾氣相當不好,也不敢貿然讓手下去阻攔,生怕激怒陳致遠,他在親自動手來個更狠的,直接把地上那半死不活的人打死,那事可就不好辦了。(未完待續。